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山他們已經圍剿過,卻沒有找到這些匪徒的祕密藏身之地,匪徒的優勢在於對地形熟悉。

    神龍山更不用說了,因爲山上都是毒蛇,連本地人都沒人深入過,連個嚮導也找不到。

    若是派人去圍剿,匪徒也跟他們來個游擊戰,他們會有很大的損失。

    上官若離微微皺起了眉頭,“抓到那林燕燕了嗎?”

    東溟子煜道:“她刺殺你未成,暴露了自己,自然不敢回林家,已經躲進了神龍山。”

    上官若離靠在他的胸前,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着他的大腿,陷入了深思,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漸漸僵硬的身體。

    東溟子煜眸光漸深,大手伸進她的衣襟,俯首就要吻住她的櫻脣。

    上官若離用手按住他的薄脣,道:“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

    東溟子煜眸中都是笑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

    上官若離忙收回手,臉色爆紅,捶了他一下,嬌嗔道:“討厭,說正事呢。”

    東溟子煜則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本正經的道:“說說看。”

    上官若離道:“你看能不能設個局把他們召集起來,一網打盡?他們用刺蝟和烏鴉傳遞消息的方法我們已經知道了。”

    東溟子煜眸光一亮,“好辦法,本王想到的辦法是封鎖蓮山和神龍山,截斷他們的糧草供應,不出一個月,他們就得主動出來。”

    上官若離點頭,“那就雙管齊下吧,匪徒見到咱們封山,一定想不到咱們還會設局將他們引出來消滅掉。”

    “離兒聰慧!”東溟子煜輕笑,手臂收緊,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深幽的眼眸閃過一抹亮光,似倒影着漫天星辰一般,熠熠生輝,讓人寧願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上官若離看的癡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長的這麼好看?睫毛怎麼可以這麼長,這麼翹?

    “本王好看嗎?”東溟子煜的一隻手伸向她的衣襟內,觸摸到柔膩滑軟的肌膚,輕輕撫動。

    “嗯~”上官若離發出一道舒適至極的聲音,拖着長長的尾音。

    這聲音落入東溟子煜的耳中,就如同一根點燃的火柴扔到汽油上,“轟”的一下子就着了。

    上官若離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一下子清醒過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別胡鬧,這是馬車裏!而且是冬天!”

    東溟子煜幽怨道:“是你先撩撥本王的,點火不管滅?”

    此時的他,像是要拱上來撒嬌的大男孩一樣。

    上官若離:“……”

    “離兒,本王忍不住了。”東溟子煜抱起那張讓他沉淪到死的臉,吻了下去。

    上官若離輕吟一聲,喃喃道:“這是馬車裏,大冬天的……呃……”

    隱忍輕喘的聲音都淹沒在一陣陣衣服摩擦、碰撞的聲音中。

    到了元城城主府,上官若離是被東溟子煜抱下馬車的。

    沙宣從隨行的馬車裏下來,看到上官若離這樣子,就猜到發生什麼事兒了,小臉兒一紅,就往城堡裏跑,讓人準備熱水,煮薑湯。

    上官若離老臉通紅,幸虧天色已經黑了,旁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回到房間,二人先洗了個熱水澡。

    上官若離從淨房出來,然後端起薑湯一口喝了,對擦着頭髮的東溟子煜道:“你也喝一碗薑湯吧。”

    南方的冬天不如北方那般的寒冷,他們都有武功,就沒在馬車裏備炭盆。可南方的冬天溼冷,凍人又凍骨,連風都是溼冷的。

    所以,他們在馬車裏折騰了一通,又出了汗,還真得喝點薑湯預防一下。

    他們現在可不比十幾歲的小姑娘、小夥子,恢復力沒有那麼好,着涼了說不定得真病一場。

    果然……好的不靈壞得靈,即使兩個人都喝了薑湯,上官若離還是着涼了。

    然後,傳染給了與她同牀共枕的東溟子煜。

    於是,早上起來,兩人雙雙着涼,在城主府裏養病,甚至連孩子們都不敢抱抱親親,還惹得景曦、景陽哭了一場。

    “阿嚏!”上官若離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了揉鼻子,“這才車震了一下,吹了點冷風,怎麼就着涼了呢?難道是我們年紀太大了?”

    可是,她只有二十一歲啊,難道是這時空的人早熟又早衰?

    想當初,在現代的時候,這個年紀天寒地凍的她在野外蹲守三天三夜都沒事。

    “出了汗吹了冷風,和年紀無關。”東溟子煜可不承認她老,他比她大四歲呢,那豈不是更老?

    “嗯,不無可能。”上官若離接受這個解釋,可同樣認爲:“以後車震、船震、這戰那戰的,我們還是少做。”

    “看情況再說吧。”東溟子煜可不想放棄野外的情趣,夫妻兩個總在牀上行事,時間長了多枯燥乏味。

    上官若離見他不贊同的表情,也不與他計較。

    她這會兒腦子暈沉沉的,根本不想說話,索性閉目養神,期待早日康復。

    凌瑤知道了,二話不說就給他們開了藥方,還煞有介事的讓人抓藥給他們喝。

    上官若離怕被自己的女兒給毒死,讓府醫看過、修改後纔敢喝那藥。

    但中藥着重治標,見效慢。吃了一天中藥也沒見明顯的效果,幸好,到了晚上白青青回來了,給了兩盒感冒膠囊。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平時健康的緊,一年到頭連場小感冒也沒有,吃了西藥立竿見影,隔天早上就好多了。

    這下,凌瑤對白青青的崇拜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纏着她就是不放了。

    白青青要去傷兵營,凌瑤也纏着要跟着去。白青青可不敢帶她去,最後趁着她不注意,偷走了。

    惹得凌瑤大哭了一場,以爲白青青不喜歡她這個徒弟。

    還是肖飛帶着雪球和銀雪過來,一貓一狼表演了翻跟頭,才把她給哄好了。

    東溟子煜去宣州處理政務,年底了,宣州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上官若離也很忙,年底了,私產、宣王府、梅花閣的各項賬目要攏,底下人的福利和年終獎也要發。

    她看着福滿堂的賬本,眉頭微微蹙起,“照着十殿下這麼胡鬧,福滿樓和福滿堂非得倒閉!皇上腦子是進水了嗎?”

    沙宣臉色微變,忙小聲道:“王妃,慎言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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