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璟旭發現了蘇晏之有些不對勁,他看到了蘇晏之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直至佈滿。
臉色也變得不對勁了,好像有些緊張,可一般來說蘇晏之不會露出緊張的神情。
“你怎麼了?”
顧璟旭走了過去,想要靠近,但是蘇晏之好像很警覺,立刻起身扶着桌子退了一些。
“我……有點不對勁。你先別靠過來。”
蘇晏之靠到了桌邊,呼吸一下子就急了,剋制不住的慾望在往上涌,直衝腦海剝奪理智。
往日翻雲覆雨的畫面好像在眼前變得清晰了,每一個感官都好像在等着疏解。
顧璟旭一頓,但是他發現蘇晏之已經難受的彎下了腰身,好像很疼的樣子,但好像又不是疼,他有些不太確定。
“蘇晏之,你是不是有哪裏疼?”
但是剛剛蘇松珏不是已經來檢查過了嗎?不是說沒有問題嗎,怎麼還是會疼成這個樣子。
顧璟旭看不出什麼問題,也沒有往那一處想,立刻轉身就要去找蘇松珏,“你忍一下,我去找蘇松……”
回身剛準備走,忽然身後髮絲飄動了一下,蘇晏之已經到了他面前,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他解決不了。”
蘇晏之的聲音沙啞,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他也在壓抑着情緒,抱住顧璟旭的時候,手腕收緊,身影都有些顫抖。
顧璟旭身影一顫,因爲他感覺到了……
自然也清楚蘇晏之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
蘇晏之的從後面靠近他,身上的熱度不斷傳來,而且還控制不住的將他往前推,顧璟旭有些支撐不住向前傾了一下。
面前就是書案,被推着倒下去的時候,他立刻用手撐住了面前的桌子,身後蘇晏之並沒有解開衣裳,但是熱度已經傳了過來。
“蘇……晏之,你是不是……”
單手撐着桌,側身的時候,蘇晏之的髮絲從他的脖頸裏落下來,一直落在了桌面上,在他的手邊拂過。
可蘇晏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手在顧璟旭的腰身之間推了一下,然後又向後退了一些,“沒有,我可以忍,你先出去。”
他推開了顧璟旭,獨自扶着桌面,從心底裏泛起來的慾望,幾乎淹沒了所有,汗水從他的面容上落下,滴到了桌面上。
聲音很輕,但是顧璟旭已經很平靜的在解自己的衣裳了,對於這種慾望,兩年來他了解太多了。
那並不是光靠忍就能控制的,那是一種本能,是獸咬着獵物的狂躁,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蘇晏之目光一驚,立刻按住了顧璟旭解衣裳的手,將人拖過來,單手撩開桌上的東西,順着將顧璟旭壓在了桌上,另一隻手手按住了顧璟旭的肩膀,“你會被我……弄死的,顧璟旭。”
這一句,是實話。
蘇晏之感覺他已經快到崩潰的邊緣了。
光是在腦子裏想,他就已經快要將顧璟旭揉碎了。
“嗯,你試試。”
顧璟旭平靜低眉,黯然眼眸瞥了一眼蘇晏之的腰身,“你現在身子……唔……”
話都沒有說完,蘇晏之低下了腰身,咬上了顧璟旭的脖頸,他的手從顧璟旭的腰身下饒了過去,然後很急迫的就撕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刪。)
東營。
南思隱真沒想到蘇景宸在他自己的宮中裏真的築造了一個金色的籠子,籠子很大,矗立在正宮的宮殿中央,可以活動的範圍是半間屋子。
籠子裏什麼都有,桌案,牀榻,簾賬,茶水,糕點……
南思隱想過離開,可惜蘇景宸油鹽不進,就是鎖着他。
無奈,他只能另尋他法。
無聊之時,他令人送來了蘇景宸自登位以來所有的文書,這兩日他就坐在籠子裏一本一本的看。
蘇景宸坐在籠子外就這麼看着籠子裏的人,“阿隱,你到底在看什麼?”
南思隱擡起了目光,將手裏的文書扔了出去,砸在了蘇景宸的腳下,“三個月前,東營西部商隊帶了十五名行醫者,這些人,是你特批放出去的?”
蘇景宸皺眉,拿起了那文書看了一眼,“嗯。行醫的隊伍,一路都在行善,有什麼問題嗎?”
他並不覺得有他的批覆有什麼問題。
南思隱沉了面容,“東營商隊,最多三名跟隊的醫者。他們都不對勁,你爲什麼要放。”
“還有,你知不知道他們身上帶着的藥就是毒啊,蘇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