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室門口已經站滿精壯的男子,黃鶯歌命令旁邊大夫領着這些男子,先去檢察身體。
經過檢查身體後,一些男人羞愧的低下了頭。
因爲自家垃圾簍裏面放滿了衛生紙。
最後一部分人留了下來,黃鶯歌皺着眉頭,看着留下來這些人。
領着這些人留下的人,來到了一個病房。
病房裏面十分豪華,總統套房也不過如此。
這些人進了房間後,無不驚歎,無不驚訝。
一名老人躺在病牀上面,周圍有着六七個醫生,手裏面正在拿着紙筆記錄起來老人的身體情況。
老人帶着氧氣罩,臉色鐵青,周圍的男子紛紛看向了黃鶯歌,並不知道來這兒目的。
一些人開始後悔起來,不過想起來自己家裏面躺在病牀上的親人,一咬牙下定了決心,眼睛裏面流露出來鑑定的神色。
“面前的這位老人,乃是濟世醫院院長呂相霖。”
“現在他被毒蛇咬了,需要有人幫他把蛇毒毒血吸出來,而你們的任務便是吸出毒血。”
這些男人一聽,有人臉上流露出來自信的神色,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
“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事情,原來是幫助病人吸出毒血。在鄉下的時候,我幫助村裏面的人也吸出毒血。”
這人向前一步,看着呂相霖的傷口,直接允吸起來,嘴脣剛一接觸傷口。
整個人嘴角溢出白色的唾沫,眼睛出現白色,暈倒了過去。
“這……?”
這個人的情況,這些精壯的男子眼睛裏面流露出來恐懼的神色,有一個口齒伶俐的人站了出來:
“黃小姐,還希望你告訴我們,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麼危險?”
一時間,倒在地上面的男人,臉色迅速鐵青,嘴角里面爬出一條條纖細的蟲子。
“這…我不幹了,給我再多錢,我也不幹了,要命!”
有人直接推門而出,逃跑出去。
黃鶯歌一個眼神,身後的保鏢跟了出去,另外一個保鏢拖着地上面男人離開了房間,黃鶯歌看着在場其他人:
“你們聽好了,這件事情,完全採取自願。現在你們又不願意的人,可以離開,這件事情需要保密。”
望着牀上面虛弱的呂相霖,身後的醫生鄭重其事道:
“黃小姐,呂老這些天有天材地寶幫助,這些天才能過來,頂多在三天,不把呂老體內毒血拍出來,恐怕呂老就會有生命危險。”
外面走進來一名護士,走到了黃鶯歌跟前,趴在黃鶯歌耳畔。
“黃小姐,外面有一位名叫蘇晨年輕人,要見您!”
黃鶯歌先是一驚,隨後讓護士帶着蘇晨進來,蘇晨進來以後,也是一愣,不過看見地上面鮮血,也明白了什麼。
“你來這兒做些什麼,不會也是爲了五十萬?”
“如果你需要五十萬的話,儘管開口,我會把五十萬給你。”
黃鶯歌替着呂相霖擦拭雙手,一邊向着蘇晨道。
“這小子走了狗屎運,居然能得黃小姐青睞!”
“黃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蘇晨聽見了廣播,安頓好了父母,便連忙過來。
聽見‘幫忙’二字,黃鶯歌一笑,或許吧?
“蘇晨,這位是濟世醫院院長呂相霖,現在中了蛇毒,只要你能將傷口毒血吸出就可以幫忙。”
黃鶯歌伸出來手,向着蘇晨介紹起來呂相霖。
躺在病牀上呂相霖面色祥和,蘇晨走了過來,正想要幫忙吸出毒血。
旁邊站着兩位男子,其中一個人開口道:“讓我來!我家徒四壁,除了成功,我別無選擇!”
見這男子下定決心,蘇晨閃開了,也不阻攔,伸出來手道:“請!”
只見男子大步上前,剛在呂老手上面吸出一口毒血,吐在旁邊垃圾桶裏面。
準備在繼續下去,那旁邊的黃鶯歌心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轉睛盯着男子。
男子吸出第二口毒血,嘴角流露出來一絲笑容,自信滿滿道:“這五十萬小爺我志在必得!”
“這蛇毒要是你這廢物可以解決,它就不叫七彩祥雲?”另外一名留下的男子,嘀咕了一聲,抱着雙手,嘴角流露出來一絲笑容。
等吸出第三口毒血的時候,男子抓住脖頸抓撓起來,眼睛裏面佈滿了紅色的血蟲。
男子渾身上下的不適感,特別明顯,皮膚迅速潰爛起來。
這些人見到男子一塊塊皮膚掉了下來,在場的人見了也毛骨悚然,汗毛聳立。
“這…?”
蘇晨也是一愣,這一切顛覆了他的認知。
旁邊的男子站了出來,嘿嘿一笑:“黃小姐,那呂老爺子七彩祥雲蛇毒,毒血蔓延全身,想要吸出毒血天方異談。另外七彩祥雲乃是金蛇武術協會劇毒毒蛇,豈是五十萬可以解決?”
見男子開口,道出了呂相霖的蛇毒來源,眼睛裏面流露出來驚喜的神色。
因爲這麼長時間一來,他們連呂相霖所中蛇毒一無所知。
黃鶯歌一聽男子得意思,便立馬開口繼續說道:“只要可以解決呂老毒血,給你一百萬!”
男子一聽搖了搖手指頭,眼睛之中流露出來認真的神色,看着牀上的呂相霖,無比認真的說道:“想要解決呂老毒血,一百萬可不夠,我要一千萬!”
“一千萬!”
聽見報價,黃鶯歌也是一咬嘴脣,隨後下定決心,繼續說道:“只要能夠解決呂老毒血,一千萬又算得了什麼?我要呂老活,你給我治?”
“先轉錢!”
男子拿出來銀行卡,遞給了黃鶯歌。
到了這種時候,黃鶯歌沒有任何理由,不相信這位男子。
迅速交給身後保鏢,辦理了轉賬。
轉賬後,男子接過銀行卡,看着黃鶯歌道:“黃姑娘,想要救呂老,那需要換血!”
“呂老,那可是枯木殘燈,也不是什麼血可以換,除非是天樞境五段武者血液?”
黃鶯歌盯着男子道:“你是金蛇武者,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