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馬建民說的五百萬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哪來的本事居然能借幾百萬,但他賭博的事情應該是真的。

    想明白了這點,王多魚當下也是有了判斷。

    他回到辦公室看向艾爾莎。

    “剛剛我去看了一下,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回頭我讓張律去處理一下,對了,你的訴求是離婚是吧?”

    “恩恩!”

    滿臉淚水的艾爾莎勐的點頭。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離婚結束這段婚姻。

    “那你之前那兩百萬不要了?還有你以前給他花的錢?你要知道,就算是你離婚了,你現在也等於是揹負了兩百萬的外債,你要無償爲我工作很多年的,還有這次張律的律師費,那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本以爲艾爾莎會衡量一番,但王多魚剛說完,艾爾莎就接話說道:“不用了王總,只要我還有工作能力,這些錢我都可以償還的,但是現在我是一天都不想看見馬建民了。”

    “好吧。”艾爾莎都這麼說了,那王多魚也不打算勸了。

    他不是戀愛腦,不知道這種人反應過來之後有多想逃離原配。

    “那你現在住哪?馬建民現在應該就在你家吧?”

    艾爾莎愣住了。

    她剛剛情緒太激動了,所以沒有考慮這些,現在王多魚一提醒她就反應過來了。

    一旦跟馬建民提出公訴離婚,對方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纏着她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不過她之前是看中了多魚傳媒的高額工資纔來的西虹市,她本人在西虹市是沒有其他朋友的。

    小書亭

    唯一算得上是朋友的,大概就是江祕書了。

    但現在江祕書在外拍戲,也不在公司啊!

    最關鍵的是,就算是她可以去江祕書那裏住,誰能保證馬建民一定就找不到她呢?

    到時候她還是要面臨死纏爛打。

    而且,離婚也是有一個過程的,尤其是這種打官司的,快則幾個月半年,慢則一兩年都是很正常的。

    這畢竟是打官司,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程序上還是比較麻煩的。

    一時間,艾爾莎陷入了沉默當中。

    而此時王多魚‘好意’提醒了一句。

    “要不,你最近去我家避避風頭?”

    艾爾莎擡頭看向王多魚,雖然沒有明說,但眼神中滿是拒絕。

    王多魚也是攤了攤手。

    “我家還是蠻大的,住個人沒什麼問題,跟我出行也比較安全,除了對你的風評不太好也沒有其他的問題。”

    王多魚說的是實話。

    雖然他提出這個建議的初心不純,但跟他出行確實安全。

    他畢竟是西虹市首富,不可能不考慮自己的人生安全。

    現在雖然是法治社會,但誰能保證人生不會出點意外呢?

    他身邊可是隨時有從金先生公司借調過來的保鏢。

    這方面,金先生可比王多魚有經驗的多。

    艾爾莎也是思考起了王多魚這話的可行性。

    想了半天,好像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如果呆在西虹市首富身邊都不安全了,那呆在誰身邊安全?

    唯一的壞處就是對她的風評不太好。

    王多魚的對外風評註定了在他身邊當祕書是一個極具考驗人心理承受能力的工作。

    這種情況下,自己還跟他同吃同住.....

    那隻能是黃泥巴甩褲襠,不是屎都是屎。

    艾爾莎本來還有點猶豫,甚至是有點抗拒。

    畢竟哪個女生不在意自己的風評呢?

    但就在這個時候,艾爾莎的手機響了。

    屏幕隨之亮了起來,王多魚也看見了上面的備註。

    老公!

    現在的艾爾莎還沒有跟馬建民離婚,所以備註都沒改。

    看到這備註,艾爾莎如同驚弓之鳥,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關機,最後看向王多魚。

    “那就麻煩王總了,您放心,只要官司一打完,我立馬搬出去!”

    “沒事,反正多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先回去工作吧。”

    王多魚揮了揮手。

    艾爾莎也是對着王多魚鞠了一躬,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等艾爾莎走後,王多魚才聯繫起了張律。

    艾爾莎被馬建民折磨壞了,所以才只想着逃離他,並沒有想其他的事情。

    但王多魚可不會不想其他的。

    他可以把兩百萬給艾爾莎,因爲他目的不純,不在乎這點錢。

    但卻不可能把這兩百萬無條件的給馬建民。

    上一個坑他錢的徐光頭,現在已經進去踩縫紉機了。

    王多魚能放過馬建民?

    那必然不可能!

    跟張律說完了自己的想法,張律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無奈。

    “王總,這錢應該是很難追回了,畢竟馬建民現在的情況是屬於無償還能力,強制執行作用也不大,至於賭博,這在海奧是合法行爲,沒辦法治罪於他,這件事唯一問題輕鬆一點的大概就是馬建民跟艾爾莎的離婚桉件,這個比較簡單,我就算不擅長也能打下來,但其他的,我就沒辦法了。”

    聽完張律的話,王多魚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

    他明白,張律說的是實話。

    別看馬建民從道德層次來說忒壞,但從法律的角度來看,他還真沒犯法......

    就在這時,王多魚眼角的餘光看見了電腦屏幕上彈出來的新聞彈窗。

    上面正寫着【我國XX高校2011屆尼個留學生人數達到歷年最高!】

    王多魚眼睛一亮,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

    “張律,如果他黃賭毒都碰了呢?”

    “黃的話問題也不是很大,一般是違反了社安管理,除非是組織賣Y,賭博只要不是在內地,那很難掌握入刑證據,但毒,只要是參與販賣,10克以下,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10~50克,7~15年有期徒刑,並處罰金。50克以上,15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死刑,並處沒收財產。”

    “行了,我知道了,張律你先整理一下關於離婚一桉需要用到的資料吧,有什麼問題聯繫艾爾莎就好。”

    “好的王總。”

    張律雖然聽出來王多魚想做點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但只要他不犯法就行,至於其他的.....不關張律事。

    掛斷了張律的電話,王多魚又轉身給金先生打起了電話。

    他剛剛的想法,自己有點難做到,或者說有點麻煩,但金先生肯定很簡單。

    早些年能在彎彎做保險的,還真沒幾個好人。

    金先生對自己好,只是因爲自己二爺的關係而已。

    對外人......

    衆所周知,海奧是一個極具包容的城市,那自然是什麼玩意兒都有,有個尼個很正常吧?

    那尼個這個生物的生活方式大家也知道,不是很乾淨。

    他們喜歡出去跟小姐姐非法談人生,很正常吧?

    他們喜歡偶爾找點小刺激,很正常吧?

    那如果這個時候馬建民拿到一筆錢,去海奧消費,剛好碰見這麼一個尼個,還願意帶他玩,借他錢,他跟着一起玩,也很正常吧?

    那是非常正常!

    他還不起尼個的錢,幫忙賣點東西,很正常吧?

    非常正常!

    既然一切正常,那判個死刑很正常吧?

    相當之正常!

    下午,王多魚就給了艾爾莎二十萬,讓她先給馬建民。

    艾爾莎雖然不懂王多魚的操作是爲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當天晚上,馬建民果然坐飛機去海奧了。

    王多魚也是趁機帶着艾爾莎回她租的房子收拾東西去了。

    雖然他知道,馬建民這一走,應該是回不來了。

    但他可不會告訴艾爾莎。

    艾爾莎也是傻乎乎的跟着王多魚來到了他的別墅。

    “王~總~好~”

    車子剛進別墅的大門,艾爾莎就被大門旁不男不女的聲音嚇了一跳。

    “王總,這是誰啊?”

    艾爾莎有些驚疑不定的指着一旁的柳建南問道。

    聽到艾爾莎的話,王多魚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啊?一個有夢想的人。”

    王多魚這話不是罵柳建南,是真的在誇他。

    人啊,不能爲了尊嚴連錢都不要。

    柳建南看似活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但他只要走出這個門,就是整個西虹市百分之九十九人上面的人上人。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跟柳建南一樣絕的。

    “哦。”

    艾爾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很快,幫艾爾莎收拾好東西。

    “這就是你的房間,我就住在你隔壁,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叫我。”

    整個別墅幾十間房,但王多魚偏偏將艾爾莎安置在了自己房間隔壁。

    雖然艾爾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但成年人有時候有些事情就不需要說的太清楚。

    大家懂就行了。

    鼕鼕冬~

    躺在牀上的王多魚打開了房間的大門。

    在門口,艾爾莎穿着一身真絲睡衣,手上拿着一瓶紅酒。

    她咬了咬嘴脣。

    “王總,我心情不太好,可以陪我喝點酒嗎?”

    王多魚怎麼可能拒絕這樣的事情呢?

    他打開房門,讓出一個身爲。

    “進來聊吧。”

    碰!

    房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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