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第一天上班,就弄了幾個豐盛的菜,手藝還不錯,連徐春成都覺得還行。

    所以許大茂過來喫飯,看着桌子上的菜那麼豐盛,也沒客氣。

    拿筷子夾了一點菜放在嘴裏,品嚐了一下點頭:“這纔不錯,炒的好喫。”

    “這是咱們家保姆炒的,他叫阿霞,家政公司派過來的,今天第一天開工。

    廚藝很好,人又勤快,以後如果他沒有別的事,估計就在咱家長期的幹下去了。”

    “哇,兄弟,還是你爽,咱還在爲工作發愁,你們家就已經請保姆了。

    有房,有車,有保姆,厲害呀!”

    “哪裏,許兄見笑了,請保姆是因爲父母年紀大了,要照顧他們,而我們兩口子又忙,照顧不過來。

    是這樣的。”

    “徐總不用解釋,首先你們家條件不好,沒錢,無論有多忙,你會請保姆嗎?

    換句話說,像我這樣連自己都養活困難,拿什麼請保姆?”

    許大茂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所以徐春成的哈哈一笑,表示贊成。

    “來吧,許哥,既然過來喝酒,那多喝兩杯,反正你看,酒是你拿過來的。

    不過要喫菜,光喝酒不行,所以下酒菜,下酒菜,喝酒有菜,喝起來才爽。

    我說的對吧?”

    徐春城說完舉起酒杯,跟許大茂碰杯。

    許大茂也不客氣,兩人的腳被碰了一下,各自喝酒。

    這天兩個人的酒喝的差不多了,許大茂告別徐春城,晃悠悠的回家。

    結果回到家裏發現秦京茹已經回來了,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臉色有些難看。

    於是他翻着白眼問道:“你不是不回來了嗎?這又回來幹嘛?跟我吵架呀。”

    “我說徐大茂,我不能回來了,怎麼的?這裏也是我的家,我想回來就會回來。”

    秦京茹啪的一聲站起來毫不示弱,以前她怕許的嘛,怕的要命。

    因爲許大茂總是欺負她,不過當年的秦京茹,農村姑娘,她想把戶口轉到城裏來,所以只能忍辱負重。

    現如今大不同了,因爲拆遷,又因爲許大茂當主任的時候幫忙,秦京茹不但早就是城市戶口,而且是正牌單位的職工。

    比許大茂放電影的工作好多了。

    整個形勢逆轉,當年許大茂牛掰,秦京茹只有忍的份兒。

    而現在她牛掰了,許大茂連工作都快沒了,狼還有資格欺負她,所以秦京茹纔不買他的賬,直接就跳起來說道,語氣堅決,擲地有聲。

    “呦呵,秦京茹,今天咋啦?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嗎?竟然敢跟我叫板,信不信我又揍你?”

    許大茂喝了幾杯酒,這傢伙老毛病又犯了。

    許大茂每當喝了酒,尤其喝的有點兒過分,脾氣就見長,以前秦京茹就是這樣。

    許大茂每次喝多了,她就倒黴,忍了這麼多年,現在她打算不再忍了。

    所以直接站起來,啪的一聲,把椅子推到一邊,手裏抓住一根擀麪棒,在手上拍了拍說:

    “想打架是吧?來,我奉陪,就算我打不贏你,我可以叫,我就不信在院裏沒人過來管。

    我姐夫,他肯定會出面幫我的。”

    秦京茹沒有提傻柱還好,提到傻柱,許大茂心裏的火騰的一聲就上來了。

    他直接衝過去,抓住秦京茹,揮起拳頭嚷嚷:“你真的以爲我怕傻柱嗎?

    以前我怕他,現在,他跟我單挑試試?”

    說完就要跟秦京茹打下去。

    秦京茹一看這傢伙趕來真的,趕緊站起來,一邊揮着手中的擀麪棒,一邊往外跑,一邊大聲的嚷:

    “快來人吶,許大茂達人吶!”

    許大茂一看氣的更厲害了。

    他一開始不是真的要打秦京茹,只覺得這娘們兒不聽話,敢跟自己叫吧,嚇唬嚇唬她,結果這傢伙比自己跳的還兇。

    往外跑就算了,還拼命的大叫,就是在壞自己的名聲。

    於是許大茂追出去,想抓住秦京茹來真的。

    結果他剛衝到門口,拳頭還沒舉起來,傻柱就已經衝進了後院兒,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

    “許大茂,你又皮癢了是不?想找揍啊。”

    “找揍就找揍,傻柱有種的咱就出去單挑,今天誰也不讓人勸,而且,到大門口外面去,咱先說好,誰受傷?

    只怪自己沒本事,不能找對方的麻煩。”

    “好,我答應你,我就想看看你許那麼到底有多牛,不過說好只能用拳頭,不能用傢伙。”

    傻柱首先聲明,許大茂好好的笑着說:“走吧,我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兩人直接就往四合院外面走去,打算到外面去單挑。

    眼看事情發展的越來越複雜,秦京茹癱坐在門口都走不動道了,秦懷茹喫驚的跑過去拉住傻柱說:

    “柱子,你要幹嘛?打算真跟許大茂打架呀?你多大年紀了知道不?怎麼還老是惦記着打架?”

    “今天你就讓我跟許他們單挑一回,這小子欠揍。”

    傻柱摩拳擦掌,以爲自己有決勝的把握。

    許大茂之所以也是毫不退讓,是因爲他之前跟人學過幾招,上一次打架就佔了上風。

    上一次因爲一大爺他們勸阻,兩人後來沒有繼續打,讓他失去了一次暴揍傻柱的機會。

    許大茂以爲今天這個機會來了。

    但他忘了一個詞兒,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

    兩人打架已經過去了幾個月,傻柱上次就看出許大茂找人練過。

    爲了找回面子,或者說爲了繼續保持自己的優勢,來個出其不意的再次把許大茂打趴在地。

    傻柱這段時間自然也沒閒着,到北海公園那邊拜師學武。

    花了300塊錢,跟你個師傅學了幾招,回到家早上和晚上偷偷的練。

    幾個月下來,效果還是有的,傻柱不敢斷定,你一定能把許大茂打趴,但加上他摔跤的絕技,至少會不敗。

    然後時間拖長一點,許大茂就會露出破綻,然後一舉把他拿下。

    這是傻柱的計劃?但他忘了,有秦京茹在,還有小當槐花他們在,肯定不會讓他們打起來的。

    所以當下,秦懷茹首先就淚流滿面的說:“柱子,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是吧?小堅,槐花,快拉住你傻爸,無論怎樣,不能讓他出去。

    更不能讓他們兩人打架。”

    “媽,你放心,有我們在,他們打不起來。”

    小當和槐花一邊拉着傻柱一隻手,後面棒梗也來了。

    有三個人攔着,傻柱一步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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