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獲生機的感覺真好啊。”

    柯拉松感嘆道,他低下頭看着自己那熟悉的雙掌,還有這結實的肉體,緩緩一笑。

    在死亡世界中沉寂了十幾年了,那暗無天日只有靈魂體的日子,啥都沒有,現在總算回來了。

    龍馬則就更加的感時傷懷,畢竟他死去整整百年的時間,又被莫利亞縫合到一具屍體之內,然後又死去了十幾年現在重新復活,得見天日。

    他貪婪的大大的吸了一口這海洋世界的海風,感嘆道,“這就是熟悉的感覺,還有這熟悉溫暖的陽光。”

    此時的兩人剛好落在這海賊船的甲板之上。

    在九幽世界,經過了數個時辰,在外部已經是正午時分。

    艾斯小奧茲黃金帝史黛拉剛剛從自己的房間中走出,看着這突如其來的兩人不由好奇。

    特別是龍馬,身上那散發恐怖的劍士氣息。

    黃金帝見過不少的劍士,但是都沒有龍馬來的強盛。

    艾斯就更不用說了,在白鬍子的番隊上就有花劍比斯塔,現在艾斯感受着龍馬身上的氣息,只感覺比上比斯塔,他只強不弱。

    因爲是完全復活的原因,而龍馬生前的樣貌酷似索隆,所以讓艾斯又關注了一番。

    他見過索隆,知道索隆大致長什麼樣子,龍馬現在這個樣子和索隆比起來有六成相似。

    除了頭髮更長一點,不是綠色的,其他的都差差不多。

    柯拉松的存在感就沒有龍馬那麼強了,畢竟人家喫的是寂靜果實,站在那裏的存在感就真的寂靜十分。

    此時,白景從屋內走出,白景將重力果實作用在花知音的身上,讓他能夠隨時隨地的在空中懸浮。

    這樣就不需要天天待在水缸裏了,那多悶的慌。

    花知音更加的自由,可以在這船上隨便亂飛,臉上始終有着笑意。

    白景見衆人已經認識了,輕輕一笑,“這便是我從死亡之界之中帶來的兩個新的船員。”

    “這位是和之國的龍馬,也是和之國的大劍豪。”

    白景手掌指向龍馬的方向,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柯拉松。

    “而這一位是海軍中人,只不過現在也被我拐到了船上。”

    當衆人聽到海軍兩個字時,眼中一凝,隨既眉頭也就解開了,因爲白景既然這麼說,那麼相信白景就好了,反正這船長還是白景。

    “今日,又有兩個夥伴加入了我們的海賊船,所以當浮一大白。”

    今日開宴會,說完,白景興奮得從儲藏室內搬來了大量的妖獸肉,美酒,還有食物,擺在了桌前。

    而艾斯見今日又要擺宴會,昨天晚上剛剛喝到深夜,現在酒勁還沒有過去。

    但是有宴會那麼就有快樂,衆人齊齊一笑,去拿了食材,擺好了一切。

    船上房間空的許多,所以足夠兩人自己去挑選。

    白景高高的舉起了酒杯,衆人隨即也舉起了酒杯,在空中一碰清脆的酒杯,碰撞之聲響起。

    “咚!”

    “乾杯!”

    衆人對視一笑,一飲而盡。

    這就是當海賊的快樂,時時刻刻都自由。

    柯拉松本來就比較沉寂,很少說話,但經過這一次的宴會,他的心扉似乎被打開了,和衆人相融在一起。

    宴會,從中午開到了夜晚才結束,衆人鳴叮大醉,花知音喝的一直是烏龍茶,怕在生烏龍來。

    白景心情大好,喝的爛醉,一把倒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

    花知音在白景房間的一角,浮在空中,悄咪咪的打量着白景,那眼珠子直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2天,衆人完全恢復了精神,龍馬自倉庫之中隨便找了兩柄劍,別在自己的腰間。

    一大早便在甲板之上開始鍛鍊,握起熟悉的刀劍,猛的朝海上劈出一道恐怖的劍氣,將前方的海水短暫的劈成兩辦。

    在這海水之中,出現了一道長達百丈的水痕。

    兩方的海水,久久不曾倒灌而入。

    白景在上方注視着這龍馬練劍,沒有多說些什麼,眼中有着笑意。

    感嘆道,“真是期待索隆和龍馬再見的一天。”

    “一個是前輩,將自己所佩戴的刀劍轉交給後輩,這是一個精神的傳承。”

    “現在龍馬活了,不知這新老的交替是否能夠碰撞出更多的火花。”

    在甲板的欄杆之下,柯拉松悠閒的抽着香菸,吐出陣陣的白霧,目光直視着海面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艾斯和小奧茲兩人也在甲板上,談笑聊天。

    黃金帝史黛拉兩人聚在一起,小兩口有說不盡的話。

    海賊船上,十分的溫馨。

    白景從上方高高躍下來,到了柯拉松的身邊。

    手中,拿出了關於特拉法爾加羅的懸賞令,遞到柯拉松的面前。

    “喏,這就是你救下的小孩,現在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

    柯拉松接過,眼中有着欣慰。

    白景低聲道,“多弗朗明哥,也就是你的哥哥,現在已經被特拉法爾加羅和海賊路飛聯手打敗。”

    “現在估計應該被壓入了海軍監獄之中,聽說是爲了幫你報仇。”

    柯拉松一愣,臉上更加的複雜,眼中有着緬懷。

    不知想的是特拉法爾加羅,還是多弗朗明哥。

    不知是那一場變了味兒的親情,還是跨越年齡的友情。

    在白景看來,多弗朗明哥確實對待唐吉苛德·羅西南迪如自己的親家人,親弟弟一般。

    但是羅西南迪選擇做海軍的臥底,選擇背叛,去當了這“柯拉松”,讓他十分的心痛。

    白景也能體會多弗朗明哥的心情,那就是如果你經歷我童年的一半,你未必有我現在的一半善良。

    柯拉松同樣體會的也是如此經歷,但是造成這兩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可能這就和戰國有關了。

    至於爲何兩者不同,那就和他們的性格有關了。

    明哥,就是天龍人裏面的典型,他需要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需要奴隸,不需要平民的反抗。

    這也是爲什麼後來明哥能夠帶着自己父親的頭顱,前往聖地去讓天龍人重新接受自己的原因。

    柯拉松從小的表現,就發現了他和明哥的不一樣,他不激進,儘管看上去有些懦弱。

    可他的骨子裏,所流露出來的是善良。

    那是隻要經過精心的教育,柯拉松他就能夠成爲一個善良的人。

    說了這麼多,白景沒有再多說下去,而是將這安靜,留給柯拉松。

    他還是習慣的叫唐吉柯德·羅西南迪爲柯拉松。

    也是我們所熟悉的那柯拉松,溫柔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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