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狐?”
蘇晨淡淡一笑:“猛虎和神狐不就是兩個畜牲,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區別,叫出來一起上吧!節約時間,不好嗎?”
此話一出,宮本家族弟子們勃然大怒。
“閉嘴,小子!猛虎教習,神狐教習兩位大人乃是我們宮本家族最強大的兩個高手,也是你可以侮辱。”
“誰說不是呢?別太放肆了,等我們兩個高手,一起出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是的!到時候你就會後悔,剛纔所說的話。”
這些宮本家族弟子義憤填膺,一人一句,諷刺蘇晨。
蘇晨道:“你們還真是戰五渣,裝逼從來沒輸過,打架從來沒贏過。果然是兵慫慫一個,將慫什麼來着?”
蘇晨摸了摸頭,故作深沉,忘記了。
那猛虎哈哈大笑,看着蘇晨:“自然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對。你們就是慫,還有什麼好說的?”蘇晨一開口,指着猛虎,神狐,破口大罵起來。
“可惡!”
猛虎道:“神狐,你還在暗地裏面喫瓜看戲,再不出來,我們兩個人名聲掃地,就要讓這小子貶低一無是處。”
嗖!嗖!嗖!嗖!嗖!
一把把飛劍帶着靈氣尾光,從這四面八方朝着蘇晨殺來。
“飛劍?”
蘇晨大喫一驚,施展起來身法,穿梭在飛劍之中。
“這一共八把飛劍,也不過如此,也不知道他們背後的主人應該就是那個畜牲神狐?”
蘇晨嘲諷起來,看着那八柄飛劍落在了地上。
一箇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一頭午黑色長髮,揹負雙手,八柄飛劍拔地而起,倒在中年男人身後,散發出來強大的劍氣。
“猛虎,就這樣一個年輕人,讓你一直兇猛的老虎,變成了病怏怏的病貓?平日裏面早就說過了,每天沒有事情,不要總是看那種帶顏色的小視頻,多練功。就不聽,現在到好,讓一個毛頭小子,打的口吐鮮血。這件事情,大哥,二哥知道了以後,肯定不會放過你。你小心一點,回來受罰。”
“不過,現在我來了,那麼就讓我教訓教訓這小子。”
神狐話語之間帶着批評,責備的意味,身爲四大高手的老三,自然有責任,有義務批評老四。
不過,身爲老四猛虎也沒有其他愛好,總是喜歡看帶顏色的視頻,所以外強中乾,十分虛弱,是一個名副其實紙老虎。
神狐道:“小子,你有開陽境修爲,算得上年輕有爲,在我面前一比,你什麼也不是?見到我身後八柄飛劍沒有,他們全部使用妖獸精血煉製而成,殺人如麻?”
“給我出!”
“!”
話音一落,八柄飛劍如同得到了命令,依次排列,按照次序再次向着蘇晨飛出。
而神狐用着八股靈氣,控制起來八柄飛劍,從這不同的方向和不同的角度攻擊蘇晨。
蘇晨則是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閃躲開來。
即使飛劍刁鑽古怪,十分密集,蘇晨也是十分輕鬆,遊走在飛劍之間,如同閒庭散步一般。
蘇晨拿出來縛龍槍,兩個手緊緊握住縛龍槍,揮舞起來手中縛龍槍,如同自己的左膀右臂,得心應手。
當!當!當!
,這清脆悅耳的金屬碰撞聲音連續密集的響起來八次,一柄柄飛劍倒飛出去,插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飛劍,落了塵,不管神狐再怎麼注入靈氣,也控制飛劍飛不起來。
神狐大喫一驚,剛一擡頭,那蘇晨便出現在了神狐面前,一把抓住了神狐脖子。
猛虎見到這一幕,連忙拿起來地上猛虎刀,向着蘇晨落下。
“抓住了?怎麼可能?”
猛虎不可思議,看着眼前這一幕,蘇晨赤手空拳,一把抓住了猛虎刀,只見蘇晨手一用力,那猛虎刀咔嚓一聲斷裂起來,半截猛虎刀掉在了地上。
“我的猛虎刀可是地階高級武器,怎麼可能讓面前這小子赤手空拳,變成兩段?這小子到底是什麼境界,什麼怪物?”
不等蘇晨出手,那神狐眼神惶恐,兩眼一翻,嚇暈過去。
蘇晨一拳打出,把一根石柱粉碎開來,看着猛虎道:“猛虎,我的實力,你也看到了,接下來,我想知道一些事情,你必須如實回答,如果有一句謊話,一個字謊話,我會讓你和石柱一樣,粉身碎骨?”
“是…是!”猛虎一個教習,強大的高手,什麼時候,收到過這樣的威脅。
不過,見到地上白麪一樣粉末的石柱,猛虎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像是沒有了骨頭,瘋狂點頭。
“一個月以前,宮本茂雲是不是帶回來一箇中年男人,現在他在哪兒,帶我去?”
面對蘇晨質問,猛虎大喫一驚,看着蘇晨道:“大爺,是帶回來一箇中年男人,他在黑水地牢,現在我就帶你去,我們出發吧!”
猛虎走在前,可謂是心驚膽戰,忐忑不安,看着兩邊黑水地牢守衛想自己問好。
猛虎心不在焉,在思索起來,這宮本茂雲是如何得罪了這個煞星?
黑水地牢,蘇陽讓五花大綁困在一個十字木架上,一個牢頭從這水裏面拿出來皮鞭,喝了一口烈酒,一次次抽打起來蘇陽。
“嘿嘿,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得罪我們宮本家,今天就讓你知道厲害?”
把蘇陽疼暈了,便從水缸裏面打起來一大盆涼水,潑在蘇陽身上。
“絲…啊,啊!”
血淋淋的傷口遇到了涼水,整個人呲牙咧嘴,發出來震耳欲聾的吼叫聲音。
“哼,這才哪到哪兒,現在讓你見識紅燒豬皮?”
牢頭從這火盆裏面,拿出來一個火紅的烙鐵,在嘴巴跟前吹了吹,一時間,火星四射,那牢頭眼睛之中流露出來興奮之色。
“嘿嘿,試一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