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能治好這種病嗎?
大領導這麼多年跑了那麼多大醫院?爲什麼治不好?
證明這種病很難治。
既然大醫院裏面的大教授都治不好,如果在我手上治好了,至於怎麼樣,你們看着辦吧。
這是徐春城的聰明之處。
他都這麼說了,大領導自然是趕緊點頭,領導夫人哼哼唧唧的說:
“徐同志請放心,我們既然請到你,就是對你的信任,同時早就體會到,這種病很難治。
那麼多專家教授,都攻克不了的病,難度係數自然高。
不過小徐同志請放心,如果你真有這種水平,我們自然不會讓你失望。”
“或者說話客氣了,我不是說要啥,我只是實話實說,這種藥有點兒難配。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配齊,然後親自把藥送過來,今天就這樣吧,打擾領導和夫人了。
楊廠長,您和令千金要留下來嗎?我要告辭了。”
徐春城說完,把大領導的病歷還給他們,然後站起來,準備走人。
大領導和領導夫人同時站起來,領導夫人滿臉笑意的說:“小徐同志忙吧,既然都來了,喫過飯再走。
老徐很希望有人陪他喝一杯。”
領導夫人剛說完,楊柳就趕緊站起來說:“乾爹,乾媽,我突然想起,還有點兒事,我們都是吃了飯過來的,所以飯就不吃了。
乾爹,下一次我一定陪您老人家喝酒。”
“對,對對,下次吧,今天就不了。”
楊廠長也趕緊表態,屁股像被針紮了似的,驚慌慌的站起來,直接就往門口走。
大領導趕緊過來拉住楊廠長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說:“老楊,你也慌起來了,是吧?
咱兄弟多久沒在一起喝酒啦?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陪我喝一杯再走。”
“這個,關於,其實,領導,今天真不行,確實有事情,下次吧,下次一定。”
楊廠長說完帶頭走在前面,到門口換上自己的鞋。
因爲他們進屋的時候是換了鞋的,所以現在要把自己的鞋換上,然後才能出門。
不過大家的手腳都很麻利,很快就拉開門出來了。
大領導兩口子見留不住,除了說幾句客氣的話,也只能是和大家揮手告別。
走出大領導家,吉普車已經停在門口,於是大家上了車,依然是楊廠長坐副駕駛,徐春城和楊柳姑娘坐在後排。
一路上大家都沒說什麼話,不過楊柳竟然大膽的抓住徐春城的手,嚇得他不輕。
趕緊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揣進了褲兜裏,氣的楊柳姑娘小臉都綠了。
整個動作雖然很快,也就那麼一兩秒鐘的時間,但不知道楊廠長有沒有發現?
不過司機肯定發現了,因爲他一直盯着前面的反光鏡。
“小徐呀,說句實話,對大領導的病有多少把握?”
徐春城在你想着楊柳姑娘的事,楊廠長突然在前面發話了。
徐春城不想瞞楊廠長,但也沒有完全肯定,多少留了一點餘地。
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把話說的太過,如果真不成,啪啪打臉會很難看的。
徐春城這邊跟大領導看病,他不知道這天晚上的四合院兒挺熱鬧的。
棒梗放學回來偷了後院兒在電視劇裏面是一個背景版家裏的東西,結果被人家當場抓住。
因爲偷的是幾個雞蛋,雖然不算嚴重,但這家人也挺橫的,當場把棒梗抓了個正着,直接就打算送到派出所去。
棒梗慌了,扯着嗓子叫求救。
下班回來的秦懷茹第一個聽見,直接衝進後院,問這家人是怎麼回事?
對方男主人以前是軋鋼廠這一代的混混,雖然在電視劇裏面只是一個背景版,沒姓沒名,甚至一句臺詞都沒有。
但在現實中,四合院二十多戶,一百多號人,每個人每天都有正式的故事發生。
而棒梗偷東西已經偷習慣了,只要順手,纔不管你是主演還是背景版,只要能偷得到,通通都偷。
結果這回就偷出麻煩了。
對方以前就是幹這個活兒的,棒梗算是遇上師傅了,一下子就被這傢伙扣住手腕,然後對方大吼一聲說:
“棒梗,我的雞蛋呢拿出來。”
“啥雞蛋,鴨蛋的?沒有,我又沒偷你的東西,我就在你家裏面轉轉,看看有沒有啥喫的。”
“你這叫不打自招,明白不?有喫的你拿了,難道不叫偷?”
對方直接就從棒梗口袋裏,把雞蛋拿出來了,三個雞蛋都是煮熟的,對方是跟自家孩子準備的,結果差點兒被棒梗幹掉了。
當然,棒梗偷回去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喫,估計他和小當槐花三人一人一個,三個雞蛋剛剛好。
結果這回棒梗在陰溝裏翻了船。
“你這小王八羔子,小小年紀不學好,我知道跟你媽和跟你奶奶說都沒用。
走,跟我去派出所,我就信治不了你。”
對方一隻大手就像鉗子一樣,緊緊抓住小雞仔似的棒梗,沒想到人被抓住了,但這傢伙嗓門兒大,敞開嗓門兒就開嚷:
“媽,奶奶,救命吶,有人打我。”
“棒梗,誰又打你啦?”
秦懷茹聽見之後反應的特快,三步變成兩步就衝進了後院兒。
她這兩天眼皮一直跳,正擔心會出啥事,結果棒梗就出事了。
“我說兄弟,你抓住我家棒梗幹啥?你是不是打他啦?”
秦懷茹這一招特別高明,這也是她慣用的手段,算得上是護崽絕技。
不問青紅皁白,先來個定罪式的推理,這方便有點兒像現在的米國人思維。
如果對方處理的不好,就會從主動變成被動,最後掉進他們挖的坑裏。
許大茂就是這麼栽進去的,花了醫藥費,還賠了15塊錢,到現在想起來還恨的牙癢。
不得不說這一招高,簡直比高家莊還高。
不過,這回秦懷茹遇到的可不是許大茂,對付小偷,這人比許大茂經驗豐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