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裏開什麼幸福之家?其實所有的經濟來源都是婁小娥餐廳賺的錢。
沒有樓小娥的支持,他啥也不是。
所以說來說去,婁小娥纔是整個最大的冤大頭,除了錢還沒名氣。
傻柱不是自己的錢,確是名聲大好,甚至連電視臺都知道了,還來拍什麼專題片?
讓他們兩口子都成了遠近文明的好人,而真正的好人成了幕後英雄,沒名也沒氣。
現實中沒有婁小娥這個冤大頭,傻柱啥也不是,好在有徐春成,把他培訓出來,去做分店的廚師長,待遇很高。
有獎金,年底有分紅,做了五年,還有公司的獎勵的股份,傻柱也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
不過跟許大茂比起來,終究少了一份拼搏的狀態,一份不顧一切創業的那種精神。
所以許大茂可以在傻柱面前炫耀,有一種自認爲不錯的優越感。
傻柱再怎麼着只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待遇再好沒有許大茂自己幹老闆賺的錢多。
現在許大茂在外面買房子,開着寶馬車,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名牌包包,名牌鞋子。
名牌兒男士化妝品,一天到晚人五人六,走起路來自信滿滿,牛掰的很。
而且在pp機出來以後,許大茂和徐春成一樣,是第一批玩兒這種的人,後來有了磚頭,大的移動電話,許大茂也是第一批擁有這傢伙。
當時拿着這個玩意兒,許大茂那模樣就差點兒沒蹦上天去,比徐春成還得瑟。
徐春城很低調,從不在人前顯擺自己有啥,接電話都在很角落的地方,最多的是在自己家裏。
許大茂是故意要在院子裏接,像在屋裏接不到,沒信號。
而且接電話的時候聲音還特別大,配着各種相聲語氣,哼哼哈哈的,聽起來讓人起雞皮疙瘩。
尤其他在中院兒接電話的時候,傻子聽起來,全身炸毛,特別不舒服,就差沒衝出去,把這傢伙給他扔了。
所以傻柱有時候也很生氣,有想自己也買一個的衝動。
傻柱的工資不是買不起,也不是養不起,但卻沒用。
沒人跟他打電話,也沒有業務可談,拿着就是一個廢磚頭。
但他看不慣許大茂那樣,不過當他向秦懷茹提出的時候,秦懷茹直接就拒絕了:
“啥?我說柱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許大茂有一個那種咋啦?
在院子裏又不是他纔有,我聽說徐春成的那個比許大茂那個好的多。
看看人家多低調,還有於麗麗兩口子不也有嗎?他們也沒那麼高調。
我算是看出來了,許大茂其實就是故意的,故意在我們面前顯擺。
不過我覺得沒啥,院裏沒這玩意兒的多了去了,人家也沒覺得有啥。
咱過好自己的日子,別跟他一般見識,也別想那麼多,人生就這樣,有的人天生就喜歡得瑟,許大茂就是這樣的人。”
“但人家有得瑟的本錢,上百萬的身價,有了移動電話,開着豪車,聽說現在都要買房嘍。
可咱啥都沒有,真是氣死人。”傻柱特別的不服氣,就有了想下海的這種想法。
你現在這份工作,你知道有多來之不易,別跟許大茂一邊見識。
你仔細的算一算,現在許大茂才多少錢?你現在都已經工作了好幾個月,等工作滿五年,1%的股份。
公司就算五個億的資產,1%就是500萬,許大茂上百萬的資產算個屁。
對不對?”
“可是秦姐,500萬沒錯,但咱不能提現,也不能賣,只能等着分紅,每年能分多少紅咱心裏也沒底。
你說?”傻柱確實很擔心,都說人比人,氣死人。
他跟許大茂是發小,兩人從小不對付,一直相互比較。
眼看以前都差不多,而這回人家許大茂發了,自己還是老樣子,傻豬着急也是爲這個。
秦懷茹看得開,而且很淡定,她覺得做生意,雖然很賺錢,但沒有這樣安穩,別看許大茂現在又牛皮哄哄的。
之前不是虧了,他的房子都賣了嗎?說不定哪天就會跟原來一樣,一不留神摔了,爬起來啥也不是。
秦懷茹也是一個比較守舊的人,這跟她一直的環境有關,畢竟你上有老下有小,包袱那麼重。
每天喫飯,孩子要上學,要花錢,深知沒錢日子難過,所以他選擇的是安穩,不求發財。
這也是,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但徐春成不這麼想。
原因很簡單,安穩,但不能發財,不能實現財務自由,或者就很窩囊,至少別人會這麼認爲。
趕上了如此好的時代,就應該去搏一把,至於喫飯,再這樣的年頭其實好解決。
魚翅海蔘喫不上,普通的一日三餐還是沒問題的,關鍵賺到手上的錢一定要當成錢。
投資要謹慎,幹別的不可能,沒有啥不良嗜好,平常抽支菸的時候都很少。
酒也喝的不多,反正生活上花費不大,不會像別人那樣拼命的大手大腳的花錢。
把自己當成豪,到處去顯擺,帶着大金鍊子,還有綠寶石的戒指,像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日子就沒法過。
這就是一種土豪的思維,許大茂就是這種思維,但徐春成不是,他也不是故意要藏富,主要低調慣了。
“秦姐,要不我出去闖一闖?這邊不用辭職,那邊自己開一家,讓小張他們去管理。
我就在幕後,所有的都請別人,你覺得怎麼樣?”
傻柱想自己開一家餐廳,用現在的技術,現在的一切。
但秦懷茹還是搖頭,很理智的說:“不行,你現在的擁有的技術不是你一個人的,是經過公司的培訓,是屬於公司的專利。
你不信查一查這些人家老闆全部都是申請了專利的,之所以跟你們那麼高的待遇,後來還有跟你們股份,就是怕你們跳槽。
如果你真要跳,別人也更好的條件把你們挖去了,人家有資格告你,再說咱也不會幹那種不地道的事,你說是嗎?”
秦懷茹一番言語,讓傻柱很無語,想了想,有些不甘心的說:“那我們就永遠都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