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山神娘娘,都是騙人的鬼話,你騙我,我騙你。
姜歲歲把手電筒放到樹杈上,她站在光束中,微微笑道:“山神娘娘在此,還不速速跪下!”
領頭人等人沒想到,眼前之人不是傻子,自己纔是被耍的,露出他兇狠面容:“原來,你就是南昭朝廷的人!”
“很好,哥幾個也就不用再大費周章去找你,就在這裏把你給解決,也省去一大堆麻煩。”
姜歲歲笑聲悅耳:“哎呀,我的想法怎麼和我想法一致呢?我也是想着在這裏解決你們的。”
領頭人不怒反笑:“膽子不小,我那十個兄弟都是你殺的?”
姜歲歲對點手指頭:“他們不但打劫我,還想殺人滅口,我就動了動手,殺了他們後再燒了。”
“上午那一大堆火焰你們沒看到嗎?那就是你們兄弟。”
領頭人回想上午看到的通天火焰,原來那就是他兄弟的埋骨處,可恨,可恨啊!
“去死!”
他舞着大刀朝姜歲歲走去,怒火再甚,貪婪的眼睛還盯着手電筒。
那可是個好東西,如果他得到了,再獻給皇上,皇上一定給他加官進爵。
姜歲歲看着他過來,莞爾一笑:“你覺得你一個人行?不喊上你兄弟幾個一起?我怕你一個人死的太快,會死不瞑目。”
領頭人嘿嘿的笑了:“哥哥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你這細皮嫩肉的,我怕你承受不起!”
姜歲歲低頭輕笑一聲,再次擡眸間,含笑的眸子染上殺意:“如此,便死吧!”
手一揚,四把飛刀憑空閃現。
領頭人大驚,這是個高手,剛纔他都沒看清,這四把飛刀是怎麼出現的。
面含殺氣的姜歲歲,一個漂亮甩手,四把飛刀同時飛出。
飛刀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耀着帶着噬人骨魂的冷芒。
領頭人瞳孔陡然瞪大,僵在原處不敢動彈,感受四把飛刀,擦着他耳朵飛過。
渾身汗毛齊齊豎立,一陣陣顫慄自腳板底往天靈蓋竄。
剛纔,只要他一動,四把飛刀就能射穿他。
噗噗噗噗!
四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自他身後響起。
領頭人瞳孔瞪大,手腳更不敢有一絲動作。
砰砰砰砰!
倒地的聲音相繼響起。
領頭人瞳孔再次瞪大,明明山中涼爽的很,可此時的他,卻熱的直冒汗。
汗水自額前滴落滾進眼裏,眼睛酸澀又腫脹,難受的他想眨眼,卻不敢眨眼。
前方大樹的樹杈上,手電筒依然散發光亮,光亮由小到大,照亮一大片地方。
站在光束中的姑娘,依然還在那個位置,好似從頭到尾都沒動彈過。
姑娘剛纔只是用力甩了甩手,並未有其他動作。
而且那個動作在他看來,優雅美麗,一點殺傷力也沒有。
笑容甜美的姜歲歲,歪頭衝着領頭人一笑:“現在你還行嗎?”
領頭人看向笑容甜美的姜歲歲,感覺真看到了山神娘娘,驚恐的嚥了咽口水,雖然身後的事他沒看到,但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領頭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面容蒼白,嘴脣顫抖。
不是以爲,而是真的。
她真的是山神娘娘!
姜歲歲拔掉劍鞘,挽了個漂亮的劍花:“來一場吧?”
領頭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哆嗦:“山神娘娘,是小的有眼不識珠,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已做好戰鬥準備的姜歲歲,默默的撿起劍鞘:“你還可以再支撐一會。你們北齊知道鐵礦位置?”
領頭人驚恐的全身顫抖:“知道。”
姜歲歲掃了他一眼,劍並沒插入劍鞘,慢慢朝他走去:“那你們北齊有多少軍馬進入十萬大山?”
領頭人見山神娘娘朝自己靠近,激動的朝姜歲歲跪行而去:“我們北齊……去死吧!”
他手中大刀猛的劈向姜歲歲,哪怕眼前的人真是山神娘娘,他也要殺,更何況眼前的人並不是山神娘娘。
想騙他,怎麼可能。
他眼中兇光煞現,眼神狠辣,手上用了全力,得手必死!
姜歲歲手中寶劍平舉胸前,擋住領頭人一刀,劍鞘落地,左手中暗藏的匕首,劃破領頭人喉嚨。
領頭人雙眸腥紅一片,手中大刀掉落在地,雙手捂住喉嚨:“你們……南昭……太可惡!”
光束中的姜歲歲,居高臨下望着領頭人,笑容早已消失,面容幽冷:“想搶我們南昭鐵礦和金礦,還說我們南昭人太可惡,你們北齊這賊做的可真敞亮。”
如果鐵礦和金礦不在南昭,而在北齊,想來北齊早就悄悄挖走了。
只有鐵礦和金礦在南昭,北齊纔會大動兵戈搞這麼大陣仗,想搞出禍亂來。
然後,悄悄的把鐵礦和金礦給搶走。
做賊的喊捉賊,還嫌棄主人家沒有放鞭炮迎接,更沒有給他遞鏟子!
想得美,豈有此理,氣死你!
領頭人氣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歪倒在地,氣絕身亡。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陸離只來得及跑一步,那個惡人就死在姜歲歲劍下。
陸離滿眼崇拜的看向姜歲歲,他的歲歲啊,真是太帥了。
歲歲威武,他是馬後炮,鼓掌!
姜歲歲把劍擦乾淨,拿起手電筒,朝深山裏照去:“我現在要去引野獸,你要不要去?”
陸離立即奔到姜歲歲腳邊,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
姜歲歲舉着手電筒往深山裏跑,還沒跑五分鐘,就有大型野獸盯上她。
她帶着陸離轉身就跑,把野獸引到領頭人屍體旁。
那是一頭吊睛白額吊大虎,它聞着地上新鮮的血腥味,停下腳步。
後面又跟來了野熊。
野熊不喫死人,但卻拍爛了死人,想來被自己打走的野熊,和這頭野熊是一家子吧。
好險。
還有其他動物們,多多少少都跑來分一杯羹。
黑夜中,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