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他媽的打我?!”
花俏男一臉怒容,一回頭,就看見旁邊站着一個男青年。
只有一人,不是他打還有誰?
剛要怒罵,男青年卻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巴,拿起桌上的紅酒就往他嘴裏灌:“你不是挺請喜歡喝酒嗎?我現在請你喝,讓你喝個夠!”
“你!”
花俏男掙扎,卻發現對方力大無窮,掙扎不了。
“你瑪德,敢動我…..”花俏男雖然被控制,仍然十分兇狠。
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沒有人欺負過他們。
惡狠早已深入他們的骨髓。
只是他剛說出一半,就說不出話了,因爲男子已經把酒水往他的嘴裏灌。
“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你也得喝!”男子冷笑着,把酒咕嚕咕嚕地往他的嘴裏灌!
由於花俏男的嘴巴張開很大,一下子就被灌下一杯。
花俏男臉色變了,變得十分驚慌,拼命想掙脫,同時口齒不清地說道:“不喝,我,我不喝……”
男子卻沒有任何停頓,拿起另一杯紅酒又灌了進去。
嘩啦!
旁邊的一張酒桌站起來兩個男青年,一個黃頭髮,一個紅頭髮。
衝了過來。
“他媽的,那個不開眼的敢動虎哥!”
每個人手臂上都紋着龍蛇圖案,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啪!
林天看也不看,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就砸在了黃頭髮腦袋上,頓時血流如注。
紅頭髮愣了一下,霍地亮出一把匕首,對準林天的就刺!
林天擡起一腳,直接把匕首踢飛。
然後抄起一把椅子,嘩啦!
正中紅頭髮腦袋,紅頭髮原地搖晃了幾下,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被就憑砸破頭的黃頭髮也頂不過幾秒,跟着倒在他的身上。
“小妞,來啊,我們來玩啊!”
花俏男滿臉潮紅,撲向江冰兒!
林天一腳踹在他肚子上,花俏男倒飛出幾米遠,撞爛了一大排椅子。
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喘大氣,也不知傷的重不重。
“夠了!”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出,酒吧後門的門簾打開,走出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子。
後面跟着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年輕男子。
中年男子:“來人可是流花酒店的江總?”
江冰兒:“你是?”
“我是酒吧的經理張三鋒。”
“老闆呢?”
“在後面呢,請跟我來!”
張三鋒掀開門簾,做出請的手勢。
江冰兒走了進去。
林天走到門口,卻被幾個黑衣人攔住了。
“老闆說了,只見江冰兒江總一人!”
“嗯?!”
林天虎目一寒,張三鋒和幾個西裝男子只覺得通體冰涼,好像被一隻野獸盯着了一樣。
“讓他進來吧!”
門內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
“是,老闆!”張三鋒應了一聲,語氣充滿恭敬,放了林天進去。
“哎!別走,美女,別走!”
花俏男不知什麼時候爬了起來,滿臉通紅,連眼睛都是紅的,像只野獸一樣撲過來,想要去拉江冰兒。
“混賬!”張三鋒怒喝一聲,兩個黑衣男子,迅速上前,一左一右,鉗制住了花俏男。
“經理,金山虎怎麼辦?”
“拖到後院去,哪裏有一條母狗。讓他作伴去!”……
走廊盡頭,大門敞開着。
張三鋒率先進去。
江冰兒、林天也跟着走進。
這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大廳前方正中央,有一張蒲團,蒲團上端坐着一個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寬鬆的練功服,頭髮盤在頂上,顯得十分乾練。
年紀不大,只有二十多歲,五官端正,是一個少見的美女。
女人的身後,就是牆壁,上面有一個巨大的“武”字!
武士?!
武館?!
林天心中一愣。
想不到酒吧的後面竟是一個練武大廳!
而且是東瀛人的武館。
張三鋒快步走了上去,恭恭敬敬地站在女子身後。
“江總,你違反了規則!”
女人冷冷道,“說好的你一個人來,怎麼還帶上了保鏢?”
“他不是我保鏢,是我丈夫!”
江冰兒回頭看了林天一眼。
林天正在東張西望。
可以看到,女人背後的牆的兩邊,各有一扇門。
進來這邊,除了剛剛進來的正門,兩邊角落也各有一扇門,整個大廳,共有五個門口。
不知道另外四扇門通向哪裏。
“呵呵,有意思!”
女人道:“我請江老闆來,是談生意的,不喜歡其他人在場!”
“你是老闆?!”江冰兒詫異。
按照收到的書信,江坤是上了老闆的老婆才被抓的,老闆應該是一個男人才對。
“對,我就是老闆!”
女人道,“江總是不是很意外?”
說完瞟了旁邊的張三鋒一眼,“你是不是以爲他是我的老公?你錯了,他其實只是我養的一條狗!”
江冰兒有些驚訝。
還以爲張三鋒是老闆,女人是老闆娘。
難道這個女人的老公另有其人?
“我根本沒有結婚,我是單身。”女人繼續補充。
“你還是單身?!你們不是說江坤……”
江冰兒更加驚訝了。
單身?
江坤勾搭老闆娘,被老闆抓了?
越聽越糊塗!
“你們不會真的相信江坤和我有一腿吧?”
女人燦爛一笑,“憑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我還看不上!他也沒有那個本事!”
“那你爲什麼要綁架我弟弟?你到底是誰?!”
江冰兒緊張了,這是哪跟哪啊。
“我沒有綁架你弟弟,我只是請他來喝茶!”
“我是川島櫻子。”
女人淡淡道:“原因很簡單,我們只是通過你弟弟找你出來而已。”
“找我?!”
江冰兒一頭霧水。
“找我你們直接找就可以了,爲什麼要抓我弟弟,還編個故事來騙我?”
“因爲這件事有點棘手,如果我們不控制你弟弟,我怕江總您不答應!”川島擡起了頭,看着江冰兒。
江冰兒更加懵了,看了看林天。
林天也有些茫然。
如果說綁架江坤的是蘇家,還情有可原,畢竟兩家是仇人。
可是這個川島櫻子,以前並沒有交集,爲的又是什麼?
“川島老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很正常!”
川島緩緩說道,“其實,我是給你們送錢來的。”
“我要投資你們流花酒店,把它建成中外合資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