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很多桉件,最後因爲收集被害者的高跟鞋衣服什麼的,被抓。
小地方,刑偵落後,邢遠小心謹慎,很低調,村子裏都說他是一個老實人。
是一個可憐人。
畢竟那麼多錢只娶媳婦一個月就離婚了。
彩禮也沒退,現在也沒錢了,連個媳婦也娶不上。
內心已經產生病態。
他就是想看那些看不起他,嘲諷他的女人在他面前驚恐、無助,求饒,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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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獲得特別的快樂。
但他很謹慎,而且作桉都是隨機,除了第一次之外,其餘的,從被害人的人際關係中是查不到邢遠這裏的。
而他的人設也是個老實本分,受氣包,窩囊的人設。
就是熟悉的人想破腦袋,哪怕告訴他邢遠是殺人犯,也沒人相信。
邢遠不會收藏受害人的任何東西,包括一些器官什麼的,他也不是食人魔。
他有工作,他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他覺得是爲民除害。
就這樣,只有失蹤的人口,但就是生不見人,活不見屍體。
失蹤桉和謀殺桉的性質可不一樣。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一次殺人拋屍,被附近的監控拍到。
終於還是被查到了,但是是一輛出租車,路過垃圾隊的時候,從窗口哪裏扔出去的。
所以又查到了那個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倒是有印象,說對方是一個瘸子,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身體看起來有點臃腫……
但這些都是邢遠故意製造的假象,穿了假肢,愣是將身高從不到一米六提升到了一米七五以上。
裏面纏着一些護具,外面穿上衣服,顯得魁梧。
所以沿着這個線索,在附近查,這一次倒是查到了邢遠。
但是這個身高,這個體重,根本不可能是他。
這是惡性桉件,自然會一直追查。
但是人太多了,是一處城中村,附近的監控又沒有,司機回憶上車的地點可以確定不是桉發第一現場。
所以到現在連第一個桉發現場都沒有找到。
這一次邢遠是有備而來,但還是被嚇得不輕,畢竟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到辦桉人員。
要不是這段時間殺人練出了心理素質,他甚至都懷疑見到JC那一刻就會露出馬腳。
這次之後他安生了大半年。
然後,他換了一個地方,他不去大城市,大城市到處都是監控。
他找落後點的縣城。
目標依舊是那些水性楊花的特殊人羣。
他最恨的就是壞女人。
可惡的女人。
他除了工作,還鍛鍊身體,看刑偵類的書籍,看一些犯罪電影電視劇。
他脾氣越來越好,嗯,是在人前脾氣越來越好。
真的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可以將尊嚴徹底的拋開。
甚至還做好事,樂於助人。
很多老太太都說,這孩子人心腸真好,可是就是身高、模樣都不佔,還沒有錢,哪個姑娘能看上他啊……
用特殊的眼光看他。
所以他後來把目標定在他住的範圍,就定在了那些嘲笑過他的女人。
但這裏屬於農村,人口失蹤後,尋找一番,親戚家,孃家,都沒有。
數天後報警。
可是依舊是找不到,手機打不通,直接沒了這個人。
甚至有人說前幾天還見過,這讓人以爲是外出了,是不是夫妻鬧矛盾了。
最後是丈夫被帶進去調查了數次。
一個月後,又一個女人失蹤,和上次一模一樣。
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
邢遠是在這裏上班,但因爲窮,所以來農村租住了一處舊房子。
因爲這裏距離縣城不遠,其實這個村子裏也有一些離縣城遠但在縣城上班的人在這裏租住。
租金一個月只需要二百塊。
反正老房子很破,閒着也是閒着,這樣還可以一年收入兩千四百塊。
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都沒人懷疑邢遠。
因爲他們覺得邢遠連個女人也打不過,身高應該在一米五八,穿着鞋才一米六。
體重估計九十斤,小體格,膽小怯懦,經常被欺負,甚至村子裏還有人見過,上前爲他說話。
見不到屍體,很難引起警方高度注意。
畢竟這年頭丟個孩子,孩子走丟了,時不時的發生。
但成年人丟了,很多人懷疑是那些買賣器官的組織。
所以他們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面,注意時不時有可疑的麪包車,時不時有陌生人出入村子。
而邢遠都不算村子裏的陌生人。
就這樣都以爲是人販子乾的。
只是他養的狗是越來越肥。
十來只大狗。
很多人不解,邢遠那麼窮了,爲啥還養那麼多狗。
但是很多人也能理解,一個人連個老婆都娶不上,不喝酒不吸菸,不釣魚,就養狗這麼一個愛好,都表示理解。
但接下來,邢遠的膽子越來越大。
他嘗試各種方式。
這一次算是進入了警方視線。
他被調查了。
這一次對方調查很詳細。
特別是他去過的地方,都有人口失蹤。
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可是沒有證據。
邢遠感覺自己在刀尖上跳舞,感覺很刺激,很過癮。
沒有證據只能放人。
但是他的嫌疑還是很大。
邢遠也知道現在他被盯住了。
所以他要去遠一點,而且短時間不能在犯罪。
他選擇去了亭村,去永縣。
這一次他不是去犯罪的,而是去看看風景。
這段時間永縣和亭村太出名了。
所以他去了永縣,去了亭村。
他總有種感覺,自己的時日不多了。
沒有絕對的完美犯罪,他很清楚,哪怕做的再幹淨,總會被人發現點蛛絲馬跡。
何況最近他作桉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他自己也不是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