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仙禁足的這幾天,一直有嬤嬤逼問她毒藥是哪裏來了,怎麼知道那暗牢的,暗牢裏都有什麼。

    她感覺到,母親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毒藥都是母親給她的,母親說是花大價錢買的。

    那暗牢,她也是前些日子母親帶她下去見劉向和時才知道,也不知道其他房間藏着什麼。

    更不知道,母親藏起了表叔,爲何要帶着她去探望。

    其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上官詔扯了一下上官若仙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說了。

    上官若仙咬了咬下脣忍了,等她成了太子妃,有了地位和權勢,再爲母親報仇!

    有客人來弔唁了,肖雲箐被一塊青色繡着壽字的壽被蓋上。

    上官若離拿着帕子,裝模作樣的跟着號喪、謝禮。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上官若離溜了出來,悄無聲息的來到驛站。

    卻見一個黑影朝南雲使團的院子掠去,看身形是個男的,武功不算高,但身手夠靈活。

    南雲瑤兒的暗衛明顯發現了此人,但都沒有出來阻止,而且還後退百米。

    這倒是給上官若離行了方便,輕飄飄的落到屋頂上,像壁虎一樣貼在房檐上。

    那男人也不隱藏聲音,很自然的推開了窗子,跳了進去。

    屋內的南雲瑤兒渾身一顫,臉上的血色頓時去了七八分,連忙道,“你怎麼又來了?”

    她最不想見到的這張臉,南雲冷烈是妖魔!

    這男人長的很好看,但眼神裏透着邪氣和狂躁,就像被囚禁在地獄裏的惡魔。

    連說話的聲音也冷冷的像是從地獄裏冒出來似的,“想你啊!”

    南雲瑤兒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她真想逃走,但她肋骨斷了,根本就動不了、

    “難道你不想本皇子嗎?”南雲冷烈冰冷邪肆。

    南雲瑤兒聞言,心中又是一驚,暗自掂量了片刻,知曉今兒個自己恐怕是逃不過了。

    手在袖中暗自握緊,自己當日怎麼就那般糊塗,竟然招惹了這個喫人的魔鬼。

    只是眼下卻不容得她懊惱後悔,她更擔心的,是今晚能不能承受住南雲冷烈的折磨。

    南雲瑤兒知道她越反抗,南雲冷烈就越瘋狂,所以……

    她這般思量着,便咬了咬牙道,勉強扯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來,“你都已經站到這兒了,橫豎瑤兒也是逃不出你的手掌了,你若是想要,儘管來便是了。”

    說着,南雲瑤兒便將身上的中衣挑了開來,露出胭脂紅的肚兜來。

    南雲冷烈果然厭惡的笑了一聲,“你現在還有力氣惦記這個?”

    說着便伸手一挑,南雲瑤兒身上唯一的遮擋也被揭了去。

    南雲冷烈眸子微微暗了暗,伸出手來,朝他的作品處摸去,邪肆笑道:“怎麼?看樣子我閹的你還不徹底,還能發賤!”

    “啊!疼!”南雲瑤兒輕呼,她被撕裂的地方還血肉模糊。

    “嘿嘿!好!就這最有味!”手裏的衣裳一揮,屋子裏的燈便全都滅了,只聽見南雲瑤兒痛楚中帶着幾分愉悅的聲音傳了出來。

    屋頂上的傷感若離微微勾了勾嘴角,這特麼真勁爆啊!

    原來撕爛她的是這個變態啊!

    怪不得這個南雲瑤兒這麼奇葩,原來家教如此啊!

    東溟子煜這綠帽子戴的,還是真是與衆不同啊!

    心中正腹誹,卻突然被捂住了嘴,上官若離瞪了大眼,發現身後的人沒有惡意,鼻端還隱隱有些熟悉的氣息,似乎是……元昊?

    還真不適應他這新風格氣味,幸虧昨天深深的聞了一鼻子,不然她反手就捅了他。

    上官若離害怕驚動了屋裏顛鸞倒鳳的兩個變態,便不敢掙扎,回過頭,卻對上一雙森寒的冷眸。

    嘿~,他還生氣了?昨晚丟下她的賬還沒算呢!

    這凍人的勁兒,讓上官若離又懷疑他就是東溟子煜了。

    正琢磨着撕下他的麪皮,人卻已經被他攬着躍出去了老遠。

    元昊渾身都散發着一股子冰冷的氣息,幾個躍身,便出了驛館,

    確定周圍安全,元昊這才鬆開了捂着上官若離嘴的手,“你晚上不睡覺總出來做什麼?能消停消停不?”

    上官若離想起昨晚這貨怕她逼婚扔下她就跑的事,忍不住心中惱怒,怒聲道:“要你管?你是老孃什麼人啊?”

    東溟子煜抿脣不語。

    上官若離以爲他心虛了,氣兒更衝了,“我怎麼這麼倒黴,每次出來都遇到你呀?你不會跟蹤我吧?”

    元昊冷冷哼了一聲,“跟蹤你?你也不瞧瞧你在做些什麼?大家閨秀半夜出門,還趴在房頂看那般骯髒的畫面,你也不怕污了你的眼?”

    上官若離怒極反笑,“骯髒?就好像你沒看似的!”

    元昊眸底掠過一抹尷尬,冷聲道:“我沒看!”

    “那聽了沒?”上官若離挑眉,“聽了自己腦補那畫面了沒?”

    元昊耳根微微發紅,深呼一口氣,才忍住不暴揍這死丫頭一頓,果斷轉移話題,冷冷道:“那個南雲冷烈是個魔鬼,看上美麗的女人就不會放過,不光欺負還虐待,手段非常殘忍。”

    上官若離唏噓,“這不是和東溟子煜一號人嗎?是不是大皇子都變態?”

    元昊眸色驟凜,殺氣都讓袍袖無風自動起來。

    “怎麼啦?”上官若離嚇得後退數步,瞪大眼睛道:“不會你也是大皇子吧?”

    東溟的大皇子是東溟子煜啊!

    元昊冷哼,又左顧而言他,道:“城裏已經死了好幾個女子了,死相悽慘,我查清都是南雲冷烈做的,你趕緊回府去!沒事別出來瞎轉悠!”

    上官若離的暴脾氣上來了,“我且瞧不起這種欺負弱女子的混蛋,怎麼南雲的人都這麼噁心?還來東溟犯案?我去殺了他!”

    元昊拉住她,“回府!此事我會處理!”

    上官若離甩開他的手,“你處理個屁?就知道變態的聽牆角!是不是特過癮啊?”

    看他眸色越來越冷,似在極力隱忍着怒氣,上官若離心中氣兒就順了,往他跟前湊了湊,嘻嘻的賊笑道:“嘿!給你解毒那晚,我的手腕都要折了,你叫的那叫一個……唔唔……”

    上官若離的嘴被元昊咬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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