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城非常誠懇的和媳婦兒說:“所以呀,她纔有今天的成。

    當然,她每一步提升都跟我有莫大的關係,主要是我賞識她,但絕不是因爲你想的原因。

    這個人純粹是用自身的努力和超強的能力,一步一步坐上了今天的位置,一句話,牛掰呀!”

    徐春成說了半天,媳婦兒似笑非笑,對他冷眼旁觀,好像變得對這件事漠不關心。

    看媳婦兒冷漠的眼神,徐春成知道,媳婦兒生氣了。

    她只有生氣才這樣,只能在心裏說:“媳婦兒,你確實冤枉了我們,媳婦兒,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但這話他沒法說出口,說出來媳婦兒也未必信,他只能拍了拍自己說:“媳婦兒,天地良心,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就只能是無話說。”

    “我的老闆先生,你想多了,我就隨便一說,跟你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

    楊柳爽朗的笑起來,她一開始是帶着一種試探的心理,她觀察人非常的細微。

    徐晨晨不管反應的有多烈,還是啥話都不說,她也能知道,某人到底怎麼樣?

    這就是楊柳的厲害之處,經過一番言語,經過表情的對白和臉部表情的變化。

    徐春成的可愛表露無疑,他可愛的不要讓楊柳癡迷。

    徐春成證明自己的時候,總是有些着急,這時候他的臉有點兒泛紅,有時候急的甚至連汗都出來了。

    這時候他的樣子很可愛,很純真,不像是幾個億的老闆,也不像是精英中的精英。

    像是一個遭遇委屈的男生,急於要辯解,急於要洗清自己的不明不白,所以這時候的他十分可愛。

    楊柳就喜歡他這個樣子,彷彿找到了當初的感覺,找到了他們曾經的歲月。

    那時候他們在一起,無憂無慮,陽光燦爛,有如走在春天裏,前面一路鮮花,美麗無比。

    楊柳終於說出實話,徐春成也放了心,拍了拍他的手說:“媳婦兒不帶這樣的啊,動不動就嚇我,你把我嚇傻了怎麼辦?”

    “相公,如果你真的被嚇傻了,我肯定對你負責到底,每天好喫好喝的,還給你找一個保姆,找一個保鏢陪着你。

    不讓你受一點兒委屈,不讓你喫一點兒苦,天天喫好的,喝好的,肯定不虧你。”

    楊柳兮兮的笑起來,她說的可不是開玩笑,憑徐春成現在三個億的身家。

    別說請一個保姆,請兩個保姆都沒問題,所以她纔敢說這種話。

    當然也是開玩笑的話,徐春城聽了就翻白眼,哼哼哈哈的說:“媳婦兒,過分了啊,你把我嚇傻了,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愧疚之心嗎?

    難道就不感覺到傷心欲絕嗎?每天跟我請個保姆有什麼用?每天山珍海味又有什麼用?

    我可不願意當一個傻子。”

    楊柳聽了切了一聲說:“拜託我的董事長先生,你是那麼輕易被嚇傻的人嗎?

    你把我嚇傻了,還差不多。”兩人就這麼一句,我一句,相互逗着玩兒。

    感覺挺好玩兒的,而與此同時,院裏還有更熱鬧的地方。

    最熱鬧的還是中院兒,和後院兒的接合部。

    許大茂住的是後院兒,傻柱住的是中院兒,平常除了吹牛,除了聊天兒啥的。

    一般不會見面,除了上下班,許大茂從後院兒走出來,或者從前院兒回去,還有星期天沒上班,大家閒着沒事聚在一起聊天兒。

    平常相聚的時候並不多,可就這樣兩人居然又吵起來了。

    起因很簡單,傻柱把飯盒交到了秦懷茹的手上,剛好被回來的許大茂看到了。

    許大茂直接就陰陽怪氣的說:“真沒想到,人物人六的,原來是舔狗。”

    “許大茂,你說啥?你以爲你誰?你一個壞的流膿的傢伙。”傻柱一氣之下罵起了粗話。

    就是這一句惹惱了許大茂。

    許大茂回頭,很兇的望着某人說:“傻柱,欠揍是吧?我什麼時候壞的流膿?你以爲你是好人,是好人,你拍徐春城的馬屁幹嗎?”

    “我拍誰的馬屁不關你的事,你管我的閒事,我就不高興。

    許大茂想打架就站出來,咱今天就來單挑,好久沒打架了,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傻柱把飯盒交到秦懷如手上,把袖子挽起來,一邊揮起拳頭,一邊說着挑逗的話。

    傻柱其實早就想揍許大茂一頓,前一次他跟秦懷茹結婚,請大家喫飯的時候,許大茂就說盡了風涼話。

    傻柱很生氣,因爲當時他是新郎官兒,不想跟許大茂一般見識,所以,忍了。

    但這個仇傻柱是記下了,他早就在心裏告訴自己,等有了機會,一定把許大冒這傢伙,狠狠的揍一頓。

    可惜最近大家都很忙,傻柱在徐春城的飯店裏當後廚老大,許大茂生意失敗,歡和徐生存求救,又請他喝酒,又跟他稱兄道弟。

    最後徐春成跟他安排一個不錯的活兒,公司的保安。

    工資比他之前在廠裏放電影還高,保安又不幹活兒,每天三班制。

    唯一的壞處就是站在門口,加上他之前得罪了很多人,有些人就故意挑逗說:

    “這不是許副主任嗎?許副主任,以前你很牛的呀,怎麼站在這門口?看你這樣子混成了看你家狗哇。

    哎呀呀,你混的太差了,別人都是越混越好,越來越高升,你卻越混越差,換成了一條看門狗。

    簡直太笑人了。”

    另外的人也在旁邊酸酸的說:“誰說不是嘞?都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想到還沒過去30年,曾經不可意思的許大主任,就混來跟我們一樣一樣的。

    換成了一個打工仔,他不是打工仔,他只是看門狗。”

    沒一個說話的人,一開始都說的冠冕堂皇,好像對許大茂看門感覺很惋惜,覺得屈才了。

    可到後面畫風一轉,全是挖苦的話,一個人兩個人還好,那麼多人都這麼說,也是夠許大茂受的。

    所以還沒夠三天,許大茂就申請要調離,他不想當保安了,他讓主管把他調到別的地方,哪怕看倉庫也行。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許大茂有文化其實適合看倉庫這個活兒。

    看大門進出的人太多,每個人都說一些風涼話,他受不了。

    看倉庫都得很偏僻的地方,往往在公司最撇靜處,除了來拉貨的司機就是內部人員來查賬。

    否則沒人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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