“爲什麼她會突然昏迷了呢?”陳澤一邊呢喃,一邊給李綺雯把脈。
氣息混亂,心氣不足。
“多爲心事困擾成疾。”陳澤立即診斷出了原因,便運轉玄天真氣,度入李綺雯的體內。
只見李綺雯臉上的憂色漸漸地消失不見,陳澤這才停止輸送真氣。
“陳澤,我這是怎麼了?”李綺雯悠然醒轉,還有些迷糊。
陳澤柔聲道:“剛纔你洗澡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李綺雯揉了揉還有些發昏的腦袋:“我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反應了過來,立即查看自己的身體,赫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包裹着粉紅色的浴巾。
“那我是怎麼進來的?”李綺雯看向陳澤。
“咳咳,那個,你都昏迷了,我總不能一直讓你待在浴室裏面吧,所以我才把你抱進來了。”陳澤咳嗽一聲。
李綺雯緊了緊粉紅色的浴巾道:“那你豈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綺雯姐,這個你放心,不該看的我都沒有看。”陳澤連忙道。
李綺雯這才點了點頭,可是轉念一想,這話好像又有些不對,什麼叫不該看的都沒看?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這特麼哪哪都是該看的啊!
可是她卻沒有自己想象當中那麼生氣,反而心裏還有些竊喜。
“不行,不行,李綺雯啊李綺雯,你在想些什麼呢,他可是你最好閨蜜的男朋友啊!”
李綺雯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思想很不對,連忙制止自己這個念頭。
可她越是壓制,可是這種念頭卻是無孔不入。
“那你沒事話的,我就先走了。”陳澤起身便要離開。
李綺雯張了張嘴,想要他留下來,可終究沒有開口。
她的掙扎,陳澤早已看在了眼裏,剛纔她之所以昏迷,肯定是在友情和愛情之間糾葛不清,導致心緒混亂,才得以昏迷的。
如果任由她這樣繼續糾結下去的話,那麼這次的暈倒往後一定還會重演。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強迫,只能讓她自己越過那條心理防線纔行,所以陳澤便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半夜時分,陳澤陡然睜眼,發現自己的房間裏面竟然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身姿妖嬈,長相絕美的女人。
而且還是赤裸着身子。
陳澤就算不看也知道對方是誰。
“別問,也別說話。”
女人掀起他的被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下一秒,陳澤便感受到了一個滾燙的身子靠近了自己,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
“嗯。“
只聽對方悶哼一聲,身體也跟着顫抖了一下。
陳澤見狀便收了手。
良久!
兩人都沒有動作,但是陳澤卻能夠聽到對方心跳很快,很顯然對方很緊張。
又過了十多分鐘,對方終於有了動作。
原本寧靜的夜晚,多了兩個心意相通的人,這晚對他們來說格外的美妙。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臺照射進來。
他笑了笑,伸了個懶腰穿好衣物來到了客廳。
正好撞見已經穿戴整齊的李綺雯,她還如自己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那樣的自信,好像昨天的額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一樣。
“昨天我們······”
“啊,你不要說啊。”
陳澤剛一開口,李綺雯立即亂了分寸,趕忙上前伸手捂住了陳澤的嘴。
“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李綺雯好看的雙眼滿透露着懇求的意味。
陳澤點了點頭,李綺雯這才放開了手。
可是下一秒卻被陳澤一把攔腰抱起。
“啊,你要幹什麼?”李綺雯被嚇得花容失色。
“我這個人心胸十分狹隘,你昨天晚上突然襲擊我,今天我要襲擊回去。”陳澤二話不說就抱着李綺雯朝後者的臥室走去。
“陳澤,你別胡鬧了。”李綺雯死命掙扎,可是怎麼也掙脫不了他。
陳澤抱着她來到門邊,深情的望着她道:“綺雯,你真好看。”
原本還在掙扎的李綺雯整個身子頓時軟了下來,陳澤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將門給帶上了。
相比第一次的拘謹,這一次明顯變得得心應手了起來。
事後。
李綺雯整理着散亂的秀髮,朝着躺在牀上看電視的陳澤一臉埋怨的道:“都怪你,害得我錯過了梅花膏的研討會。”
自從陳澤將梅花膏交給她後,她便立即做了各種準備,原本定在今天開研討會的。
就在這時候,電視裏面插播了一條緊急新聞。
“昨天在天下一武道會上因爲服用違禁藥物參賽的斷水流,因爲搶救不及時,已經死亡······”
陳澤微微皺眉,昨天斷水流的情況他最清楚,雖然自己那一刀威力很大,但還不足以讓對方斃命。
況且對方還是個武者,身體素質很好,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死了的。
當即他便想到了斷水流背後的那聯盟組織。
“陳澤。”李綺雯也注意到了這個新聞,立即想起了昨天那血腥的一幕,不由得害怕起來。
與此同時,陳澤接到了雷鎮北的電話。
“新聞你看了嗎?”
“嗯。”
“哼,沒想到他們動作那麼快,山本也連夜離開了華夏,想查都查不到,媽的。”
電話那頭傳來雷鎮北暴躁的聲音。
“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報復,有關部門十分關注這件事情。”
雷鎮北又怕陳澤擔心,便開口安慰道。
“嗯,我知道的。”陳澤笑了笑。
掛斷電話後,看着緊張的咬手指甲的李綺雯,笑道:“都結束了,不要太擔心。”
好生安撫過後,李綺雯才安心去公司。
自從前幾天秦可清被李振坤突然發難,導致昏迷,他又參加了武道會,一直到現在纔有時間過來看望她。
“哈哈,陳老弟,沒想到你還是位武道高手啊!”
陳澤一來到秦家,秦嘯天熱情的招呼。
“乾的不錯,那些狗日的,老子早就想教訓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