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繼續喫他的藥,徐春城下一個準備改變的是一大爺兩口子。

    不過需要機緣,治療這種病的藥是積分兌換的,可不能憑空而來。

    首先要獲得積分,然後兌換獎勵的時候,裏面還要有這種東西,不然也白搭。

    所以呀,所以,要想徐春城治病,首先就得要有機緣。

    凡事都講究機緣二字,穿越是機緣,帶了金手指也是機緣。

    如今靠金手指獲得積分獎勵,改變別人的命運,也需要機緣。

    改變別人需要機緣,那就先改變自己。

    徐春城改變自己的第一步就是鍛鍊身體,現在每天上班不做什麼事,晚上下班回來要不喝酒,要不聊天兒。

    他覺得時間長了,自己肯定就會廢了,所以呀,所以,要想熬過這樣的艱難歲月,首先就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還有堅強的意志。

    獎勵啥的不重要,身體健康才最重要。

    抱着這種理念,徐春城把鬧鐘定在每天早上6:20分,然後起牀洗把臉,換上衣服,褲子,鞋子,出去跑步。

    沿着四合院外面的巷子跑一圈兒,7:10分左右回來,準備上班。

    “小徐兄弟,你起來的這麼早幹啥?”

    第一天跑步,徐春城剛推開門,發現秦懷茹已經在院裏水龍頭前洗衣服。

    一個木盆,裏面有不少的衣服,褲子,都是孩子們的。

    因爲彎着腰在那兒去搓洗,徐春城擡眼望去的一瞬間,就發現了某處非常美麗的風景。

    不僅在心裏感嘆:大,真大!

    美,真美!

    此美妙的風景,真的是難得一見呀。

    可惜秦懷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了某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喲呵!

    原來這樣啊。

    換成別人,肯定會站起來,或者把衣服往上提。

    但秦懷茹竟然蹲在那兒沒動,因爲太早,院兒還沒有別的人起來,秦懷茹竟然大大方方的說:

    “小徐兄弟,你喜歡就好,前兩天我讓你欣賞,你嚇成那樣,現在怎麼不怕了嗎?”

    “這個?”

    秦懷茹淡定和從容,還有大方,讓徐春成鬧了一個大紅臉,趕緊移開視線,有些尷尬的笑笑說:

    “嫂子說笑了,我啥也沒看到,我跑步去了,拜拜。”

    徐春城說完撒開腳丫,箭一般衝了出去,彷彿跑慢了就被逮住,要他對某些地方看過夠似的。

    徐春城慌張的表情,讓秦懷茹笑了,提了提衣領,輕輕的吐槽了一句:

    “小樣兒,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

    秦懷茹心裏想啥徐春城不知道,他跑出四合院,開始一路小跑。

    從四合院來左邊巷子,一直往前,打算跑一圈,然後回來。

    1961年的時候,就算是四九城,也到處是灰濛濛的,沒有多少嶄新的房子,都是一些半舊的四合院。

    有的比較破舊,有的比較純潔,但大多都是灰白色,只有標語,還有口號啥的,是紅色的。

    清晨,太陽還沒怎麼出來,有風,但不大,隨着深秋的到來,道路兩邊的梧桐樹,葉子開始泛黃,慢慢掉落。

    整座城市開始有了一種肅殺之氣,街道上車輛很少,行人也不多,只有是掃大街的大爺大媽們,帶着口罩,在忙碌的工作。

    徐春城跑的不算太快,但也不算慢,半個多小時跑下來,早已出汗,第一天鍛鍊,他不想跑的太遠也不想跑的太久,爲了準確的掌握時間,他把鬧鐘都揣在褲兜裏。

    看看已經7點過,於是跑回了四合院,這時候四合院裏已經熱鬧起來。

    好多人都圍在水龍頭前,有的接水洗臉,有的洗衣服,有的接水弄早餐。

    大家一邊禮貌的問候,一邊忙着自己的事情。

    “徐兄弟,你幹啥去啦?”

    正在洗臉的許大茂,翻着白眼問道。

    “跑步,鍛鍊身體,老兄啊,你也應該鍛鍊,缺乏鍛鍊不行呀。”

    徐春城停下腳步,迴應道。

    “他那個體型兒跑的動嗎?再說,他是病,光跑有啥用?”

    傻柱從屋裏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穿越過來時間不長,但徐春城也能感覺到,在院裏凡是提到許大茂,只傻柱在場,總會酸兩句。

    傻柱就是以取樂許大茂爲樂子,同時刷自己的存在感。

    傻柱平時喜歡吹牛,同時又喜歡欺負許大茂,彷彿不踩他兩腳,日子就沒法過。

    許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燈,傻柱明目張膽的損自己,一大早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他的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所以立馬拉長着一張驢臉,冷很道:“傻柱,我有沒有病關你屁事,你少損我,總有一天我當爹了,你還是光棍兒,你信不信?”

    “我不信,大家聽到沒?許大茂說他也能當爹?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裏,如果許大茂真的能當爹,媳婦兒不是跟他帶綠帽的話,我傻柱從這院裏爬出去。”

    傻柱這話說的有點兒大,但也從側面反應了,在大家的眼裏,許大茂絕戶已經絕定了,要想當爹的希望非常渺茫。

    除非媳婦兒婁小娥跟他戴綠帽,傻柱說這話,同時也沒把徐春城的藥放在眼裏。

    他覺得徐春城純粹是騙許大茂的,這種病也能治好?見鬼去吧。

    傻柱說這話的時候很帶勁兒,許大茂當即就反駁說:“好啊,大家見證,四合院裏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

    尤其現在都在這院裏的人,你們都是見證人,等我媳婦兒生下孩子,我立馬就拿他去做檢查,如果醫生斷定的孩子是我的,傻柱就從在院子裏爬出去,順着大街往前爬。

    你不要爬的太遠,爬個兩公里就可以了,傻柱,你說的話,可要記住喲。”

    “我記住了,許大茂,別以爲你喫着徐春城跟你的藥,就能治好病。

    我傻柱說話算話。只要婁小娥生下的孩子是你的種,我立馬就從院子裏爬出去,然後爬兩公里。

    不過如果你當不了爹咋辦?”

    “跟你一樣,爬出去。”

    “好。”

    傻柱說完哈哈大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許大茂也跟着哈哈大笑,他同旁邊的徐春城交換了一下眼神,在徐春城堅定而信任的目光中,許大茂也變得有信心起來。

    旁邊的人一天兩人居然爲這事兒打賭,都跟着起鬨,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

    二大爺甚至在旁邊起鬨說:“好啊,這事就這麼定了,我覺得你們單單爬街沒啥勁,應該輸了就請大家喝酒。

    你們敢不敢?”

    “好,我敢。”傻柱聲音洪亮而堅定。

    “我也敢。”許大茂聲音堅定而執着。

    兩人就怎麼約下了,院裏的人都等着看好戲,同時都一邊倒的認爲,許大茂這回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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