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訪伊拜·路易斯的過程十分順利。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最後在加上香水銷售公司5%的股份,終於說服了伊拜·路易斯,讓他成爲自己手下的一員。

    當然,目前他的任務是註冊一家合資公司。

    有任婷婷和伊拜·路易斯兩人控股,成爲董事長,嶽鎮山自己則不參合這件事,他對於銷售香水這事完全無感,只需要提供配套服務就好。

    談好生意的事情之後,三人一起吃了頓晚餐。

    隨後,伊拜·路易斯便決定前往租界那邊,因爲想要打開香水的銷路,首先要瞄準市場定位,所以租界裏面的那些貴婦、紳士纔是主要購買力。

    而伊拜·路易斯便是準備參加約翰牛貴族準備的晚宴活動,打算一鳴驚人。

    嶽鎮山和任婷婷送他到英格蘭橋那邊,正準備原路返回。

    結果在橋頭便出現了意外狀況,

    有一羣洋人把伊拜·路易斯給圍住了,而且還在大聲嘲諷。

    “婷婷,你去那邊的店裏坐一會兒,我去老師那邊看看。”

    “嶽大哥你小心,如果有危險,千萬別衝動!!”

    “你還不放心我嘛,安心啦——”

    寵溺的颳了一下婷婷的小鼻子,然後在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便朝橋頭走去。

    “你們德國完蛋了,混蛋,你們這些該死的戰爭發起者。”

    “你所說的戰爭,我並未參與,請你注意紳士的禮儀,別把貴族的顏面丟棄在下水道之中。”面對來人的挑釁,伊拜·路易斯皺着眉頭沉聲說道。

    “嘿嘿,你可不是貴族,而是卑賤的平民。”

    “你不配接受我的禮儀。”

    發難之人繼續嘲諷伊拜·路易斯,但他的同伴卻提醒道:“雷利安,今天是斯托剋夫人的宴會,你還是注意一下,人家和斯托剋夫人的關係可是很好的。”

    “嘿嘿,那可不是。”

    “據說斯托克那個寡婦就喜歡某些學者,然而某些人長得人模狗樣,靠着一副好皮囊獲得斯托剋夫人的青睞,也只有那些靠寡婦的人,纔會天天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

    “就像那啥...就像荷蘭紅燈區那些卑賤的母狗一樣。”

    四個人肆無忌憚的指着伊拜·路易斯嘲笑。

    而且還指指點點,把伊拜·路易斯圍在中間,如果伊拜·路易斯動手的話,估計反而會被對面四人收拾一頓,看情況,他們就是故意的。

    “我能理解你們,因爲你們是隻敢向弱者狂吠的垃圾。”

    “面對真正的強者,你們只會匍匐在地,成爲一條跪舔的狗。”

    “一羣上不得檯面的暴發戶,還以爲自己真的成了貴族,可笑——”

    “你們只是別人手中的棋子,還耀武揚威。”

    “有本事就去戰場證明自己,別站在門口做條狗。”

    伊拜·路易斯熱愛和平,但他同樣有自己的民族以及國家。

    他反對戰爭,但也有自己的尊嚴,尊嚴不容別人輕易侮辱。

    “戰場,就你這樣還敢上戰場嗎?聽說你可是連槍都沒有摸過,你會開槍嗎?你會嗎?”

    “哈哈——”

    “估計只會在女人面前玩香蕉吧,嘿嘿——”

    “混蛋,我不想和你爭辯,這裏是租界,不是你家裏。別做狗,擋在這裏。”伊拜·路易斯也有些生氣了,對面這四人一直髮起人格侮辱,即使是上帝也會發怒的。

    “該死的傢伙,你們的盟友意大利麪條已經投降了。”

    “而你這傢伙也將會成爲亡國者,是不是很難過?但這就是現實,你們是卑劣的戰爭發起者,你們所有人都應該下地獄。”

    “我是堅定的和平主義者,不要用戰爭來污衊我。”伊拜·路易斯再次提醒道。

    “啊呸,你就是一個懦夫,一個叛國者。”

    “就是,你比那些被殺死的戰士更加卑劣。”

    “簡直就是膽小鬼——”圍在伊拜·路易斯身邊的四個人開始變本加厲,這一幕,簡直就和校園凌霸一個模樣,越是老實,便越容易遭受攻擊。

    “不,我只是不喜歡戰爭,並不是膽小者。”

    “你是膽小者,不用狡辯——”

    “有本事我們角鬥場見,膽小的卑劣者,你敢不敢?”

    這傢伙說完話,還把手上的白手套朝伊拜·路易斯臉上砸去。

    到這個時候了,嶽鎮山不得不出手了。因爲他知道,伊拜·路易斯只是一個普通的學者,做化學研究還行,讓他去決鬥,無異於讓他去送死。

    “喜歡決鬥是吧!!”

    “不如讓我跟你玩玩,不知道你們敢不敢接受?”

    伸手擋住對面的白手套,嶽鎮山發現這手套之上還有香水的味道。

    難道是掩蓋本身的狐臭味麼?

    忽然冒出的想法,把嶽鎮山噁心得不行,立馬把手套丟在地上。

    “不好意思,沒拿穩。”

    嶽鎮山嘲諷四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嘿,又是你這混蛋——”

    “卑劣的神州人,你還是回去躲在女人的懷抱裏找奶喫吧!!”

    雷利安·卡尼倫卡再次見到嶽鎮山,忽然想到這人就是任婷婷的男人。

    先前在薩莉亞餐,他被任婷婷打了一頓。

    現在再次遇見嶽鎮山,雷利安·卡尼倫準備殺死麪前的男人,讓任婷婷成爲可憐的寡婦,於是向嶽鎮山發出挑釁。

    “你是不是也想和我決鬥?”

    “我不介意你們兩一起上,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像你這樣的東亞病夫,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小雞一樣簡單。”

    “既然喜歡決鬥,晚上血腥屠宰場見。”

    “希望你不要像他一樣,只會躲在女人的背後。”

    雷利安·卡尼倫卡指了指身旁的伊拜·路易斯。

    隨後挑釁的看了兩人一眼,便帶着三個同步離開了橋頭。

    四人一邊走,還在一邊低聲竊語。

    “雷利安·卡尼倫卡,侯爵大人交代的事情辦砸了,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會有攪局者出現,只能等下次機會了。”

    “伯爵一直想獲得斯托克寡婦的歡心,這次伯爵大人特意從歐洲趕過來,就是來觀看伊拜·路易斯死亡的謝幕,如果完不成,到時候我們只怕會——”

    “不,一定要完成。”

    “哪怕是同惡魔做交易,這件事也必須完成”

    “先把那個該死的神州人幹掉,在說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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