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被秦敏這樣看着,還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只有面對秦敏的時候,心態纔會變得像個正經的年輕人。
秦淮安見陳澤和女兒只見的氣氛,露出了姨媽笑。
“怎麼會這樣?”陳澤也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偶然。
秦淮安恨恨的道:“還不是那個曹元朗!”
“曹元朗!”陳澤呢喃一聲。
他對這個名字還算有些印象,當初在凱旋酒店時候,在秦淮安幫自己和謝榮天對峙的時候,有一個人出來說了一句話,差點將他們逼進‘死局’。
“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些人就是曹元朗派來的。”秦淮安道。
“他爲什麼要殺你們?”陳澤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秦淮安嘆息一聲道:“哎,說來話長······”
就這樣,秦淮安將自己和曹元朗之間的矛盾係數的告知了陳澤。
“原來如此。”陳澤的眉頭緊皺,隨即道:“我這就去殺了他!”
煉氣五層的他想要殺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秦淮安連忙制止道:“沒用的,有許公子在背後操縱,就算殺了個曹元朗,還有一個接一個曹元朗出現。”
“那我就殺了那許公子!”陳澤怒氣點滿,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意思。
秦淮安知道許公子背後勢力的可怕,心想陳澤雖然能打,但還沒有到和許公子對抗的地步,哪怕是對付曹元朗也很夠嗆。
“許公子背後可是燕京大家族許家家主的私生子,那可是和林家旗鼓相當的家族,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恐怕整個雲武城都要陪葬的!”秦淮安立即分析利弊。
陳澤眉頭皺的更深了,要是不能永絕後患,那秦敏就一直有危險!
“那曹元朗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陳澤道。
秦淮安見陳澤如是說,隨即笑道:“說到這裏,我倒想讓陳先生幫個忙。”
陳澤連忙道:“秦會長但說無妨!”
“我想讓陳先生你當小女的貼身保鏢。”秦淮安知道陳澤的身手,他相信有陳澤在女兒身邊,曹元朗想要動自己的女兒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秦敏被父親的話搞得錯不及防,一下子紅了臉頰。
陳澤也是微微一愣,看了一旁的臉早已紅的像蘋果一樣的秦敏,心中微動,笑着點頭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陳澤成爲了秦敏的貼身保鏢。
至於秦淮安,他自己當然安排了箇中好手保護自己,要是一方大佬這麼好殺的話,那還算什麼大佬啊。
下午時分,曾華權就將陳澤需要的賬不多不少的全部要齊了。
要不說着這曾華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陳澤雖然治好了秦敏的手臂,不過秦淮安還是不放心,便讓秦敏在醫院在休息兩天。
這兩天秦敏的安保安排的夠夠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傷不了她。
陳澤拿着收到的賬目回到了公司。
此時坐在辦公室的李平優哉遊哉的喝着紅酒:“小子,你不是很能嗎,我就不信你能夠將賬全部要回來!”
李平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手上的紅酒也撒了一地。
他連忙出了辦公室,只見陳澤被一衆同事如同衆心捧月般的圍在了中間。
“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有同事止不住的問道。
陳澤笑呵呵的道:“沒什麼,找了個朋友幫了個忙。”
“我去,陳澤,看不出來你竟然認識這麼牛逼的朋友啊,一天就把好幾年都要不到的爛賬都要回來了。”
同事們對陳澤表示出了極大的敬佩。
李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另一邊,劉遠圖辦公室。
劉遠圖正在打着電話,神情陰鬱。
“怎麼樣,想清楚了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了陰冷的聲音。
劉遠圖道:“你有辦法對付陳澤?”
“有,只要你能將他安排到我指定的地方。”
“行。”
劉遠圖掛斷了電話,剛纔給他打電話的是謝偉。
他沒有想到陳澤竟然還和謝家謝偉有過節,這次既然有謝家兜底,那陳澤就算是死了,對他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當下他便起草了一份文件,然後撥通了李平的電話。
不一會,李平來到了劉遠圖的辦公室。
“劉經理,你找我?”
劉遠圖將文件遞給李平道:“這裏有個項目,讓陳澤去談。”
李平一聽就知道這項目當中有貓膩,不過現在他和劉遠圖有這相同的目的,所以很聽話的照辦。
陳澤纔來公司第二天就已經獲得了同事們的一致認可,現在陳澤和鄭剛兩人都被同事們給簇擁在中心。
“咳咳!”李平見到這一幕,臉色極爲難看,用力咳嗽一聲,然後道:“上班時間,聚衆聊天,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
他的出現,所有員工紛紛離開了,不過有不少人朝他翻了個白眼。
李平來到陳澤和鄭剛身邊道:“你們做的很不錯,這是公司的新項目交給你們了,提成很是豐厚,算是公司給你們的獎勵吧。”
說着便見文件放在了鄭剛和陳澤的桌子上,然後轉身離去。
鄭剛沒好氣的拿起文件,道:“這孫子指不定又憋着什麼壞呢,這次咱們可得留點心。”
“咦,這是城東的遊樂場項目。”鄭剛眼睛一亮。
這個項目他是知道的,他記得不錯的話,這項目好像是謝家做主開發的,很多建材公司都盯着這個項目。
他們江河建材也不例外,由於謝家和秦家只見有些利益的爭奪,江河建材好幾次聯絡這個項目的負責人,都被拒之門外了。
這次對方竟然同意和他們合作,不得不讓鄭剛驚訝。
不過這才李平沒有說謊,這個吸納灌木要是談成了的話,提成確實很高。
“這孫子是不是哪根筋不對啊。”鄭剛可不信李平會將這麼好的事情交給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