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比着勁兒要跟許大茂單挑,所以他不停的揮着拳頭,然後挑逗說:“來吧,許大茂,我看你最近皮癢的厲害。

    剛剛一下差點兒把我弄傷了,不過是我大意是荊州,輕敵了,我就不信你真有那麼厲害,咱到院外去,再來比劃比劃。”

    “傻柱,別再丟人現眼了,我真的不想跟你打架,剛纔你沒看出來嗎?我就輕輕的那麼一招,就把你制服了,你還蹦躂啥呀?”

    許大茂拍着手哈哈大笑,如果是他的心意,他真想一腳把傻柱踹翻在地。

    不過又覺得慢慢來,一會顯示一點兒,讓這傢伙還有點兒念想。

    如果一下就把他打的沒有還手之力,這小子會很難過的,以後都不敢跟自己打架了,這樣很沒勁。

    從這一點來說,許大茂跟傻柱的想法完全不同,傻柱想徹底把許大茂打趴下,讓他以後見到自己就哆嗦,來一個先聲奪人。

    許那麼想的是隱藏實力,一次一次的收拾這傢伙,不把實力一下子顯露完,一下一點,一下一點,最後讓這傢伙徹底的絕望。

    許大茂想要隱藏,傻柱卻想要跟他硬鋼,兩個人誰也不服誰,整個劍拔弩張,眼看又要打起來。

    二大爺,三大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希望他們兩個人打起來。

    一大爺去攔着傻柱說:“柱子別打啦,你沒看出來嗎?許大茂這傢伙不知道哪兒去學了幾招,應該挺厲害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再說就算是對手打來打去有意思嗎?所以算了吧,我們幾個老傢伙也各自回去。

    時間不早了,別在這兒耗着回去,該喫飯的喫飯,該聊天兒的聊天兒,跟家人團聚纔是最快樂的。”

    還是一大爺會說話,他這麼一說二大爺,三大爺也自動的散開了,傻柱哼了一聲,也回去了。

    許大茂一個人覺得挺沒勁的

    ,最後也只能回到自己的家。

    本來一場好戲,結果被一大爺攪黃了,二大爺就在心裏嘀咕:“這一大爺真是,讓他們打一架怎麼啦?兩個傢伙狗咬狗才好嘞。”

    二大爺心裏是怎麼想的?其他人不知道,不過好在傻柱和許大茂,在一大爺的勸阻下,最後又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回的事情又告一個段落,而徐春成帶着媳婦兒回來的時候,架已經打過了,聽院兒裏的幾個娘們兒還在那兒嘀嘀咕咕。

    所以才知道了一個大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兩口子好好的過日子。

    明天是星期天,還要去岳父岳母家喫中午飯,所以到家的時候楊柳就說:“相公明,天去我孃家喫中午飯,今晚已經把該拿的東西都拿去了,明天就不用帶東西了,空着手去。

    我爹不是說要去弄羊肉嗎?明天喫羊肉。”

    “我也好久沒喫羊肉了,其實不是搞不到,是嫌自己弄麻煩,明天喫啥是明天的事,現在咱乾點兒啥呀?”

    徐春城說完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媳婦兒,其實他就是把眼睛都望着屋頂,楊柳都知道他要想幹啥。

    好歹兩個人已經在一起住了一兩個月了,彼此之間有那麼默契,而且基本上每天晚上的必修課。

    當然,楊柳那啥的時候除外,所以她嘻嘻的笑着說:“相公,不是我說你,也不是我不願意配合,就算運動,他也得適量,你天天那啥無休止的折騰。

    精神他喫得消嗎?還有就是沒有審美疲勞嗎?”

    楊柳說完翻着白眼兒,輕輕的挑了挑眉,又皺了皺眉,臉上是燦爛的笑。

    其實說白了,她這也是純粹的矯情,還有就是想了解這傢伙,是不是鐵打的?

    爲什麼那麼牛?

    就算年輕,精力充沛,但總是有限度的,哪有這麼折騰的,有折騰去的。

    歲月漫長,有的是時間,都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和風細雨的不更好嗎?

    幹嗎非要那麼轟轟烈烈?弄的人都那啥?快散架了,好嗎?

    “媳婦兒,這麼跟你說吧,要怪就怪你,長得太漂亮。你長得那啥太性感,太招人愛了,只要我看到你,尤其兩人獨自面對的時候,心中的想法太狂野,控都控制不住啊。”

    徐春城說完笑起來,楊柳卻扭扭捏捏的,一副嘆氣的樣子說:“你呀!就是我太溫柔,對你也太好了。

    要不我們兩口子打一架,跟感情降降溫,然後變得彼此討厭,你就沒那麼多想法了。”

    楊柳這麼一說,徐春城又笑了,他盯着媳婦兒好看的臉說:“打架?你那麼漂亮,我捨得下手打你嗎?

    說你那麼溫柔,性子那麼慢,力氣有那麼小,你打的贏我嗎?我隨便給你一巴掌,你就躲在角落裏哭鼻子去了,哪裏還有力氣打我?”

    楊柳天了,很不服氣的說:“要不咱比試比試?你別看我文文弱弱的,如果你真把我惹毛了,我從廚房裏面拿出菜刀。

    我啪啪啪啪,來一個一陣菜刀亂砍亂飛,把你的鼻子,耳朵給你砍下來,看你以後還怎麼見人?”

    楊柳說完咯咯咯的笑起來,小臉兒燦爛,面若桃花,就像三月剛剛綻放的桃花一樣美麗。

    徐春城望着自家好看的媳婦兒,拉着他的手說:“媳婦兒,你就別逞能了,你還啪啪啪啪的亂砍亂飛。

    我隨便一腳,你就會來一個狗啃屎,摔的爬都爬不起來。”

    “說誰呢?你纔是狗啃屎。”徐春城這回把楊柳姑娘惹毛了,直接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很很哈哈的說:“我是不是真的很溫柔啊?”

    雖然掐的不太重,但徐春城還是感覺到了疼,他直接叫喚起來:“我說媳婦兒,你要幹啥?你掐的好痛啊!

    你每次下手的時候就要想到,我是你男人你知道不?”

    “我知道哇,你不是說我溫柔嗎?我就是要讓你知道,溫柔是溫柔,但有時候也不溫柔。

    就像兔子,大多數的時候很溫柔,但逼急了他也會咬人。”

    楊柳說完得意的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

    許春城卻氣恨恨的說:“你呀,一直都那麼溫柔就好了,幹嘛非要變得像母老虎一樣張牙舞爪的嘞?我喜歡你的是你溫柔的時候。

    而不是張牙舞爪,像母老虎的時候。”

    楊柳偏着腦袋,哼哼:“你想的美,如果我只是溫柔,你肯定得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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