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福田的聯繫方式不說,想買個手機也不給。
太不會來事了吧?
“哈哈,你用世俗的規矩來要求我,是不是用錯方法啦?”櫻櫻纔不怕他呢!
如果是別的事兒,她還樂意幫忙,但是關乎着這種重要的原則性的問題,她無能爲力。
“剛纔我可是幫你隱瞞呢!”讓他隊員不說話,把事兒沒挑出來給她增加麻煩,這不得記他一情?
呵呵,就算爆出來,她也能解決好吧。
“可是剛纔咱不是打賭了嗎?”打賭彩頭,輸了的給贏的人做件事。“就兩個相抵了吧。”
“等等,怎麼就相抵了,你贏我了嗎?”
“我輸給你了嗎?”
“比賽沒完好不好?”都沒比完,他招數都沒使呢!這算什麼輸贏?
“教練說不比了的時候,我的分數比你多啊。”
“你!”跡部感到無可奈何,“那不能算,除非咱倆再比一下,就按之前的分數接着打。”
“謝謝,不用了!”櫻櫻纔不打呢。
“你這就沒勁了!”一點也沒有能拿捏住土御門的辦法。
真是無可奈何!
“誰叫你讓我做的事,都是我做不到的。”櫻櫻也感到無可奈何。
這人也真會找問題。
“這麼着吧,你把手機給我,我答應你兩個條件,絕不推辭如何?”這算是黔驢技窮了。
已經打算開空頭支票,“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可就去找幸村精市了。”
到他那邊去抽絲剝繭。
“……”這不行,櫻櫻不好再拒絕,跡部誤打誤撞拿捏住了她。雖說她沒什麼事能讓他幫忙的。“我真不能直接給你,這是樣機,裏面有人家的核心機密。也是我們關係好,纔給我們用。我要給你了出現問題,我從道義上、法律上都說不過去。但是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做出這手機的公司,之後你們怎麼接洽,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但是我有個條件……”
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你說。”
“別和別人說是哪家公司,尤其是我們隊裏。”
雖說那手機是幸村拿過來的,可是櫻櫻知道,這七拐八拐的他絕對不知道手機的主人是誰!
知道的話又是一番事了。
“這麼神祕?”跡部景吾想了想,這一幫少年家世都不錯,是不能惹的人,不好用商業上黑暗的手段。
再說了,要是用商業上的手段,就得讓家裏知道。他們一知道,這功勞就不全是他的了!
他也不樂意。
跡部也想要證明自己!
尤其是,幸村精市鹹魚翻身,自己手下開始掌管公司了。
他可不想被別人比下去。
而且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面前的這個人第一個就得找他麻煩。他還指望通過土御門能夠見到福田呢!
“行,我答應你。”
櫻櫻和跡部交換情報。
“對了,你剛纔說的兩個條件還算數吧?”
跡部:……
那邊,幸村精市和柳蓮二正在通話。
寒暄了片刻,柳知道躲不過了。
那天在醫院裏,幸村最後叫住了他,拜託他去調查一件事情。
幸不辱命,結果他調查出來了,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想着幸村不問他就好好訓練,想着他能夠慢慢淡忘這個問題。
但是他還是過來問了。
“精市,你的人生已經有了新篇章,以往的事情都忘了吧。”
好的壞的,難忘的憎惡的,全都給忘了,重新邁向新的生活。
幸村精市當然也想這麼想,可是這麼多天來,他每時每刻都在思考着以往發生的每一個事件。
茶不思,睡不着。
他就想知道,他的猜測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是,柳蓮二這麼多天都沒有給他消息,這讓他不自覺的把答案側重到了那一頭。
這讓他不敢置信!
他的大腦一邊說着不可能,一邊又說着事實就是事實。
這兩種思維充斥他的大腦,快要把他煩死了!
他今天就想得一個了斷!
“我知道,我會進行新的生活。只是有點……好奇。”
幸村精市嘆了口氣,生死的那一刻,劇烈掙扎的那雙眼睛,真的讓他很在意。
不過,他發誓,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他都不再想了!就用這個事情作爲了結,不管是怎樣他都把以往忘掉。
柳蓮二真的很糾結,他去現場做了痕檢,採集數據又經過大量的模擬,得出了一個讓他無法相信的結論。
根據數據推算,那一天,真的是渡邊嬰爽救了幸村精市!
可是怎麼可能呢?
他們兩個之間淡漠如冰!一年到頭來,幾乎見不到幾次面。
幸村恨極了她!
她又何嘗不是厭惡極了幸村!
可是,那麼大幅度的汽車駕駛操作,稍不注意就會車毀人亡!
渡邊嬰爽竟然一點猶豫都沒有,就好像抱着必死的決心,徑直撞了上去。
她什麼要用自己的命去救幸村呢?
“柳?”幸村疑問。
柳蓮二苦笑着不知如何開口,但是他知道幸村不是可以欺騙的人。
嘆了口氣,還是道,“就如傳聞一樣,是渡邊嬰爽救了你。”
當時傳出這個消息,可笑的是,他們還都以爲是渡邊家挽回名聲之舉,還都以爲是對方陷害了另一個司機。
誰能想到,真的是渡邊嬰爽救了幸村呢!
而且渡邊主家還愧疚的下了江湖保護令,這根本就是自相矛盾的。
一定是渡邊嬰爽做了什麼!
塵埃落定。
知道了結果的幸村,感覺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他的心情越發沉重了。
“精市,我能問一下,你是從哪裏發現的不對勁嗎?”
如若不然,幸村也不會請他幫忙去查事實真相。
“過戶的時候,那些報表數據太好看了。”幸村默然。
他查了,那些公司是渡邊嬰爽上任親手整頓的老牌夕陽企業。經過她的整頓,已經徹底活了過來,效益在日益上升,不輸於幸村本家的傳媒公司。
那樣好的公司,按理不應該給他的!
“也許真的是補償吧!”柳蓮二猜測,他們都不知道當時渡邊嬰爽是怎麼想的。他只知道,“精市,你要怎麼做呢?”
婚已經退了,戶已經過了,結果也已經知道了。
那麼現在他是否還可以平靜的忘掉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