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4個人十分沒有骨氣的跪了下來,一個勁的求饒。
眼淚,鼻涕,那是橫流,而且白景還聞到一股惡臭。
他瞥了一眼4人的下方地板,竟然被打溼了。
他完全失去了興趣,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們。
而是看向了吧檯的夏琪,他的目的可是見冥王雷利學霸氣,而不是這些小嘍囉角色。
4人見白景對他們失去了興趣,不由如釋重負,只不過他們心中還是惡毒。
“這一次我們栽了,下一次必定要你好看,我立馬去叫人,你活得過明天嗎?”
“我們走着瞧。”
他們的眼底,閃過一絲的惡毒。
白景他的響雷果實有聽取衆人心跳的功能,而且他的見聞色霸氣,也可以窺探他人的心聲。
此刻,白景轉過身,手指之上閃出四道雷光。
這4道雷光的電壓,在6,000萬伏特足夠讓他們一命嗚呼。
雷光直直穿越他們的後腦勺,穿過眉心,讓他們眼中頓時無光。
齊齊的倒了下去。
他們到死也沒有明白,爲何,明明白景說好了不殺他們,現在卻出爾反爾。
白景轉過身,看着幾人驚訝,手捂住了嘴巴,不忍的開口。
“死者沒事吧?”
“沒事,下輩子注意點就好了。”
然後轉過身去,來到吧檯看向艾斯詢問,“事情怎麼樣。”
場上的衆人見白景那是一個古怪,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海賊。
和剛剛的殺伐果斷,一拳轟爆8,000萬海賊的文森斯特是同一人嗎?
怎麼如此的無恥?
白景似乎是看出了衆人眼中的異狀,不由輕輕一笑,什麼事情都沒有。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該死的總得死,我畢竟是海賊嘛,海賊的話你都信,你說你們當什麼海賊?”
“腦子不是有泡?”
好有道理!
衆人的腦子之中,想出來的第一想法就是這個。
而且這個眼前的海賊如此明目張膽,這麼囂張是怎麼回事?
怎麼比他們這些海賊還要海賊。
艾斯再一次刷新了對白景的認知。
之前是深思熟慮,心思縝密的老謀深算,現在變成了腹黑搞笑,扮豬喫虎的人,這個白景真是多變。
此時,好巧不巧,一戴着透明眼鏡的老者直直從門外走進。
他留有長曲發,下巴亦長有鬍子,鬚髮皆銀;戴着眼鏡,右眼有一道直列的疤痕。
這人,不就是冥王雷利嗎?
白景總算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他看向艾斯,給了他讚賞的眼神,開口道,“效率真的高。”
艾斯不由尷尬一笑,其實他並沒有做些什麼。
夏琪早就叫好了人,讓冥王雷利來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當雷利前來之時,一衆海賊那是肅然起敬,對他又是忌憚又是尊敬。
這可是海賊王的副手,而且憑藉着他超強的威望和實力庇護着夏琪的酒吧,所以才讓沒有任何一個海賊敢在酒吧內生事。
人字拖,拖拉的鬍子。
他看向衆海賊一笑道,“可能要麻煩諸位了,今日夏琪酒吧不再開門,還請諸位速速離去。”
他的眼鏡之上,有着一道光芒閃過,看似和藹,其實威嚴無比。
而一衆海賊聽到這裏,哪裏還敢滯留,立馬跑一樣的逃出了夏琪酒吧。
獨留白景,艾斯,夏琪,三人在場。
雷利注意到了在酒吧角落的艾斯不由一怔。
沒想到眼前之人,還真的是艾斯!
並且艾斯活了的消息是真的。
他走上前,看着艾斯不由有些疑問,緩緩的開口。
“雖然這麼問有些冒犯,但是你真的活了嗎?”
艾斯擺了擺手,“不打緊,沒錯,我真的復活了。”
“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那麼的莽撞了。”
得到了艾斯的回答,冥王雷利還是有着不小的震動。
半刻後,冥王雷利從一番震驚中緩過神來。
然後看向白景,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白景連忙,“我來向您請教霸氣的事情,還希望您能夠教我這霸氣的運用。”
“哦?”
冥王雷利狐疑一問。
艾斯立馬開口道,“還請雷利幫幫他吧,也正是白景先生救了我,否則我可能真的會死在黃泉之中,不能夠復活。”
聽着艾斯的話,雷利對白景也來了一絲的興趣。
思考過後,點了點頭,笑道,“僅僅是請教霸氣這麼簡單的事情。”
“這搞得我很死板一般。”
“說吧,你想要請教些什麼?”
白景開口道,“爲何我的霸氣只能覆蓋到我的拳頭之上?”
“並不能覆蓋到身體的其他部位。”
“哦,還有這種事情?”
“你運用給我看看。”
冥王雷利開口,白景點了點頭,在他的手掌之上,很快覆蓋了武裝色霸氣,但是遲遲覆蓋不了整條手臂和身上的其他部位。
“咦,倒是有意思。”
冥王雷利察覺到了白景的身上,還有着見聞色霸氣。
而且這見聞色霸氣,與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不但有着預知未來的功能,而且還能竊聽別人的心聲,和看穿他人的下一步動作。
這把見聞色色霸氣和他的比起來,當仁不讓。
雷利眼光毒辣,經驗老道,一眼便看出了問題所在。
開口道,“並不是因爲你身上的氣不足,而是霸氣,需要在實戰的基礎上才能更上一層。”
“你現在所在的霸氣層次,是初級層次。”
“霸氣有着4級。”
“初級,中級,上級和第4等級。”
“哪怕是艾斯,也僅僅是停留在初級的層次。”
雷利瞥了一眼艾斯,開口道。
艾斯沒有否認,他知道他的霸氣層次並不高,他之所以能夠那麼強勢,憑藉着超高的體術,和對燒燒果實的開發。
“如,此跟我來吧。”
雷利轉身,走入酒吧的後方,而白景連忙跟上,艾斯也是。
夏琪的嘴巴鼓起,看着遠去的三人撇了撇嘴。
“三個臭男人!”
“讓老孃一人晾在這裏,好了今天的生意也做不成了,沒錢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