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傻柱享受到一波大福利,把之前被吸血的不快,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

    望着某人嬌俏的臉龐,還有突出的地方,哼哼哈哈的說:“我明白,其實你就知道我離不開你了,所以一步一步讓我往坑裏跳。

    現在我跳進坑裏,再也跳不出來了。”

    “柱子,看你這話說的,你要這麼認爲,我就沒啥話好說了。

    我不是婆婆和棒梗反對,我不嫁給你,我都不姓秦的。”

    秦懷茹望着傻柱刀削般的臉,有些情不自禁的說道。

    這一刻,秦懷茹其實是認真的,只不過她現在還不能嫁給傻柱也是真的,人生有很多無奈,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

    所以呀,所以,珍惜擁有的,過好生命中的每一天,纔是最重要的。

    秦懷如的話,讓傻柱有些抑鬱,坐在那兒發愣,好久都沒說一句話。

    最後想了想,乾脆站起來,打開留聲機,繼續放他的《命運交響曲》。

    都說8月15是中秋,幾家歡樂幾家愁,其實過年也是一樣一樣的,有些人一家團圓很快樂,其樂融融,幸福滿滿。

    而有那麼一些家庭,就過的很尷尬,比如二大爺,三大爺,還有傻柱。

    而過年就那麼幾天,不管是歡樂的還是憂傷的,彷彿一眨眼就過去了。

    假期將過,徐春城父母又得返回原廠,繼續上班。

    因爲回來買票的時候就買的是雙程票,減少了訂票的麻煩,所以到了正月初六,徐春城直接扛着行李把父母送到火車站。

    相聚是快樂的,而分別是憂傷的。

    有了快樂的相聚,就有離別的憂傷,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看着父母走進檢票口,向他招手致意的那一刻,徐春城原本堅如磐石的心,突然之間就崩潰了。

    “兒子,保重,咱過年再見。”就是老孃的這麼一句話,讓徐春城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穿越者,肯定比別人堅強,也肯定比別人更能承受,分離的痛苦。

    但是,想到一離別,再相聚就要一年,天涯路遠,關山重重,相見是如此的艱難,只能靠郵差送走心中的思念,確實是很殘酷的。

    而一張薄薄的信籤紙,載的動如此沉重的相思情嗎?

    所以此時此刻望着父母消失在檢票口,望着老爹肩上扛着沉重的行李箱,半新舊的衣服,以及熟悉的面容,忍不住的淚水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整個人陷入悲切之中,趕緊伸手抹掉眼角的淚水,不讓別人看見,然後堅定的回頭,騎着自行車回家。

    送走父母,徐春城又開始了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的日子。

    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過完年上班的第二天,頂頭上司楊柳姑娘很嚴肅的來找他,見面就說:

    “徐春成同學,恭喜你。”徐春城

    “恭喜啥呀?領導,有啥話就說,別嚇我。”

    雖然明白對方不像是在開玩笑,徐春城卻笑嘻嘻的說道。

    “誰嚇你啦?我提前通知你一聲,明天調任通知就正式到。”楊柳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道:

    “鑑於你的表現和突出才能,上面覺得你當小食堂的班長太屈才了,準備調你到區院去學習半年時間,回來後到厂部醫院工作。”

    “啥?”徐春城聽完下了一大跳,心裏咯噔了一聲,暗道壞了。

    他幫許大茂,一大爺還有上面的領導治病,除了藥是系統獎勵的,總共就只能治一種病,不孕不育。

    現在把自己調到醫院去,自己能幹啥?

    根本就沒學過呀,連把脈都不會,這不鬧笑話嗎?

    再說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沒把病幫病人治好,弄出點兒別的啥?還活不活呀?

    所以他趕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很堅決的說:“我不去,我都沒學過,能當啥醫生呀?

    簡直要我的命呀。”

    “你的意思是你不聽從上面的安排?這可不得了哦。”楊柳姑娘板起臉,毫無表情的說道。

    “就算你們把我開除了,我也不去,我都不是幹那一行的,怎麼能治得好別人的病?如果出了啥問題?那可不是開玩笑。”

    徐春城非常堅決的搖頭。

    但是,像這樣的事情,上面既然已經做了決定,絕不是他拒絕接受就能更改的。

    楊柳很無奈的搖頭:“春城同學,對不起,上面已經決定了,我也無能爲力,要不你去找我爹說說?

    看能不能有所改動。”

    楊柳說完走了,徐春城卻腦袋裏嗡的一聲,明白這回是真完了。

    與其以後出問題無法收拾,還不如趁早來一個快刀斬亂麻,不就一份工作嗎?

    自己一個穿越者,擁有金手指,難道會沒飯喫?

    徐春城當即就打定主意,直接找楊廠長,讓他收回成命,不然自己就辭職。

    然後就像電視劇正陽門下里面的男主韓春明那樣,到大街上收垃圾,一個人喫飽全家不餓的日子,幹啥不行?

    “楊廠長,你的命令我堅決無法接受,我懇請您收回成命,重新安排我的工作,不然我剩下的就只能是辭職。”

    徐春城來到厂部楊廠長的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道。

    楊廠長見這小子目光森冷,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古井一樣,深不可測,趕緊跟他讓座,讓祕書幫他泡茶。

    然後笑哈哈的問道:“你小子讓我刮目相看,居然敢拒絕我的命令。

    你想過後果嗎?在軋鋼廠還沒人敢這麼做。”

    “楊廠長,我知道,天就是抱着必死之心來的。”徐春城面色冷峻,很堅決的說:“您老人家也不想想我是幹醫生的料嗎?

    我又沒學過,就考一點兒偏方,就敢當醫生,這也太兒戲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幫許大茂,你們院裏的一大爺,還有上面的領導治病,靠的是一種偏方?”

    “你以爲呢?我就是瞎貓咬死老鼠,運氣好碰上的,你要讓我幹專業的,喫這碗飯,乾脆把我殺了得了。”

    徐春城一番言語,讓楊廠長有些下不來臺。

    其實讓徐春城去學習,然後調到醫院去,最先並不是楊廠長的主意,而是徐春城幫治病的那位領導。

    才一兩個月的時間,也就是三個療程的藥還沒怎麼喫完,領導就能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比之前棒了很多,簡直走路都帶風。

    媳婦兒跟着滿意的一塌糊塗,看樣子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當爸爸媽媽了。

    所以領導一高興,覺得這小子是可塑之才,就決定讓他去學醫。

    因爲他肯定很高興,想想一個食堂的班長有啥出息?

    可領導會錯了意,沒想到這小子是半路出家,哪敢班門弄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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