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此的善解人意,關鍵那啥,一個字,處。
如果在後世,這是保姆的珍貴。
當然在當年,結婚的時候還是這個字,是最基本的標配。
畢竟放蕩的人很少,關鍵除了風俗,抓的也挺嚴的,相對來說女孩子們都比較矜持,比較保守。
跟後世認識幾天就睡在一起不是一個概念。
“媳婦兒,這回該叫你媳婦兒了吧。”
當一切風平浪靜,面對某人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裏,徐春城又開始讓某人開涮。
“叫就叫嘍,你叫我媳婦兒,以後我就叫你相公,要不我就叫你春春?
你喜歡我叫你哪個?”楊柳互閃着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漆漆的屋子裏柔柔的問道。
因爲窗簾是拉上的,又沒有開燈,屋子裏的光線比較暗。
這樣更加映襯出楊柳的好皮膚,總之那個白呀,白的耀眼,白的如脂如玉,讓人挪不開目光。
“隨便叫啥都行,只要你喜歡就好。”
徐春城拍着某人的小肩膀,笑哈哈的說道。
其實他想說在後世別世,全國都已經接受了,叫自家男人老公,跟南方人學。
很隨意,也很親切。
不過現在這年代,北方女人說自己男人。一般都會說是自己的愛人,或者丈夫,要不就是我家那口子,反正沒人會說是老公。
當年說這兩個字,會讓人覺得特別的彆扭。
傻老公老公的,一般偷的那種別人纔會玩玩笑,說是老公。
偷老公。
所以呀,所以,自己的丈夫,女人當然不會說他是自己老公的,再咋樣也會說是咱家那口子,孩子他爹。
老公這樣的詞還沒流行,也說不出口。
不過都說愛我所愛,愛屋及烏,既然都睡到一起了,叫啥還不就是個名稱麼?
關鍵兩口子恩愛,生活過得去,婚姻生活和諧,纔是重要的呀。
這天徐春城那啥?兩人再次出門的時候,已經下午兩三點了。
首先他們去照相館照相,照完相順帶去供銷社買了點兒菜。
回來弄晚飯喫,喫完晚飯繼續那啥。
可是楊柳不幹了,直接哼哼唧唧的說:“天都還沒黑,睡啥?
我想要去看電影,你必須陪我,這是你答應的。”
“好吧,不就是看電影嗎?小問題。”
面對楊柳姑娘紅撲撲的小臉蛋兒,還有啥扭扭捏捏的樣子?
其實徐春城能體諒,畢竟那啥,兩人剛剛住在一起,各方面都需要磨合,需要相互瞭解,相互包容。
兩個原本獨立生活的人,要在一起生活的那麼和諧,完全沒有一點兒碰撞,那是神話故事裏面纔有。
現實中不可能。
話說徐春城陪楊柳姑娘去看電影,結果是一部戰爭片。
楊柳姑娘不怎麼喜歡看戰爭片,進電影院看了一會兒,直接就要站起來走人。
因爲她看起來覺得太沒勁了,徐春城只能陪她走出電影院,然後手拉着手往回走。
所以楊柳姑娘有些難爲情的哼哼:“咱別拉着了行不?要拉回去拉。”
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徐春城也跟着笑起來說:“拉個手有啥難爲情的?咱新時代的年輕人,就應該敢做敢當,毫不退縮。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徐春城說完笑起來,楊柳也跟着笑起來。
兩個人的手拉着手走在四九城的大街上,一個帥哥,一個美女,郎才女貌,成爲四九城一道美麗的風景。
不過徐春城還是高興的太早了,他本來就有點兒懷疑秦懷茹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
肯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或者撈好處。
果然,他和楊柳剛回到四合院,就看到秦懷茹站在院門口。
秦懷茹也不避嫌,直接走過來說:“徐兄弟,讓你對象先回屋吧,我有話跟你說。”
“大晚上的說啥呀?有話明天再說吧。”徐春城不想搭理秦懷茹。
秦懷茹翻了翻白眼兒,冷笑一聲,狡黠的說:“不想理我是吧?不想理我,我就當着你對象的面,掰扯掰扯我們之間的故事,別以爲我不敢。”
秦懷茹這麼一說,楊柳姑娘立馬想就綠了。
她是聰明人,秦懷茹能這麼說話,楊柳自然能猜到他們之間關係非同尋常。
不過好在她沒有立即發作,表現的很大方得體的說:“秦姐有話跟你說,你就跟他說唄,把鎖匙給我,我先回去了。”
既然楊柳都發話了,徐春成只能把鑰匙跟她,看着進了四合院,他直接板起臉哼哼:
“秦懷茹,你要幹啥?大家都不想好好過了是吧?”
“徐兄弟,你誤會了,我哪有哇?現在你馬上就結婚,過上好日子了。
可是姐姐的日子難過,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在這樣的節骨眼上,秦懷茹明顯就是敲竹槓,抱着魚死網破的心態。
秦懷茹擺明了知道徐春城不敢跟他鬧翻,只能乖乖的跟她好處。
不過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可惡,大庭廣衆之下敲自己的竹竿,而他們之間的事,明明是秦懷茹自己的問題。
所以呀,所以,徐春城纔不怕她捅破,更不怕被她拿捏住。
最近翻着白眼說:“要錢沒有?而且從此以後我們之間斷絕一切非正常狀態,你要覺得我做的過分,你想幹啥就幹啥,我一定奉陪到底。”
說完仰天狂笑,邁着正步兒回去了。
結果前腳剛進屋,楊柳直接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一副母夜叉的樣子問道:
“老實交代,你跟秦懷茹是啥關係?如果說不清楚,咱倆的事情到此結束。
結婚你自己結吧。”
“媳婦兒,你要這樣的話,咱倆就沒啥好聊的了。”
徐春城很堅決的擺了一下手,然後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端着茶杯喝茶。
此刻的徐春城覺得,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就趁早說清楚,至於後續怎樣?
一切就看天意吧。
這麼想着,徐春城反而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