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郭謙從昏迷醒來,那已經是晚上,演武場上寒風凜冽,寂靜無人,只有那七座劍碑孤零零的林立在那。
“窮在鬧市無近親,富在山林有遠親。古人這話還真是一丁點也沒錯,我現如今你還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成爲蘇峯主入室弟子。這七座劍碑我要破開一個劍碑,成爲蘇峯主入室弟子!”
想到這兒,郭謙從納戒中拿出來一顆辟穀丹吃了下去,可以七天時間不喫飯。
頓時,辟穀丹發揮了作用,郭謙臉上恢復了血絲。
“劍碑,我要破開你!”
郭謙從納戒中拿出來長劍,眼睛中充滿了自信,嘴巴里面喃喃自語。
郭謙流星大步走到劍碑跟前用長劍砍殺起來劍碑。
而此時此刻蘇晨在遠處靜靜的看着,眼睛之中流露出來滿意的神色道:“這個郭謙,倒是一個好材料,居然可以扛過去,看來運氣也不差。”
武道世界一方面需要靠自身的努力,另外一方面自然需要自身的運氣。
而氣運這種東西虛無縹緲,不可捉摸,則武者氣運由平日裏多做好事,可以讓老天賞識,那氣運就多上幾分了。
第二天,天一亮,一個少年昂首闊步,搖頭晃腦,是一個公子哥打扮,身手不凡。
“你這木頭,剛剛在死裏逃生,也不知道休息休息,再來劍破石碑?”
此話一出,郭謙也不生氣,彷彿他的眼睛之中只有劍碑。
“算了,我也來試試!”
少年拿出來長劍,目光一凝,一劍刺出,如同流星一般,十分耀眼。
當長劍刺在劍碑上,那劍碑上出現了一個黑點,快速的蔓延開來,碎裂掉落在了地上。
“那少年氣運無雙,還真是太好了。居然一劍就破開了劍碑,他叫什麼名字?”
蘇晨眼神平靜,看了一眼孔令令。
自古以來,大氣運者方可成爲一方大能。
“主人,他叫王罪。王子的王,犯罪的罪。據說他剛來晨日峯第十天你就收了所有人,他佔了個便宜。現在又是第一個破開了這劍碑,不管怎麼說,這小子運氣太好了?”
孔令令十分喫驚,見過運氣好的,沒見過運氣這麼好。
“是不是讓我過去,叫他過來,拜師隆重舉行儀式?”
孔令令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請示起來蘇晨。
而蘇晨點了點頭,答應了孔令令。
“王罪!”
不一會兒,王罪走了過來,看見蘇晨簡單行禮。
而後在孔令令安排下,進行了隆重的拜師儀式。
隨後蘇晨給了他相應心法,配套的拳法,劍法,身法,武技,讓他自己修煉。
蘇晨想起來自己惹下的麻煩,還需要自己解決。
凌雲道。
雲翻天看着上林天宮宮主白天豪,眉頭緊皺。
“道主,我和凌雲道本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可你們凌雲道六聖子來我們上林天宮偷去丹藥,靈藥,還有放走了妖獸。最可惡一件事情,那就是吧女兒毀了,今天你要是不把蘇晨交出來,每過一分鐘,我就殺一個人?”
雲翻天道:“求求你,放了我們這些人。我們沒有人知道蘇晨下落,他回來,我一定告訴你。”
“不知道,誰知道你們這些人,與他情同手足,是不是偏袒於他,回頭殺光你們凌雲道所有人,我相信你們就會知道。”
白天豪手一揮,手下李巨靈便拿着長劍,走了過來。
一伸手,李巨靈將一個凌雲道弟子抓在手中,長劍一揮,凌雲道弟子腦袋就向皮球滾出。
“一個!”
白天豪殺死一個人,叫一個數。
隨着數字越來越多,好多凌雲道弟子受不了壓力,自行了斷。
“哈哈哈,膽小如鼠的廢物,我相信六聖子會爲我們報仇。”雲翻天慧眼識人,還從來沒有錯過。
“報仇,我還怕找不見他,等他來了,老夫一定殺了你!”白天豪哈哈大笑,他不相信蘇晨可以報仇。
畢竟自己上林天宮一直以來都是南天域老大,還從來沒有人會是自己對手。
蘇晨道:“白宮主,你這託大,整個南天域也沒有比你厲害的人,那麼,我蘇晨從今起便做好了那殺白宮主第一人!”
“殺我,這還是白天,你怎麼就開始做夢,我白天豪是南天域第一人,你想殺我,也要有這實力。大傢伙說是也不是?”白天豪放聲大笑,並且詢問起來身後手下。
而手下紛紛點頭,也是發出來冷嘲熱諷的聲音。
“老大,這小子想要殺你,這個笑話是我聽過最搞笑的笑話。”
“誰說不是呢?南天域從來沒人敢對你這麼說話,這小子還真是有一個狗膽。”
“是啊!狗膽包天,十分大膽。”
當蘇晨聽見這話,也不生氣,便從納戒中拿出量天尺。
而云翻天見蘇晨拿出量天尺要與白天豪一決雌雄,整個人眉頭一皺,擔心起來蘇晨安慰。
“蘇晨,這白天豪身爲南天域第一人,早已經是不朽境一重天巔峯,就算你用盡全力,也非他的對手?”
凌雲道弟子們隨聲附和,阻止起來蘇晨。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接受過蘇晨幫助。
“六聖子,還希望你能夠深思熟慮,別一意孤行,這白天豪絕非我們可以對付。”
“誰說不是呢?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別爲了意氣用事,沒了生命。”
“是啊!老祖宗教我們做事,也需要三思而後行,絕不不能魯莽行事。”
蘇晨一回頭,看了一眼所有人,一抱拳道:“各位朋友,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是這件事由我而起,那就由我而終,也別難爲大家。”
蘇晨拿着量天尺,指着白天豪道:“白天豪,你縱容門下弟子作惡多端,縱使你有不朽境一重天修爲,那麼在我面前,也如同土雞瓦狗,不堪一擊。讓你一招,出手吧!”
此話一出,白天徹底被激怒了,握緊了拳頭。
“小子,別太猖狂,看我的功法劍招,如何讓你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