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品駙馬爺 >第99章 黃家的禮物
    沒有花費一分錢,陳墨在與桑老鴇簽訂一份合同文書後,成功將夭夭帶出了花樓。

    如此一來,也引發了極大的轟動。

    幾乎所有人,都不認識陳墨。

    但他今日能脫穎而出,必然是有着真東西的。

    具體是錢,還是權,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好奇者想要湊上去問問,卻被陳墨直接無視了,招呼秦香蓮跟黃書郎,直接走出了百花樓。

    來到馬車上,喜不自禁的夭夭,直接拉起了秦香蓮的手,

    “以後,您便是我的親姐姐。”

    秦香蓮微微一愣,而後笑了出來。

    “妹妹怎麼知道,我是女扮男裝?”

    “因爲同樣的事情,她也做過。”

    陳墨看向夭夭,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原來是這樣。”秦香蓮恍然,坐到了夭夭身側,“這就是緣分,以後你我便以姐妹相處吧。”

    “多謝姐姐。”

    夭夭沒有親人,聞言心中滿是暖意。

    她自幼在百花樓長大,見慣了人情世故,所以一眼就能看出來,秦香蓮是個知書達理的人。

    能與這樣的人輪姐妹,那是福分。

    再加上陳墨這層關係,以後她算是真的有家了。

    “先生,現在去哪兒?”徐立冬問。

    “去牙行。”陳墨不假思索的說道,“如今夭夭已經是自由身,必須找個住處纔行。”

    “我……”

    聽到陳墨的話,夭夭心中頓時涌出了失落。

    剛以爲有了“家”,就被澆了一頭的冷水。

    偏偏,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或者說根本無話可說。

    一不沾親,二不帶故。

    自己有什麼資格,住到別人家裏去?

    難道僅憑秦香蓮的那句客氣話嗎?

    別說,事情還真就朝着這個方向發展了起來。

    “官人,奴家覺得,還是讓妹妹住到家裏去吧?”

    就在夭夭不知所措的時候,秦香蓮站了出來。

    “一來,夭夭孤身一人,獨住終歸是不安全的。”

    “二來,剛剛官人說到了縣尉家的公子,他那麼惦記夭夭,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你說的我都明白,問題是住到咱們家不合適。”陳墨聽的撓頭。

    一個秦卿兒,已經徹底打亂了生活節奏。

    若是把夭夭再帶回去,以後更沒“幸福”的日子了。

    “怎麼不合適?”秦香蓮略帶埋怨的反問,“官人把夭夭贖了出來,總得負責到底吧?”

    “我……”

    陳墨無語,心裏稍加盤算,就猜出了秦香蓮的用意。

    不出意外,又是想讓自己納妾了?

    真就奇怪了,別的女人生怕當家的去尋花問柳,秦香蓮倒好,當媒婆還上癮了。

    “姐姐就不要爲難姐夫了,我自己出去住沒問題的。”

    夭夭很會來事兒,透過陳墨的品性,可以看出他是極爲在乎妻子的人。

    甚至可以說,對秦香蓮是極其寵愛的。

    如此一來,也就大致可以看出家庭地位了。

    所以再開口的時候,她纔沒有稱呼陳公子,而是喊了聲姐夫。

    一聲姐夫,不僅愈發的拉近了她與秦香蓮之間的關係,還把陳墨給架了起來。

    當然,這並非惡意的算計,而是爲了日後的相處更加和諧。

    果不其然,姐夫兩字落入耳中,陳墨當場坐蠟。

    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

    與之相反,秦香蓮又苦口婆心的勸了起來。

    “官人,咱們家是小了點,擠一擠還是能住下的。反正已經多了一個卿兒,也不差把夭夭留下來。”

    “況且官人說過,會盡快翻蓋新房,只要熬過這一兩個月,咱們家也就寬敞了。”

    一兩個月?

    陳墨苦笑,那得多麼的難熬?

    罷了……

    誰讓自己多事兒,非要把夭夭帶出來,那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了。

    “師父,師孃,不用擔心住的問題,我能解決。”

    就在這時,一直留意着動靜的黃書郎,從旁邊馬車處走了過來。

    “你怎麼解決?”陳墨皺眉。

    “是這樣的師父,我家在青陽鎮上有套大宅,本來是給我準備的新房,師父直接搬過去住就好。”

    “那不行,你的新房,我怎麼能去住呢?”陳墨搖頭。

    “怎麼不能?”黃書郎急促的說道,“我說實話吧師父,自從那日拜師後,我就在盤算着幫您跟師孃換個地方住,跟我爹說了以後,是他說讓你們搬到那裏去的。”

    “黃老說的?”

    陳墨印象裏,黃政是個老財迷,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似是看出了陳墨的疑惑,黃書郎嘿嘿笑了起來。

    “師父,別說您不信,我當時也覺得像是做夢。但我爹說了一番話,我才徹底明白了他的用意。”

    “有何用意?”

    陳墨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黃政可不是一般人,該不會又在算計自己什麼吧?

    “師父,我爹說,您是個神人,真正的神人。”

    神人?

    陳墨苦笑,這話怎麼聽着像是罵人呢?

    黃書郎只當陳墨費解,於是做了解釋。

    “我爹的意思是,只要能與師父交好,我們黃家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另外老話不是說了嗎,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孝敬師父一套宅院再正常不過。”

    “……”

    陳墨沒說話,只是感嘆黃政的眼光之毒辣。

    既然他都拿出來了,那就收下吧。

    哪怕是欠個人情,也總比四個人擠在老破小裏面強。

    看陳墨不言語,黃書郎還以爲他依舊猶豫,於是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師父,年後您就要正式去書院上任了,住在鎮裏要方便的多。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您就收下吧。”

    “官人,如此重禮,咱們受不起的。”秦香蓮開了口。

    這次,陳墨沒有順着她,而是對着黃書郎點了點頭。

    “回去轉告黃老,宅子我會盡快搬進去的,到時請他喝酒。”

    “太好了。”黃書郎興奮的直拍巴掌,“最近這幾天,我爹一直在念叨師父的酒,這回算是有着落了。擇日不如撞日,現在我就帶師父和師孃去宅子看看。”

    “前面領路,立冬跟上。”陳墨點頭。

    “是,先生。”

    許立冬應聲,便要揮動馬鞭。

    就在這時,街道拐彎處走出了一羣人。

    隨着爲首的一聲令下,蜂擁上前將馬車圍了起來。

    緊接着,是一道陰冷狂妄的聲音。

    “誰是陳墨,下車給爺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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