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
王橫就等着他們叫人。
他今天就是要打出名堂。
畢竟他以後要是不在這裏了,誰來下戰書也要好好考慮考慮。
所以他找個地方坐下來,不慌不忙的瞪着。
神態悠閒,神情自若。
苟家人則是小心翼翼,膽戰心驚,雖然他們覺得苟家肯定能打死眼前這些人,但是目前他們可不是對手。
萬一對方喪心病狂的話,先把他們殺死了,那豈不是很冤枉。
很快。
一行人快速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人未到,聲先至。
“不知道哪位朋友和我苟家過不去?”
王橫循聲望去,看到一行人在一個人中年男人的帶領下,快速走過來。
話音落下,人已到。
王橫看到了對方來了不下三十人。
爲首的是一個中年人,黑髮濃密如鋼針,稠密無比,整齊堅硬,長度大概在兩寸。
身材修長,一身合適的袍子。
濃眉大眼,寬鼻闊口。
長相很爺們,也很霸氣。
嘴脣上一圈濃密的胡茬,很有型。
苟天坤!
苟家核心人員,家主三弟,實力已經達到了金丹後期。
嗯,他就是苟家最強的那個。
雖然不是家主,但卻是實力最強的。
屬於苟家的頂樑柱。
在二王城也是有名的存在。
不少金丹圓滿境界的都敗在了苟天坤手中,這也讓苟天坤威名遠揚。
加上苟家和北王府的關係,再加上苟天坤的強大,讓苟家地位在北城這裏也算是無比的顯赫。
王橫站起來笑着說道:“初來貴地,聽說這裏不需要錢,看了一圈,這裏的府邸還不錯,不知道可否讓給我們,我們會心裏感激苟家。”
王橫亂七八糟組織了一下語言,只是沒把苟家給氣死。
“放肆!”說話的是苟天坤身後的一個半老者。
鬚髮皆張,憤怒異常,用手指指着王橫。
論氣度,忍耐,這個半老男人遠遠不如爲首的苟天坤。
不過苟天坤身份在哪裏,這種掉身份的姿態,自然需要別人來做。
所以有人站出來就行。
苟天坤也不怒,甚至一直臉上帶着微笑,神情溫煦。
但王橫知道,這是對方小心謹慎。
如果一旦自己落敗,或者實力不夠,那麼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他們這些人全部轟殺。
甚至挫骨揚灰。
就如之前那些人的不屑一樣。
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苟天坤感覺事情蹊蹺,所以越發小心。
家大業大,容不得衝動。
畢竟萬一遇到的是猛虎,那麼一個疏忽可能會給苟家帶來沒頂之災。
修煉之人或者實力、世家,看似風光無限,但都是過着刀頭舔血的日子。
今天還風風光光,惹人羨慕。
可一個晚上過去,第二天人們會發現,曾經風光讓人羨慕的存在沒了,留下遍地屍首,殘垣斷壁的府邸。
這就是現實。
雖然說這種概率不是很高。
有的殃及池魚。
有的是自己作死。
比如一些就是因爲家族裏的人招致是非,太過猖狂,惹了不該惹的人。
王橫笑笑:“那就是不同意了,我已經下了戰書了,時間緊任務重,你們商量一下怎麼打,我都接受。”
那個直接憤怒的半老男人還想開口。
苟天坤伸手阻止了。
他看着王橫,表示不認識,但是他認識朱啓煌。
看向朱啓煌,又看了看其他人。
發現那些人都是臭魚爛蝦。
只有爲首的王橫,這個囂張的年輕人讓他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不過下戰書比鬥這個也是常事。
所以苟天坤點點頭:“好,我接受,擇日不如撞日,先生既然忙,那要不現在開始?”
王橫點點頭笑道:“好,走吧,去武臺。”
北城大道上有着比武臺,而且還不是一座。
三座。
這大道畢竟太長了。
距離兩頭哪裏各有一座。
最中間哪裏也有一座。
好位置是中間。
苟家的府邸門面也在中間這個範圍,所以他們直接前往不遠處的中間那座擂臺。
天氣清朗,豔陽高照,萬道金光。
這個世界美麗不同於藍星。
這裏靈氣充分,空氣更加清澈清新。
這個世界讓人感覺更加明亮。
呼吸都覺得有種心曠神怡。
確實是個好地方。
這裏的人怪不得天生體質好,壽命長。
雙方誰也沒有說話,都是向着武臺哪裏走去。
行走速度不快,但也不慢。
不過王橫這邊在人數上少了很多。
因爲這裏是苟家府邸,加上來了三十多人,加上之前的,足足有上百人。
再加上週圍看熱鬧的人,這一下人數就多的有點恐怖了。
多的有點超乎想象。
這個世界的生靈太多了。
人口多,但物資又是極其發達。
畢竟地盤大。
主要是獵物多。
生態系統太龐大了。
“你們說他們給苟家下戰書,呢過不能打贏?”
“看個笑話吧,根本不可能的,苟天坤多強,又不是不知道,那邊就是一個名不見驚傳的年輕人,能多強?”
“對方肯定知道苟天坤的強大,但還是來下戰書,這說明什麼?”
“是啊,對方不可能白白來送死的,畢竟之前挑戰苟家的人什麼下場,大家都是很清楚的。”
“這也是爲什麼我覺得不一樣,這個年輕人可不想是來送死的,既然知道挑戰苟家的後果,但還是來了,足以說明這個年輕人肯定很強。”
“可是這麼年輕,強能強到哪裏?反正我是不看好這些人,苟家雖然爲人不好,但是苟天坤強大還是被人認可的。”
……
到了武臺哪裏。
苟天坤開口了:“現在改變主意還來的急,你只需要在這武臺上給苟家道歉,磕個頭認個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