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點兒鬱悶,不知咋開口,如今看見還是二鍋頭,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一人抓住一瓶,扭開瓶蓋兒滋滋滋的就往被子裏倒。
一大爺見狀在旁邊嘆了口氣說:“我說二位大爺,看你們的一副德性,該不是幾百年沒喝過酒了吧?”
“你大爺,你懂啥?酒就是要喝的有激情,再說這是傻柱的酒,又不是你的,你心痛啥?”
二大爺首先反駁。
三大爺接着說:“二大爺說的沒錯,幸好不是一大爺的酒,不然更會說我們,好像你沒喝一樣。”
二大爺和三大爺一唱一合,差點兒沒把一大爺氣暈,他氣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嘟噥了一句:
“有你們二位,喝酒都沒勁。”
“一大爺,沒勁你就別喝,而且您還可以回去了。”二大爺直接翻白眼兒。
三大爺文縐縐的說:“人家一大爺八級鉗工,高級人物,喝酒,喫菜啥的都有講究。
不像我們這種,唉,跟人家一大爺就不是一個檔次呀。”
“好啦,好啦,我說你們三位大爺,喝酒都塞不住你們的嘴。”
三位大爺在那兒嘀嘀咕咕,傻柱終於開口了,好歹是喝他的酒,所以他不希望大家爲了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
徐春城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他覺得跟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這種人其實就沒什麼好聊的。
一大爺表面好一點,但卻是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二大爺就跟不用說了,整個就一官迷,不過現在官兒被擼了,還不是普通兵。
三大爺算盤打的精,當然,現在好那麼一點。
“來來來,大家繼續喝酒。”傻柱又端起酒杯笑道:“三位大爺呀!我覺得沒啥事兒是一頓酒不能解決的。
都說把酒言歡,咱繼續喝酒。”
傻柱說完把自己的被子揚了揚,然後喝酒。
大家也跟着端起酒杯喝。
今天晚上喝到最後,除了桌子上的菜也差不多了,三瓶酒也差不多了。
六個人之中,算下來除了秦懷茹,就是徐春城喝的最少。
二大爺,三大爺兩人喝的最多,簡直是酒足飯飽,然後興高采烈的離開。
這邊秦淮茹幫着把碗筷收拾了,然後和傻柱一起回去了。
不過徐春成沒想到的是,喝的有點兒感覺的他,剛要把門反鎖上。
秦懷茹竟然又回來了,然後一閃身進了屋,忽閃着一對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
徐春城後退一步,有些奇怪的問道:“秦姐你幹嗎又回來了?還有啥事兒嗎?”
秦懷茹進屋就把門關上,然後大膽的望着他說:“春城兄弟,看你說的沒事兒解決不能來嗎?
姐來疼你呀!”
說完壞壞的笑起來,還直接送上口香糖。
口香糖雖然又香又甜又軟糯,現在讓人無法抗拒。
但徐春城還是又後退一步,很堅決的說:“秦姐回去吧,你這樣不好,如果被傻柱看見,你想想後果?”
“啥後果不後果呀?徐兄弟你就是太多愁善感。
傻柱喝了那麼多酒,整個沾上牀就會睡着,打雷都打不醒的,徐兄弟根本不用擔心。
心中卻在想:“小樣兒,你跟我鬥,還嫩了點兒。”
“秦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的目的就是老牛喫,嫩草是吧?沒事佔我便宜。”
徐春城終於明白了秦懷茹的心態,這女人,跟一大爺,還有傻柱爲了撈好處,而自己是爲了體驗人生。
於是板起臉說:“今天晚上我心情不好,你還是回去吧,我要一個人思考人生。
看看未來怎麼發展?”
“我是春城兄弟,你都已經是科長了,還怎樣發展?還想當軋鋼廠的廠長不成?
好啦,好啦,思考啥人生?就算要思考,也是姐姐陪你。保證比你一個人思考的更周全。”
秦懷茹早已經那啥?很着急了。
因爲喝了大概兩三杯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早也是眼神兒迷離,小心臟砰砰亂跳,連呼吸都不那麼順暢了。
面對某人的如此狀況,徐春城說啥她都已經聽不進去。
剩下的就是解那啥,釦子。
對某人的溫柔如水和溫潤如玉。
徐春城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那啥不正常的那一種。
同時他又覺得傻柱頭上要沒點兒綠,他會更拽,也許他就喜歡這種顏色,所以應該滿足他。
想到這裏,他直接坦然的去面對,所以,很快,春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某人大膽而執着的說:“你不是要探討人生嗎?來,我陪你探討。
你想怎麼探討就怎麼探討,保證不讓你喫虧。
之前秦姐就跟你說過,只要你把傻柱弄回飯堂,繼續當班長,姐姐那啥,保證把你的人生探討的很透徹。”
秦懷茹說完曖昧的笑了,臉上像花兒一樣綻放,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整個看上去美豔絕倫,嬌豔如花,讓人如癡如醉。
面對如此美麗的風景,和如此難忘的春天,徐春城在心裏嘆了口氣,悠悠的想:
“我怎麼混成這樣啊?這男人爲啥都這樣?就沒有見到美食而不動心的人嗎?
自己一開始都想做這樣的人,想要與衆不同,鶴立雞羣,想要那啥?
結果還不是一個鳥樣,見到美女就走不動。
還是快30歲的美女。”
在這樣的年代,一個字,難,兩個字,太難,三個字...
哦,算了,還是繼續陪着秦姐探討人生吧。
“秦姐...”
“啥?”
“你是不是特興奮?”
“你管我。”
“那啥?嫩嫩的,草起來有什麼特別嗎?”
“不告訴你。”
“以後別這樣了好不?擔心某些人知道了頭上的顏色,你還想不想吸血了?”
“放心,姐姐心中有數,你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明白不?
別那麼多話,趕緊探討人生吧,人生是一個大課題。
有人說人生如夢,有人說人生如酒,有人說人生如戲。”
秦懷茹說玩笑了,那是幸福的微笑。
徐春城同學呢?
哦,一個字,忙,所以沒顧得上想那麼多,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