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三位大爺沒事天兒,結果傻柱出現之後,形式鬥轉,聊天兒聊不下去了。
於是二大爺和三大爺準備離開,一大爺留下來,繼續陪傻柱聊。
看見兩人走遠了,一大爺說:“柱子,我早就想問你,你跟秦懷茹啥時候才能結婚呀?”
“我也不知道,現在最大的障礙就是棒梗,等棒梗找到工作了,我在創造一個機會,兩人和解,事情就好辦了。”
“其實工作好找,徐春成的餐廳不是要招廚師嗎?讓他去學廚師呀。”
一大爺提了一個好的建議,傻柱他那口氣說:“就是不知道棒梗這傢伙願不願意?
本來他想跟許達茂學放電影,秦懷茹反對,怕跟着學壞了。
我覺得也是,所以工作暫時還沒找到,關鍵想找一個好一點的單位,我正在跟他聯繫,學開車,當貨車司機,這絕對是一個好工作。”
“能學開車當然最好,如果去不了,找徐春城幫下忙,我覺得在他手下做事,也不會差的。”
一大爺抽了一口煙說道。
傻柱笑了笑說:“其實我也是這麼認爲的,可秦懷茹覺得不好,他怕這種私人企業,幹不了多久就關門了,所以想找一個靠譜點的工作。
不過現在回城的青年太多,找工作難呀。”
傻柱和一大爺倆人聊了半天,也沒聊出一個好主意。
而徐春城和媳婦兒楊柳在家裏享受二人世界。
秋天的日子,晚上天氣涼爽,喫完飯,喝了兩杯酒,徐春城感覺心裏暖暖的,幫着媳婦一起把碗筷收了。
等媳婦兒洗了碗,他拉着媳婦兒的手說:“你看天氣不錯,不冷不熱的,要不咱出去走走怎麼樣?”
“當然好啦,以後你每天晚上喫完飯都陪我出去走一走,多運動運動。”
楊柳嘻嘻的笑起來,徐春城卻望着媳婦兒好看的臉說:“運動其實不一定要出去走。
在家裏也可以運動,而且是非常爽的運動。”徐春城說完衝媳婦兒翻了一下白眼兒。
楊柳那麼聰明,當然知道這傢伙說啥,直接就嘟起嘴哼哼:“相公,換個話題行不?三句話就不理你那破玩意兒。”
“不是媳婦兒,你知道我說啥嗎?”徐春城故意打哈哈。
楊柳翻了翻白眼兒,送給了他有點白眼球,俏臉兒變成了粉色,低下頭有些羞澀的說:
“我不跟你說了,要溜圈兒就跟我一起出去,不留圈兒,我就回孃家去了,你開車送我。”
“那還是溜圈兒吧,明天星期天,明天我開車送你回孃家,順便買點兒菜過去,中午我親自下廚,你看怎麼樣?”
老丈杆子最喜歡的徐春城弄的菜,總是希望他買菜過去弄。
不過平常徐春城太忙,沒時間,偶爾星期天去一次,弄幾個拿手菜,陪老丈人喝酒,共享天倫。
“這樣當然是再好不過,我爸最喜歡你弄的菜,不但如此,他還最看好你喲。”
楊柳說完笑起來,自從兩人結了婚,徐春城發現媳婦兒楊柳比之前更漂亮了。
主要以前太瘦,現在好那麼一點兒,所以身材顯得更加火爆,更加有魅力。
徐晨晨帶着媳婦兒楊柳走出屋,順着院子往外走,打算去出去溜圈兒。
而這邊傻柱下班回來,槐花把飯給他送過來了,他弄了點兒花生米,倒了一杯酒,一邊聽着音樂一邊喝小酒。
送飯過來的槐花有些不解的問道:“傻叔,能告訴我,你爲什麼那麼喜歡這首曲子嗎?”
“因爲他說的是命運,不管是命運還是運命,我覺得跟我都非常契合,命運無常,讓人越聽越想聽,越聽越舒服。”
傻柱說完端起酒杯吱的一聲,喝了一口酒,突然想起啥的對槐話說:“你說你哥想要什麼樣的工作?學開車行不行?”
“當然行呀!開車是一門技術,學到技術是最好的,現在最流行,最有前途的就是卡車司機。”
槐花喜滋滋的說道,槐花不會說謊,所以傻柱一拳砸在桌子上,整個興奮起來:
“好,就這麼定了,讓你哥去學開車學會了當司機,而且是有正式編制的那種,不過這次得保密,你回去以後不許告訴你哥。
不過可以告訴你媽,讓你媽也高興高興。”
“好呀,我這就回去告訴她。”槐花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傻柱一個人繼續喝酒,邊喝一邊感嘆,命運這玩意兒真是神奇,而且讓人看不透。
除了傻柱,許大茂也在自己家裏喝酒,這段時間跟秦京茹磕磕碰碰,搞得他的心裏很煩。
徐春成下海做生意成功了,許大茂也有了這種想法,不過一下無法下定決心。
所以此刻他一邊喝酒一邊就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是繼續在電影院混日子?每個月拿工資,還是出去創業?下海做生意,當老闆?
“京茹,你說我下海行嗎?”
喝了兩杯酒,秦京茹從屋裏出來,正準備去姐姐秦懷茹家。
許大茂拉住她問道,秦京茹嚇了一跳,翻了翻白眼兒問:“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放電影拿固定工資,他不香嗎?
出去做生意,如果虧了,連個固定工作都沒有,怎麼弄?”
“啥怎麼弄?人家徐春城不是乾的很好嗎?還有於麗麗和閻解成兩口子,也把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我難道回不住他們?”
許大茂表示不服,秦京茹卻直接搖頭:“大茂,關於做生意這件事,你還真別不服,閻解成兩口子有徐春成支持。
如果不是徐兄弟支持他們,早就又破產了,之前的餐廳就幹不下去了,賣跟徐春城,是徐春成一次又一次的幫了他們。
你就敢肯定他會幫你嗎?”
“我覺得應該也有可能,我跟他的關係,比閻解成跟他的關係要好,如果真有困難,求到他,我想他會幫忙的。
關鍵我也沒想好,就算辭職了到底幹啥?開貿易公司嗎?可貿易公司的種類又太多,到底賣啥好嘞?”
“賣啥?賣自己,把你賣了,啥事兒都沒有了。”
秦京茹開了一句玩笑,掙脫許大茂,抓住自己的手,掀開門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