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神說了不希望男朋友受到網絡的打擾,他們最多是扒一扒罷了,畢竟很心痛名花有主了!
等從會場出來,聽說他們要去聚餐,韓星以今天太累,改天她請他們的理由婉拒了,其餘人一點生氣都沒有,人家纔是大腕兒嘛。
換了衣服全副武裝後,韓星看着微信便朝着左側走去。
路邊停了一輛打着雙閃的車,她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當口罩墨鏡摘下來時,主駕駛的男人一把撈過她,洶涌的吻全部壓向她。
韓星沒有躲,反而迎着他去,兩人悄悄地調戲着對方,濃情蜜意。
直到氣都喘不勻了以後才鬆開,韓星靠在他胸口。
陸聽聞問:“網友們會不會扒出來我們之前的事?”
記得當年韓星因爲陸霆的事,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
“早就被處理乾淨了。”韓星坐直了身子,“網絡上是沒有痕跡的,至於當時有沒有人扒陸霆那就不知道了。”
一旦扒了陸霆,那麼陸聽聞是當年那件事的另一個主人公的事,就會被公之於衆。
到時候麻煩的可就不止是韓星了。
“獎盃喜歡嗎?”韓星看了眼放在後座的獎盃。
陸聽聞笑着發動了車子,“喜歡,打算擺在家裏。”
韓星抿脣看着他,眼底的光無比柔和。
兩人剛剛那一幕,大概整個國內的人都看到了,並且還有微博上的無數轉發。
畢竟這些年韓星從沒有過緋聞男友。
陸聽聞的微信上。
喬浩:啊啊啊啊!!!聞哥你不老實!!你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
葉進:聽聞,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陸聽聞乾脆把手機遞給韓星,讓她看着回。
“嗯……”韓星想了想,“不能跟他們實話實說,就說剛在一起吧。”
陸聽聞挑挑眉,不置可否。
“我跟他們不熟,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萬一給傳出去,影響不好。”韓星說這句話得時候,嘴角還帶着一抹不同的微笑。
陸聽聞睫毛微顫。
他們誰也沒再接這個話題。
至今爲止,他們還不能正視那件事,他們可以不提,甚至可以忘記,但就是無法用心去正視。
他們都害怕這件祕密被世人發現。
韓星望向窗外,隨着夜色的漸濃,她放空了目光。
她的確害怕。
害怕外人都知道她還愛着殺父母仇人的兒子。
也害怕陸聽聞無法頂得住世人的壓力,再一次選擇了當年同樣的路。
這次一路走來,他們不停地相互試探,像兩個無家可歸迷茫無助的小動物,依偎在一起取暖罷了。
但他們再也經不起波浪,一旦一個熱浪打過來,他們很可能再一次各奔東西。
不安,小心翼翼,不停地相互揣測猜忌。
可他們都習慣了僞裝,表面看着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比如韓星,她扭頭:“到時候電視臺安排的直播,你要跟我一起嗎?”
“我不是公衆人物,我跟着你算什麼?”陸聽聞笑起來,“他們定好了地方,我們過去?”
蕭封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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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妹來了,不說了啊,你趕緊把報表做好。”店門口,蕭封臣正在那蹲着打電話。
蕭封臣也沒意外她會問,“你女兒的媽咪啊。”
沈雯?
沈雯被蕭封臣派到國外去了,因爲她是蕭封臣手底下的員工,所以這幾年韓星跟她碰面的次數比較少,她那時候一點也不想聽到國內某個人的消息。
而回國以後她們的時差又很長,輕易也不聯絡。
但她跟沈雯屬於那種哪怕幾年不聯繫,關係也不會生疏的友情。
冷不防想起從前沈雯提到蕭封臣時的樣子,韓星心裏有了點理解。
進入包房中。
一陣嘩啦啦的掌聲。
這三個大男人居然鼓出了幾十人的架勢與場面。
“這算慶功宴了吧?”蕭封臣拍了拍桌,“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陸聽聞挑眉,“我開車呢。”
“啊,就你開車?”邢智謙坐下來,“合着我們都是爬着過來的唄?”
陸聽聞笑了笑,看向韓星:“那晚點,我們叫代駕?”
“好啊。”韓星面對他們就摘下了墨鏡口罩與帽子。
臉上的妝容還沒有卸,身上穿着寬條肩帶的白衣,下身就一條黑色的短褲,稍微有點短,腳踩平底鞋,長腿暴露無遺。
陸聽聞偶爾就要往下拽一拽她的短褲。
韓星:“……”
她小聲嘀咕:“又不是超短褲。”
“那也短。”
“我舞蹈服的衣服露的更多。”
“那不一樣。”陸聽聞跟她心平氣和的講,“我工作的時候,有些時候不可避免要碰到女性的胸部,你能理解。但不工作的時候我去摸別人,你不氣嗎?”
這麼一比方,韓星已經立馬感受到憤怒了,“你敢!”
聲音有點大,引的其他三人全部看過來。
蕭封臣翹着二郎腿,嘴裏叼着煙,“嘖,聞哥幹什麼了又?”
“沒沒沒。”韓星清了清嗓子,“開酒吧。”
既然說了不醉不歸,他們就不會收着,雖然酒桌上只有韓星一個女人,但那三人對韓星充滿了尊敬與尊重,自然不會亂開玩笑,卻也不會生疏。
“嫂子,給我介紹個對象。”邢智謙打了個嗝。
“對象?”韓星說,“你們這財力家世,還用找?”
倒不是韓星溜鬚拍馬,而是他們幾個人的家庭條件都不錯,不至於連對象都找不到。
“真沒有。”邢智謙說,“你看我身邊什麼時候有過女人?”
韓星看向陸聽聞,後者點點頭:“是沒有。”
“行,回頭給你研究研究。”
邢智謙立馬舉杯,“謝謝嫂子!”
一杯酒下肚,蕭封臣站了起來,他長吐出一口氣,“今天看見嫂子在舞臺上的樣子,再聽着身邊那些鬼哭狼嚎,我真是……”
“真是又驕傲又自豪!”
蕭封臣好像有點喝多了,但好在吐字清晰,“尤其看見最後投票的獲勝者是嫂子的時候,我都恨不得大喊一聲:那是我嫂子!”
蔣暮城笑出了聲。
蕭封臣一腳踹他椅子上,“笑什麼?”
“想笑還不讓啊?”蔣暮城挑眉。
“乾杯!”蕭封臣頓了頓,好像嚴肅了點,“聞哥又看見星光了啊。”
衆人相互對視一眼,都笑了。
星星亮了,人間的那個男人,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