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城表情嚴肅,說話擲地有聲。
楊柳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手說:“我就隨便說兩句,你也別太過在意,我知道你在外面也不容易。”
楊柳發現自家相公不停的感嘆,知道他也是爲家裏好,於是表示理解。
看見媳婦兒如此,徐春城更是有些愧疚,不過也感到欣慰,畢竟媳婦兒還是理解自己。
兩口子聊了半天,彼此都能理解,終於又是雲開霧散,接下來就是享受福利的時候。
於是徐春成哼哼哈哈的說:“媳婦兒其實說啥都虛的,只有實際的獎勵纔是實的。
所以,那啥,你懂的。”
楊柳卻哼哼哈哈的說:“懂個屁不懂,我知道你想啥呀?一肚子壞事兒,都一把年紀了,還說啥徐總,徐總就要有徐總的樣兒,知道不?”
“可是媳婦兒,我想弱弱的問你一句,啥樣纔像徐總?不是人間煙火的像徐總嗎?
高高在上,無比威嚴,不近人情的像徐總嗎?”
徐春成連問了幾個問題,楊柳就剩下翻白眼了。
無法回答就乾脆不用回答,直接來一個撒嬌賣萌,然後哼哼哈哈的說:“很多時候是需要我同意的事情嗎?
咱家你是老大,你是戶主,你是徐總,我好像總是隻有配合你或者說被動的地位。
我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嗎?”楊柳說完低下頭,小臉兒有些紅紅的。
雖然已經不算年輕,但楊柳就是這樣的人,臉皮兒薄,就算是兩口子之間才能說的話題,她也常常感覺有些難爲情。
如果不是徐春成說起,打死她也不會主動說到這樣的話題上面來。
不過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楊柳的性格,徐春成了解的一清二楚。
有些事情不說不代表心中沒想法,真正那啥起來。
比如開車,她開的比誰都快,完全不受啥心情的影響。
所以呀,所以,徐春城經常就在心裏想,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
這句話其實用在媳婦兒身上,也是很準確的。
媳婦兒就是這種類型的人,看起來溫溫柔柔,斯斯文文,靦腆嫺熟,矜持內斂,平常說啥都會臉紅。
從來不說一句粗話,髒話,看起來就像天下下凡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
但其實心裏想的還是有很多現實東西的。
內心的想法跟嘴上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所以有時候媳婦兒說的那啥,就像仙女一般的表情,徐春成只在心裏一笑了之,他不敢說出來,怕遭媳婦兒的白眼。
關鍵怕影響媳婦兒的心情,所以只能順着媳婦兒的表現,來一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就像謙謙君子,其實內心啥想法都有。
“媳婦兒,你看外面的月光如此的淡雅,今夜是如此的美好,而生命又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咱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探討探討?”
“探討啥呀?又想忽悠我,你是探討那種未來和理想的人嗎?”
媳婦兒一句話讓徐春城打回原形。他翻着白眼,哼哼:“你不就喜歡聽這種文鄒鄒的話兒嗎?你覺得這樣的男人有教養?
有風度,有思想,有內涵,請問他能當飯喫嗎?”
就像你出去在外面跑事業跟別人交流的時候,你幹嘛要弄得那麼文質彬彬?
別人看到你的才學,看到你的能力,看到你的非凡才能,展示你自己綜合素質,在別人的心目中有一個好的印象。
不是每個人都需要做的事情嗎?”
“可咱是兩口子,天天在一起那麼多年了,早就知根知底,你有多少才學,骨子裏想的啥?
難道還用得着僞裝?”徐春城說完又笑了。
楊柳也笑了,想想也是,兩口子還用得着像外人一樣,把自己僞裝起來,讓別人看到自己美好的一面。
而不是自己的短板?
兩口子天天在一起,自己的丈夫是啥樣的人?難道還用想?
所以面對媳婦兒,徐春城就想提示她,自己原本是啥樣的人?
兩個人的相處更直接些,別像戲裏那樣,動不動唱兩句兒,搞得文鄒鄒的,費勁。
楊柳望着自家男人笑哈哈的說:“你化成灰我都知道你是啥性格,沒事,我就逗你玩兒,磨你的性子。
太急躁了,不行,你知道不?尤其你搞戰略性投資,發出去一大筆錢,又不搞一個詳細的調查研究,急操了行嗎?”
“哦,媳婦兒,原來你轉彎抹角的,是想磨我的性子呀。”
徐春成哈哈的笑了,拍着媳婦兒柔軟的小手說:“放心搞戰略投資,我都是很謹慎的。
咱的錢每一分都沒有多餘,都是辛苦賺回來的,尤其搞投資都是一大筆錢,成功了好說,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誰敢不謹慎呢?”
“好,這樣就好,看來我的擔心有點兒多餘。”楊柳嫣然一笑。
小臉兒紅撲撲的說,討論了那麼久,也算是討論了人生和理想,對吧。
現在我就陪你辦點兒實事兒,放心,你媳婦兒非常的善解人意,你那點兒小心思,難道我還猜不透?
楊柳說完笑了,笑的很好看,雖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女人,歲月在她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
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來歲,端莊秀麗,婀娜多姿,看的徐春春同學是一愣一愣的。
心中暗歎:“好美呀!真的是名不虛傳的大美女,說是百裏挑一也不爲過。”
面對媳婦兒的溫柔多情,眼波流轉,眼神兒迷離,某些人神采飛揚,精神也爲之一振。
這天兩口子聊了很多,又享受了一波大福利,車開的那個快呀,就差沒有飛起來。
所以後面徐春成睡得很沉,當然媳婦兒也是。
現在家裏已經有保姆了,她也不用早上提前弄早餐,可以多休息一會兒,沒那麼辛苦。
這也是徐春成同學跟媳婦兒帶來的好處,賺到錢了就應該改變家庭條件。
請個保姆,也算是改變家庭條件之一,總之現在的楊柳就輕鬆多了。
小手手也沒有經常爲洗碗,洗菜啥的,冷的紅腫紅腫。
他們家不管早上,中午還是晚上,徐春城安排了菜譜,保姆每天按照菜譜弄就城,這樣顯得非常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