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班納特姐妹喫晚餐又吃了早餐,有男人們在場賓森姐妹顯得收歛多了,天氣轉好,衆人客氣的讓私車送班納特姐妹回家(賓森先生想送被姐妹阻止)。

    班納剋夫人尖叫着看那車的品牌,纏着珍妮問賓森先生和她的發展,珍妮能說什麼?衆人都一起行動,頂多晚上休息時間那些人在起居室玩牌,小妹妹們一起看電影,她無聊跟着看,賓森先生跑過來問她喜歡的作品和明星之類的小事。

    好歹多了些交流,珍妮已經滿足了,賓森先生人很和氣開朗並不會覺得女孩子喜歡的東西無聊,像她父親總無視家中女人們的話題頂多會和伊莎聊新聞zz金融啥的。

    伊莎倒很心煩,珍妮明顯喜歡上賓森先生,賓森先生也對她有意思,可愛情怎麼可能就單純是小倆口的事,賓森先生還是家裡的獨子,他姐妹有眼看就知道很難搞。

    她們思想還不開化對她上大學各種抵黜,是賓森先生和史密斯.傲慢先生替她說話,說多讀點書對任何人都有好處,女人在社會上的工作機會增加對國家有利。

    傲慢先生反駁賓森小姐的時候她那臉色難看的,那時伊莎還驚訝的看了眼傲慢先生,她還以爲這種自侍血統的會覺得女人相夫教子當個貴婦人就好,他那蒼白病弱樣的妹妹就是典型的貴族小姐。

    她另眼相看沒多久,那位先生又打壞了剛建立的好感,賓森小姐問他說他覺得淑女或貴族夫人該是怎樣的,瞧他吹的,會古典樂器、繪畫、多國語言、馬術,聰明且禮儀作法完美,可以獨立舉辨晚宴和圓滑社交、對任何話題都可以言之有物之類的。

    根本完美到不是人,連賓森小姐都無言(退縮)了,他以爲是要選王妃嗎?(費茨威廉先生:我妹就是照這模版在教啊?)

    在班納克姐妹離開後,賓森姐妹也沒少吐嘈她們,「她們居然不知道xx牌的東西,呵也是這種小地方店都開不過來,就算有她們也消費不起,看她們的衣服,到人家家裡拜訪居然穿着舊裙子,還素顏連個妝都不化。」像她在男士面前發妝裝都力求完美。

    「居然不會騎馬也不會擊劍,沒學過外語和淑女教程,所以我說平民學校的教養不行。」姐姐應和着,臉上表情刻薄,她丈夫喫完早餐就不知跑哪去了。

    「考上大學又怎樣,學什麼經融系,她家又沒有商產,難不成要出門當個小職員?哎,真要說珍妮還踏實點,早點找個好男人嫁了。」接着重點攻擊伊莎,費茨威廉還頻頻替她說話,眉來眼去的(有嗎?),賓森小姐很是忌妒。

    「珍妮是個可人兒,可惜被家裡拖累了,看看她妹妹們和母親,一個自視聰明一個水性羊花的,小小年紀整個晚宴都在和男孩們瞎鬧還喝了酒,她母親一點禮儀也不懂到處都聽得到她的聲音。」

    「妳記得她的親戚嗎?一個在附近小鎮的辦事員,一個在倫敦吉普賽區附近開商店,天哪是我就羞死了。」

    「他們作着正經工作,哪有你們說得這麼糟,班納剋夫人也只是熱情了些,小姐們也很天真可愛。」賓森先生忍不住替喜歡的人講話,他還沒說自家姐妹們學過她們講的東西,也只是學過並不精通,就被姐妹雙雙瞪了,閉嘴。

    「男人們就只會看臉,哪裡知道那些品德和親戚對社交階層影響多大。」

    這姐妹倆聊得熱切,賓森先生多幫句話她們可以說出千萬個不好,愈聽愈氣悶乾脆去找費茨威廉,在琴房找到一邊聽妹妹彈琴一邊辦公的男人,室內溫馨和諧兩樣情,賓森先生羨慕極了。

    費茨威廉有妹妹卻不用受到這種苦,「賓森先生?」安妮見門口被一大男人堵住出聲提醒,賓森先生17x不比費茨威廉18多來得挺拔,對小安妮仍是堵高牆。

    「傻站着作什麼別擋着人。」兄妹倆都停下手邊的事看着賓森先生,他汕汕的走進門,安妮靈巧的從他身側竄出,把手上熱呼呼剛出爐的小包子放到費茨威廉先生的桌上。

    主要是不好放在鋼琴邊。

    「這是什麼?華國包子?」東方文化已不像上世紀這麼風迷在西方圈,東方人卻堅強的在西方世界佔了一塊地界建起了東方城,所以賓森先生雖不熟悉卻也知道這小食樣子。

    「是呀,我想說傳統糕點喫膩了,試試別的口味。」貴族兄妹倆知道安妮已經忍耐了很久了,要不是得顧着賓森家人,她早去上天下海的搞喫的去了。

    這宅子和附近的鄉鎮雖然不比瑪莉安家裡準備豐富,這幾天費茨威廉叫人陸續的把材料送來,暗搓搓的想討好安妮,這幾天冷落了女孩,是因爲他把她當成更親近的人,而對客人更需要客套。

    「喔,這好燙可……真甜蜜啊,是我沒試過的甜味。」賓森先生隨手拈起一塊小包丟進口中,被燙着呼呼叫可又捨不得吐出來。

    費茨威廉不滿他的自動,主人家都還沒開動呢,安妮只要有人喫她作的東西開心就好,遞給費茨威廉一個叉子,他這才慢條絲理的喫下一個,並稱贊她的手藝。

    安妮早在完成時就試喫過幾個,所以笑咪咪的看其他人把小點分完,賓森先生意尤未盡的狗狗眼盯着安妮,但安妮又不是他的廚娘,就連瑪莉安兄妹倆都沒敢使喚她加作。

    在週末前幾日,他們到鎮上時都會遇到班納克家人,因爲已經認識了就會交際個幾句或一起到散步,賓森小姐酸言班納克家人是在堵着他們,因爲這地兒也沒別的地方好逛了。

    週日的清晨,一封信打亂了班納克家的平靜,是賓森小姐寫的信,她說她們(包含賓森先生及費茨威廉)要提前回倫敦了,謝謝他們這幾天的照顧陪伴。

    班納剋夫人尖嚎了一聲她可憐的女兒,珍妮臉色發白,伊莎擔心的看着母姐,心裡想着又是賓森姐妹的詭計,說要去莊園討個說法。

    被珍妮阻止了,她自知和賓森先生只認識了幾天的交情,也許他對她很有好感但也就止步於此,別上門自取其辱了。

    另一方面賓森先生還捨不得珍妮,而且安妮和瑪莉安還要再待着幾天呢(安妮:終於要自由了),這幾天他厚臉皮蹭了幾天手工點心,回去就過不了這幸福生活了。

    賓森姐妹立刻答應了要回去的事,她們又不喜歡鄉下和大自然,在這無聊得很還能逃離在她們眼中狼子野心的班納克姐妹,珍妮是想佔她們兄弟便宜的人,伊莎總跑去和費茨威廉搭話(伊莎:我有什麼辦法,我陪我姐又不能當電燈泡,就那高傲先生還有幾句可聊)。

    費茨威廉是拍版的人,他在這兒一樣可以處理公事,兩個小妹妹也懂事得陪伴他過得很舒心(交際應酬也是公事的一環,他無所謂),耐不住賓森姐妹的攻擊性,安妮她們也一樣是來度假的過的卻不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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