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是來看房的嗎?”

    小當一家人在售樓部裏指指點點,我州有房子的那個圖像,選來選去。

    售樓部的人員過來詢問,顯然是賣房子的售樓人員。

    “對,姐姐,我們是看房子的,你們這裏的房子是實價,還有打折呀。”

    小當出面問道,幾個人之中自然是小當打前鋒,小當現在在徐春城的公司裏面當銷售組長。

    早就練出一張能說會道的巧嘴兒,也見過世面,有能力處理各種應急情況。

    買個房子對她來說,就像張飛喫豆芽小菜一碟。

    “還是可以少一點,但是已經沒多少少了,這是最低價位,不過現在我們打折促銷,就看你們是不是安心的買。”

    “我們當然是安心的,如果你價位低一點,我們可以全款付。”小當哈哈一笑,後面的人也跟着笑了。

    通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價格方面還行,面積103平米,各方面都非常好。

    大家也滿意,簽了合同,付了現款,幾個月以後就可以提房。

    所以皆大歡喜,這邊棒梗他們跟對象也是準備談婚論嫁。

    準備等房子交付裝修之後就結婚,大概明年上半年。

    這件事處理,秦懷茹感覺自己又辦了一件大事,輕鬆了不少。

    只有傻柱在背地裏說:“姐呀,你是輕鬆了,我卻背了三年的工作包袱,每個月就0點兒生活費。

    所以你們不能嫌我錢少,不然我要發火。”

    “現在你是家裏的老大,誰敢跟你提錢?一下子拿出15萬,你是家裏的大功臣,我代表孩子們感謝你。

    柱子,其實我雖然沒說,但我心裏知道你爲這個家庭做出了太多的貢獻。

    想我當年孤兒寡母的,如果不是你,我都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般在關鍵時刻,秦懷茹都會說上兩句,表明自己並沒有忘記傻柱的付出。

    這是秦懷茹的高明之處,一個人再怎麼着,也會偶爾向別人表達自己的歉意。

    或者說表明別人曾經的付出,他就會心情好一些,繼續爲這個家庭付出。

    算有啥不滿,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反正秦懷茹就是這麼想的。

    事實證明,她的這一切做的特別好,反正傻柱就一如既往的爲這個家庭做貢獻。

    從來也沒有說過啥,每天笑哈哈的彷彿從來就不知道啥叫煩惱。

    對生活的要求也不高,因爲都喫飯堂,晚上回來喝點兒小酒,有點兒炒花生米,就很高興。

    “秦姐,咱之間還用得着說這個嗎?現在咱結了婚,以前沒結婚,我也沒說啥吧。

    我的工資你給我代收了多少年?總共已經有了多少錢?我可心裏並沒有數。”

    傻柱說完笑起來,前段時間他的留聲機壞了,因爲心情不好,也沒怎麼弄。

    現在工作穩定,收入也高,家裏也買了房,孩子們對他也好。

    所以沒事,他又把留聲機弄好,繼續聽他最喜歡的《命運交響曲》。

    秦懷茹聽到這玩意兒就皺眉,翻着白眼兒說:“你這玩意兒聽了有多少年了吧?怎麼還沒聽夠啊?”

    “我說秦姐,曲子有人聽過的嗎?這叫百聽不厭。”傻柱哼哼哈哈,比劃着說:“這個時代尤其要多聽聽這種曲子。

    感受當年的困難,才能夠發憤圖強,知道不?”

    “發憤圖強也不需要天天聽呀,我覺得依依呀呀的,聽起來很壓抑。反正我不怎麼喜歡。”

    秦懷茹直接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傻柱淡然一笑:“只能證明你不懂,啥叫有緣人?曲子也需要知音。

    高山流水遇知音,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

    能成爲知音者,就算相識滿天下,也是寥寥無幾呀。”

    傻柱感嘆,兩人正在討論曲子的事,門簾掀開,有人進來了。

    來者是秦京茹,秦京茹最近因爲跟許大茂離婚,都很少回來,住在單位,上去了。

    這邊房子他跟許大茂一人一半兒,不過許大茂給了她一筆錢,她又在四合院買了一套。

    買了房並沒有搬回來住,聽說最近已經升了職,待遇不錯,秦京茹跟當初有了很大的變化。

    早已不是那個看起來土裏土氣的鄉下姑娘,而是穿着很時髦的衣服,燙了頭髮,還有高跟鞋。

    完全是一個城市女子,看不到一點兒鄉土的氣息,只能說整個時代在變,人也在變。

    “姐,姐夫,聽說你們買房了,厲害呀!”

    秦京茹進門就說道。

    秦懷茹跟妹妹讓座,然後笑嘻嘻的說:“你也有房啊,一個人一套房。

    又不是沒房住,羨慕啥?”

    “這種房怎麼跟那種房相比嘞?那種是高檔房,這種是老房子,價格低的多。

    做起來也沒那麼舒服。”秦京茹嘆了口氣說。

    “其實房子舒不舒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跟許大茂打算怎麼辦?

    當初勸你別離,你非要離,現在人家學那麼發了,在外面又買了房,開着豪車天天觸摸着,怎麼樣去追婁小娥?

    所以我覺得吧你還是死了,這條心,沒啥戲。”

    “我知道沒戲,但我不會死心,我就要跟許大茂死磕,他不娶我,也別想娶婁小娥。

    我讓他誰也娶不成。”秦京茹很霸氣的說道。

    傻柱卻說:“其實你啥也不做,許大茂要去婁小娥也很難,人家是徐春城公司的股東,副總經理,身價很高,眼光也很高。

    關鍵許大茂曾經傷的她太深,換成是別人都沒臉去見人家。

    只有許大茂這種沒臉沒皮的傢伙,還想要啥重歸於好,能重歸於好嗎?簡直是癡人說夢。”

    傻柱一番言語,有客人來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放他的音樂,起身把留聲機關掉。

    然後幾個人說事兒,自己一邊喝着小酒。

    今天晚上他們聊了很多,後來秦京茹就在院子裏面他自己的房子裏住,第二天早上才走的。

    這邊徐春城工作回來,保姆把家裏該弄的都已經弄好,該擺的已經擺上。

    楊柳優雅的站在桌邊,指揮着他該怎麼幹,筷子怎麼擺,把紅酒倒出來。

    原來這天晚上他們弄的特別豐盛的晚餐,而且是有節目的。

    徐春成剛進屋,媳婦兒就想點兒紅撲撲的說:“趕緊洗臉,洗手,回來我有事要問你。”

    “又有啥事要問呀?”徐春成有些迷惑,但還是聽話的去洗臉,洗手。

    回來發現滿桌子的好菜,還倒了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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