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念初冷嘲熱諷,直接一刀九九九把趙木山暴擊。
“啊啊啊!老夫要殺了你!”
趙木山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嚷嚷着要將張念初骨灰揚了。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馬上就要到仙隱宗了,不要丟人現眼!”
關鍵時刻,吳道子有了一個大局觀,直接出面制止兩人。
“哼,今天我就給吳道友一個面子,你我的賬,之後再算!”
趙木山冷哼道,隨後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慢慢恢復了高人風範。
慢慢地,三人便來到了仙隱宗外。
銀白色的護山大陣擋在了三人的身前,一位盤坐在虛空中的弟子睜開雙眸,問道:“來者何人?”
張念初三人有些懵。
他們沒聽錯吧?
一個小小的弟子竟然如此囂張。
面對他們三個強者,竟然說....來者何人?
孩子,你這麼屌你師尊知道嗎?
“放肆,你可知老夫是誰?”
本就氣不打一處來的趙木山直接呵斥道,體外神光暴漲,恐怖的靈氣波動直接傳出。
“趙道友,萬萬不可啊,萬一被前輩聽到,我等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木山老弟,你是在作死麼?在哪裝嗶都可以,但唯獨在這,咱不行!”
張念初與吳道子急忙向他傳音。
剎那間,這兩位強者的額頭上居然冒出了冷汗。
被這兩人一提醒,趙木山猛然醒悟過來,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對啊,這裏可是大佬的底盤兒。
萬一被他聽到了,自己豈不涼涼了?
但就在這時,那位看守大陣的弟子又開口了。
“老子管你是誰,今天白天我值班兒,我可是和大佬身處在同一個宗門的男人,不服你可以打過來!咬人的狗不吠,儘管出手吧,讓老子認識認識你!”
他語氣裏無線囂張。
那意思很明顯。
大佬在宗門裏,雖說我就是個看守大陣的弟子。
但也不是你們可以得罪的。
現在,是龍你得給我盤着,是虎你得給我臥着,在這裏不要裝嗶,不好使!
“呵呵呵...小兄弟,今天我這老友出來腦袋被門擠了,還請您不要跟他計較。”
張念初直接秒慫,笑眯眯地開口,一臉的諂媚之意。
他這幅嘴臉,可是幾千年沒有出現過了。
記得上一次,還是他在劍閣被一個靈虛境的師兄追着打的時候呢。
此刻他們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仙隱宗有大佬坐鎮,就連一個看守大陣的弟子都這麼豪橫。
唉...世道變了。
“原來是這樣,那還請你們兩個看好他,都這麼大歲數了,出門還得被門擠一下,真是可憐!”
那看守大陣的弟子也是個熱心腸,得知事出有因後,急忙露出了一副悲憫天然的表情,直接在護山大陣上打開了一道豁口。
“是極是極,我們待會兒一定看好他,不會給您添麻煩。”
張念初和吳道子不斷地對趙木山使着眼色,後者心領神會,急忙露出了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
“小兄弟,今日叨擾了,老夫這裏有一件極品靈寶,還請笑納。”
路過那名弟子時,張念初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件靈寶,直接塞進了那名弟子的手裏。
“哎你這是作甚,我張恆雖然只是一名外門弟子,但又豈是那種監守自盜之人?”
張恆把那件靈寶塞進懷裏,語氣生動,雙眸中充斥着一股正義的光芒,無比認真道。
......
仙隱宗。
宗門主殿內。
狹長的玉桌兩旁。
仙隱宗衆人與吳道子三人相對而坐。
氣氛充斥着幾分凝重。
“呵呵呵....三位道友,您們的到來,真是令我仙隱蓬蓽生輝啊!”
林太虛坐在首席,望着對面的吳道子三人,開口笑道。
“哪裏哪裏,林道友真是折煞我們三個老傢伙了,這些薄禮還請貴地收下,今日叨擾了。”
吳道子說道,緊接着從懷裏掏出了一枚儲物戒,放在了玉桌上,緩緩推到了衆人的面前。
“哎喲喲,吳道友你這就是見外了,咱們好歹也是故交了,你來都來了,還帶什麼禮物啊!”
蘇震天起身,拿起茶壺給三人沏茶,悄無聲息地用大手將儲物戒收進了袖口中。
張念初:“???”
趙木山:“???”
吳道子:“!!!”
特麼的現在人的臉皮都這麼厚了麼?
你拿就拿,這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是何意啊?
如此一幕,看得赤霄其他八位長老眼皮直跳,心底直呼:“好傢伙!”
他們也是被蘇震天這一波行雲流水的操作驚呆了,都陷入了懵逼狀態。
老蘇你變了?
蘇震天則是不以爲然,自己滿面春風地坐回到了位置上,偷偷地用神識查看着儲物戒中的諸多天材地寶,臉不紅心不跳,整個人穩得一批。
“額..哦呵呵呵,貴宗的蘇長老真是爲人率直啊,簡直就是我九州最後的純良啊!”
吳道子三人先是一愣,但隨即便開口大笑道。
細想之下,他們也釋然了。
就連剛纔那看守護山大陣的外門弟子張恆都如此性情,更別提仙隱宗這些長老們了。
嘖嘖嘖,當真是人想活的美,就得舍臉皮啊!
蘇震天不愧是性情中人啊!
“哎,道友說的是哪裏話,九州最後的純良談不上,咦對了,三位道友今日大駕光臨我仙隱宗,難不成是有什麼事?”
蘇震天不愧是讀了幾本‘仙籍’的人,默默裝了一波嗶後,直接扯開了話題。
“我等自然是來拜見高人的.....”
張念初緩緩開口,將關於‘大奉皇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了仙隱宗的諸位長老們。
“嘶!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刻不容緩啊!”
聽完整件事,林太虛倒抽了一口冷氣,心底爲這三個老東西的作死行爲狂暴點贊。
“是極是極,還請諸位道兄爲我等引薦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