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四合院之情滿四合院 >第41章 院裏院外
    徐春城之所以這樣說,除了手上的確沒這種藥之外,還要顯示出這種藥的貴重和難配,從而讓對方明白,這種藥的難度和價格,都非同一般。

    要不能治好這種病嗎?

    大領導這麼多年跑了那麼多大醫院?爲什麼治不好?

    證明這種病很難治。

    既然大醫院裏面的大教授都治不好,如果在我手上治好了,至於怎麼樣,你們看着辦吧。

    這是徐春城的聰明之處。

    他都這麼說了,大領導自然是趕緊點頭,領導夫人哼哼唧唧的說:

    “徐同志請放心,我們既然請到你,就是對你的信任,同時早就體會到,這種病很難治。

    那麼多專家教授,都攻克不了的病,難度係數自然高。

    不過小徐同志請放心,如果你真有這種水平,我們自然不會讓你失望。”

    “或者說話客氣了,我不是說要啥,我只是實話實說,這種藥有點兒難配。

    不過你們放心,我會盡快想辦法配齊,然後親自把藥送過來,今天就這樣吧,打擾領導和夫人了。

    楊廠長,您和令千金要留下來嗎?我要告辭了。”

    徐春城說完,把大領導的病歷還給他們,然後站起來,準備走人。

    大領導和領導夫人同時站起來,領導夫人滿臉笑意的說:“小徐同志忙吧,既然都來了,喫過飯再走。

    老徐很希望有人陪他喝一杯。”

    領導夫人剛說完,楊柳就趕緊站起來說:“乾爹,乾媽,我突然想起,還有點兒事,我們都是吃了飯過來的,所以飯就不吃了。

    乾爹,下一次我一定陪您老人家喝酒。”

    “對,對對,下次吧,今天就不了。”

    楊廠長也趕緊表態,屁股像被針紮了似的,驚慌慌的站起來,直接就往門口走。

    大領導趕緊過來拉住楊廠長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說:“老楊,你也慌起來了,是吧?

    咱兄弟多久沒在一起喝酒啦?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陪我喝一杯再走。”

    “這個,關於,其實,領導,今天真不行,確實有事情,下次吧,下次一定。”

    楊廠長說完帶頭走在前面,到門口換上自己的鞋。

    因爲他們進屋的時候是換了鞋的,所以現在要把自己的鞋換上,然後才能出門。

    不過大家的手腳都很麻利,很快就拉開門出來了。

    大領導兩口子見留不住,除了說幾句客氣的話,也只能是和大家揮手告別。

    走出大領導家,吉普車已經停在門口,於是大家上了車,依然是楊廠長坐副駕駛,徐春城和楊柳姑娘坐在後排。

    一路上大家都沒說什麼話,不過楊柳竟然大膽的抓住徐春城的手,嚇得他不輕。

    趕緊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揣進了褲兜裏,氣的楊柳姑娘小臉都綠了。

    整個動作雖然很快,也就那麼一兩秒鐘的時間,但不知道楊廠長有沒有發現?

    不過司機肯定發現了,因爲他一直盯着前面的反光鏡。

    “小徐呀,說句實話,對大領導的病有多少把握?”

    徐春城在你想着楊柳姑娘的事,楊廠長突然在前面發話了。

    “這個,其實,應該,只要藥配齊了,把握還是比較大的。”

    徐春城不想瞞楊廠長,但也沒有完全肯定,多少留了一點餘地。

    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把話說的太過,如果真不成,啪啪打臉會很難看的。

    徐春城這邊跟大領導看病,他不知道這天晚上的四合院兒挺熱鬧的。

    棒梗放學回來偷了後院兒在電視劇裏面是一個背景版家裏的東西,結果被人家當場抓住。

    因爲偷的是幾個雞蛋,雖然不算嚴重,但這家人也挺橫的,當場把棒梗抓了個正着,直接就打算送到派出所去。

    棒梗慌了,扯着嗓子叫求救。

    下班回來的秦懷茹第一個聽見,直接衝進後院,問這家人是怎麼回事?

    對方男主人以前是軋鋼廠這一代的混混,雖然在電視劇裏面只是一個背景版,沒姓沒名,甚至一句臺詞都沒有。

    但在現實中,四合院二十多戶,一百多號人,每個人每天都有正式的故事發生。

    而棒梗偷東西已經偷習慣了,只要順手,纔不管你是主演還是背景版,只要能偷得到,通通都偷。

    結果這回就偷出麻煩了。

    對方以前就是幹這個活兒的,棒梗算是遇上師傅了,一下子就被這傢伙扣住手腕,然後對方大吼一聲說:

    “棒梗,我的雞蛋呢拿出來。”

    “啥雞蛋,鴨蛋的?沒有,我又沒偷你的東西,我就在你家裏面轉轉,看看有沒有啥喫的。”

    “你這叫不打自招,明白不?有喫的你拿了,難道不叫偷?”

    對方直接就從棒梗口袋裏,把雞蛋拿出來了,三個雞蛋都是煮熟的,對方是跟自家孩子準備的,結果差點兒被棒梗幹掉了。

    當然,棒梗偷回去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喫,估計他和小當槐花三人一人一個,三個雞蛋剛剛好。

    結果這回棒梗在陰溝裏翻了船。

    “你這小王八羔子,小小年紀不學好,我知道跟你媽和跟你奶奶說都沒用。

    走,跟我去派出所,我就信治不了你。”

    對方一隻大手就像鉗子一樣,緊緊抓住小雞仔似的棒梗,沒想到人被抓住了,但這傢伙嗓門兒大,敞開嗓門兒就開嚷:

    “媽,奶奶,救命吶,有人打我。”

    “棒梗,誰又打你啦?”

    秦懷茹聽見之後反應的特快,三步變成兩步就衝進了後院兒。

    她這兩天眼皮一直跳,正擔心會出啥事,結果棒梗就出事了。

    “我說兄弟,你抓住我家棒梗幹啥?你是不是打他啦?”

    秦懷茹這一招特別高明,這也是她慣用的手段,算得上是護崽絕技。

    不問青紅皁白,先來個定罪式的推理,這方便有點兒像現在的米國人思維。

    如果對方處理的不好,就會從主動變成被動,最後掉進他們挖的坑裏。

    許大茂就是這麼栽進去的,花了醫藥費,還賠了15塊錢,到現在想起來還恨的牙癢。

    不得不說這一招高,簡直比高家莊還高。

    不過,這回秦懷茹遇到的可不是許大茂,對付小偷,這人比許大茂經驗豐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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