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幻影,可以使用任何人的任何招式,尤其是在精氣神上就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有人竟然能用他的招式,這讓他很驚訝!
“你來晚了。”真田皺眉道。
這個仁王雅治雖然沒逃訓,但是喜歡沒事瞎逛遊,剛纔也不知道去哪裏,或者又是在整人。
說起整人,“切原呢?”
“哦,跑操呢。”
真田:這傢伙又扮成他了。
切原那個倒黴蛋回回都能上當,也是沒誰了。
“皮呦,是小櫻和柳在比賽啊!”仁王雅治玩味一笑。
但很快他發現了異常之處。
柳蓮二好似沉浸在夢境之中,分不清現實和虛幻。
而在柳蓮二的眼中,他和乾貞治比賽的正激烈,一球又一球,難解難分。
比分咬的很緊。
“我要發球了,貞治,你覺悟吧!”柳蓮二表情一頓。
這個話,他記得小時候也說過。
柳蓮二回憶,那個時候,他記得比分是5比4。
不對,不只是這樣,從6球之後,所有比賽的場景和那個時候一樣。貞治,你是故意的?
……
櫻櫻坐了下來,因爲沒有必要了,她已經獲得了勝利。
可是柳蓮二還沉浸在幻想當中,和他的好友乾貞治比賽。
到底幻想了什麼,櫻櫻已經無從得知,接下來的一切,她都不能控制了,一切都由柳蓮二幻想。
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沒人想過,櫻櫻的球風會是這樣。
外校的跡部不說,同校的人皆不敢置信。
真田沒有看錯,櫻櫻的招數都有他們的影子,比如他的動如雷霆,仁王的仁王幻影、柳的數據網球還有類似幸村的滅無感。
她的球風裏,有他們所有人的集合。
這如何不讓他們驚訝!
跑完操的切原赤也回來,看到還在網球場瞎動作的柳蓮二,當即就想把他叫醒。
“赤也,不要,他在對抗他的心魔。”
對抗心魔?
“不是鬼遮眼嗎?”讓人喪失方位的招式。
其實切原還是不懂櫻櫻的陰陽鬼遮眼的原理,所以纔有此一問。
其實櫻櫻的陰陽鬼遮眼不止是讓人喪失方位,還有極強的心理暗示。
這個招式相當於是套環。精神力強的強者容易走出其中的一個,所以用兩個,才能讓人萬無一失。
櫻櫻一開始就沒顯露自己的球風,用基礎招式對打,然後或多或少的模仿乾貞治,這個是一個暗示。
再然後用很多相同的球路,讓沉浸在過去的柳蓮二出現方位認知障礙。
她算出師了。
“走吧,赤也,你的資料收集齊了吧?”櫻櫻問道。
“可是,我作業還沒寫完。”切原赤也有點糾結。
“……”櫻櫻本想和切原徹底談談認真讀書和出去解決心事根本不是一樣的問題。
但被真田打斷,“你們去哪裏?”
很快要到考試了。
“我倆請假了。”櫻櫻說道,同時拿出了請假同意函。那上面有他真田的名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真田回頭看向仁王雅治,只得到了有個小辮子的後腦勺。
跡部最後還是沒有問到福田的聯繫方式,櫻櫻這麼和他說的:自然而然,有緣會見。
真田阻止不了,他還得關注着柳,看着他不要讓他出現問題。
……
幸村宅。
渡邊家代表渡邊管家將很多文件無條件贈予了幸村家,同時拿回了之前兩家交換的信物。
至此,兩家的聯姻關係徹底結束。
幸村伯父在渡邊管家走了以後,改變了痛惜低沉的神色,變成開懷大笑的模樣。
“老弟啊,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次渡邊家理虧,這是給了他們不少的好東西。
“一切都是大哥的功勞!”幸村父親感激的道。話鋒一轉,“大哥,醫生預約的怎麼樣?可以把精市送去國外看病了吧?”
幸村伯父的笑聲像卡了殼,嘆息了一聲,“哪裏那麼好約哦!國外的醫生,你又不是不知道,眼高於頂的很!”
“可是精市的病,要提早治療啊,他的身體拖不得呀!”幸村父親急匆匆的。
“我知道,可是,事實就是這樣。”幸村伯父好似非常的焦急,又痛心疾首。“看着精市這麼痛苦,我這當伯父的是疼在心裏。我讓我的人想了很多的辦法,但是沒辦法,確實是預約不上,唉!我這心裏急啊!”
幸村父親頓時灰心喪氣不已。
幸村精市徹底聽不下去了,從房間出來,“伯父,你預約的是哪個醫院?”
“是美國最好的醫院,xxx醫院。”
“是嗎?”幸村精市笑了下,“現在信息很發達,我恰好讓我同學幫忙問了問xxx醫院的預約情況,雖然醫院的確很繁忙,但是也僅僅排到了一個星期之後。伯父,我爸拜託你,不止兩個月了吧?”
幸村伯父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精市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幹事?”
他們這一代人是舊時代的結尾新時代的開端,根本跟不上信息時代的步伐,所以有了這麼一個信息差,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幸村精市把那家醫院的預約情況打印了出來,扔到了桌子上。
“伯父,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心裏清楚。”以爲別人沒有辦法知道千里之外的事情,才用這麼低端卑鄙的手段?
幸村父親呵斥了一聲,“精市怎麼和你伯父說話呢!”
隨即又道,“你朋友知道怎麼預約嗎?咱們趕緊去,你這病拖不得了!”
幸村精市頓時覺得很悲哀,“爸,你不覺得哪裏很不對勁嗎?伯父他出工不出力,根本拿咱們家當傻子看!”
見他根本不關注重點,還在掩耳盜鈴。
幸村又道,“爲的是什麼,爸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嗎?”
“老弟,你看你兒子說的什麼話!”幸村伯父怒不可遏,指着幸村精市,“他是個廢人,我不跟他計較。老弟,你要是不信我,你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就想拿着文件離開!
幸村精市怎麼可能讓他如願?
先他一步,把文件拿到手裏。“伯父,雖然互相簽了字,但這些還沒過戶吧?”
也就是說在法律上還沒正式確定產權歸屬。
“你想幹什麼?”幸村伯父有點擔憂。
渡邊家把一切都做好了準備,明面上做的是仁至義盡。但如果文件出現問題,渡邊家可不會那麼好說話!
反正他們的負面輿論已經扭轉了!
過河要不要拆橋,可是對方一句話的事情。
這讓幸村伯父有些忌憚。
“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