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暗暗咂舌,心想這動靜,天宮不知道也很難啊,爲什麼沒有動作呢?
緊接着,龍吟一震,衆人只感覺天搖地晃,頭暈目眩的。
修爲低的,甚至於還有昏死過去和七竅流血。
衆人正驚歎這一次的神農鼎非同凡響時,只見無數的寶物與仙丹一同飛出,然而在同一時間裏,此起披伏都是驚呼聲。
最驚呼的應該是燕瑤了,她煉出了鳳凰血珀,鳳凰血珀有起死回生之效,就算仙人神人也是如此,因此格外珍貴,早就不在六界之中了。
拿到鳳凰血珀的燕瑤,第一時間抱住了韶容,緊緊地抱着,嘴裏一直“啊啊啊啊……”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韶容無奈地望着她,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跟她說話了。
突然間,暮春從一旁掐住了他的手腕,整個人語無倫次道:“結……結……結魄草,我竟然煉出了結魄草?”
“啊啊啊啊,師兄,我煉出了結魄草啊,六界可遇不可求的結魄草啊!”
暮春都快高興哭了,燕瑤彷彿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理解的人,放開韶容,死死地和暮春抱在一起!
兩個人還原地蹦跳……
華華伸手捂住眼睛,不知道爲什麼,她看見了可愛的粉紅泡泡。
邪神看見,幫她把爪爪挪下來,問道:“你不期待你自己的?”
華華看着燕瑤和暮春,露出小熊招牌式微笑,心滿意足道:“小熊喜歡喫甜食,像這樣齁甜齁甜的。”
邪神看了一眼,韶容突然凝固的笑容,空氣中多少透着點尷尬,便問着華華道:“可這裏明明就有苦瓜汁,怎麼會是甜的。”
說着,擡起她的熊頭,讓她看向韶容。
韶容還來不及收回的目光,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落在華華的眼裏,低落,難過,酸澀……
“咦……”
好端端的,可不要出現,他愛她,她愛他,他又愛他的戲碼哦。
而且,她現在還傻傻搞不清楚,他和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與此同時,雲天正想上前,卻猛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朝他襲來,熾熱無比,他的身體險些都承受不住!
待到看清時,整個人驚訝地發現,竟然是業火紅蓮!
“天吶,是業火紅蓮!”
“是業火紅蓮吶!!”
“我這輩子,竟然有幸看見業火紅蓮,蒼天,我現在死了也甘願啊!”
整個六層樓都爆發出洪荒般的聲音,華華嚇得鑽進玲瓏的懷裏,還下意識去玲瓏的懷裏找安慰。
結果很快,她摸進了玲瓏的衣服裏,當她發現有什麼不對時,連忙縮回了手。
可她看見,這時玲瓏的衣襟已經大開,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胸膛,這一看就讓人很想犯罪嘛!
華華喵喵叫兩聲,想解釋自己的無辜。
可再多的解釋都不及一個臥懷式撒嬌,她直接靠在玲瓏的懷裏,用小嘴吻了吻玲瓏的下巴。
下一瞬,玲瓏抱住她的手一緊,低聲警告道:“華華,不許亂摸……”
末了好像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他臉頰一紅,正色道:“也不許亂親。”
嚶嚶嚶。
不過,玲瓏的胸……摸起來好平哦。
聽見她心聲的撐天傘:“……”那是邪神啊,傻妞!!
在衆人不可遏制的歡呼聲中,雲天把業火紅蓮收了起來,他其實在搏一把,知道邪神今天要開大。
只是沒有想到,會是業火紅蓮,業火紅蓮殺傷力極大,一直被魔族覬覦。想到這裏,雲天眼睛一亮,或許他可以利用業火紅蓮把魔神引出來。於似乎,雲天走近華華。
可剛一靠近,一股沖天之力將他震開,也瞬間將華華和邪神包裹起來。
在衆人都石化,所有人都靜止中,雲天睜開眼,看着邪神將所有神力煉化,都注入一顆珠子裏面,瑩白的珠子瞬間就像是變小了的夜明珠一樣。
邪神似乎覺得不太滿意,又添了點顏色,淡淡的粉色光芒,看起來特別適合女孩子。
當他寵溺地將珠子放進華華的手裏時,所有人瞬間恢復意識,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天下第一閣的震天鐘響起,華華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只是低頭,奇怪地看了一眼手裏握的珠子,不敢置信道:“這是什麼啊?我煉出來的嗎?”
邪神微微笑道:“我也不知道啊,沒有見過呢!”
雲天:“……”
撐天傘:“……”
魔神:“……”
可惡,竟然被他給裝到了!
“各位仙友,今日神農鼎煉化至寶爲“天機神珠”。此物和十大神器之一的天機令不相上下,都是窺探天機之物,世間僅此一顆,故而無可匹敵!”
此言一出,整棟樓瞬間鴉雀無聲。
和剛剛的業火紅蓮不同,都說是天機神珠了,卻並沒有什麼反應。
華華還在玩着小珠珠,覺得它好可愛啊,用力一捏,竟然還會便軟,可以捏成各種形狀,這也太解壓了!
就在她玩得正開心時,突然間,整棟樓就像是炸了一樣,瞬間變成滔天熱議。”
而華華手裏的珠子,而已被嚇掉了。
奇怪的是,明明已經掉下去的珠子,卻再一次出現在她的手裏,並且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華華嚇得,“啊”的一聲,把珠子扔出去了!
邪神無奈地看着懷裏這頭容易受驚的小熊,拍了拍她的後背道:“沒事了,別怕。”
“肅靜!!”一道渾厚的聲響想起,宛如暮鼓晨鐘靜修的老者一樣,瞬間淨化了所有人的精氣神。
也就在這一瞬間,整座樓再一次回覆寧靜,只有那顆珠子,滴答,滴答地彈跳着,響聲一道接着一道。
華華看着,想去接,又不太敢。她抱着玲瓏的肩膀,嚶嚶地叫着,小奶音都萌化了。讓身邊的人不由自主地靠近她,企圖安撫。
雲天的手撫摸着它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和玲瓏一起帶孩子一樣。
雲洋和雲青看着這一幕,嘴角微抽。
玉輝則眼眸一緊,感覺心臟都疼了。
只有韶容,握住手裏的神物,目光微閃,久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