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嘴上說着警告,但實際上依舊底氣十足。

    放眼整個華夏,能給他秦風搞這個發電站的也沒幾個人,自己女兒想參與進來長長見識的,當然沒問題。

    隨即又想到什麼,叮囑道:“那秦風是個殺伐果斷之人,你去談事情的時候,記得離他遠點,別招惹他。”

    。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白汐月和小魚兒都覺得,這李楚楚熱情的過了頭。

    涉及到工作就找白汐月,沒工作的時候,就找小魚兒。

    總之白汐月和小魚兒之間,彷彿多了一個人似的,異常熱鬧。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李楚楚逮到機會。

    這天李楚楚特意看了天氣,有雨,很好。

    所以她和小魚兒和白汐月聊天,直到外面天黑壓壓沉下來,雨點搖搖欲墜。

    李楚楚算好時間,恰在這幾天秦風經常回來的時候,突然站起身說:

    “哎呀,怎麼突然下雨了?”

    “怎麼辦?我還答應去醫院給爸爸拿藥呢!”

    李楚楚一臉焦急。

    小魚兒抓起車鑰匙,“你是不是沒開車來?沒事,我送你去。”

    秦風恰好在這個時候進來。

    一看這情況,皺眉。

    此時戰隊的人都上島了,這裏只有秦風三人,外面又要下雨了,總不能讓小魚兒去送人。

    這裏是湯臣一品,出租車也不會輕易進來。

    再加上最近李楚楚天天跑他家,多少還是說了幾句話的。

    何況李沛然還是自己那核電站的總設計師。

    嘆氣道:“我去送吧,你們在家等我回來。”

    李楚楚心下一喜,強壓下揚起的嘴角。

    她知道秦風有一隻會飛的寶可夢,躍躍欲試以爲自己可以一起和秦風乘坐一下他的寶可夢。

    不過回家還沒換鞋的秦風,只來得及摸了摸小魚兒的小手,接過車鑰匙就出了門。

    啊,不騎寶可夢嗎?

    秦風又不傻,自己的萊希拉姆那相當於自己分身,怎麼能隨隨便便讓無關緊要的人坐呢?

    李楚楚慌忙跟上。

    看到秦風帥氣的黑色柯尼塞格,不能騎寶可夢的失落,瞬間被驚喜取代。

    因爲這是一輛雙人跑車,李楚楚只有副駕駛一個位置。

    秦風帥氣的上車,李楚楚又是一陣心動。

    小臉不由一紅。

    她一定要抓住機會。

    “秦風,我們什麼時候上島呢?”李楚楚找了個不遠不近不是什麼祕密的話題,作爲開場。

    說到小島,秦風自然而然接了一句,“過幾天就去,不過是我和你爸爸李沛然。”

    潛臺詞是“不是我們要上島,和你沒關係”。

    李楚楚聽懂了,不過繼續保持微笑,這樣優秀的男人,難搞一些太正常不過。

    說着,她把自己那雙誘人的大長腿向前伸了伸。

    今天特意穿了黑絲。

    要說李楚楚全身上下有什麼優點,那無疑是那雙大長腿,又長又直,不帶一絲贅肉。

    穿上黑絲,簡直是極致誘/惑。

    不過可惜了,秦風只是餘光瞟了一眼,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和小魚兒比差遠了。”

    見秦風不爲所動,李楚楚計上心頭,抿了抿嘴。

    手一抖,那名牌包一不小心掉落到座位下面。

    “呃,不好意思。”

    李楚楚面對着秦風,低頭、彎腰,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以及隱隱約約的事業線。

    從座位下面把包撿起來。

    瞟了一眼正在專心開車的秦風,又是一陣無語。

    這人,真是一點風情都不解啊。

    乾脆偷偷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口紅,塞到座位後背縫隙裏。

    只要副駕駛繼續坐人,就一定可以看到這隻口紅。

    “醫院到了。”秦風看過來,突然開口。

    “啊,呃,行。”李楚楚被秦風看得不好意思,早就已經忘記自己胡編的那個去醫院給爸爸拿藥的理由。

    這一趟車,算是白坐了。

    李楚楚有點沮喪。

    下車後,她繞到秦風那邊,站在車窗外,彎腰對秦風說,“謝謝你啊,秦風,真羨慕小魚兒,有你這麼優秀的男朋友。”

    李楚楚算是豁出去了,這話幾乎算是赤/裸裸的表白了。

    如果秦風有意思,肯定會順着她的話往下接。

    可秦風只是一愣,心道:好好的,說什麼鬼話,你羨慕有屁用,這世上只有老子一個這樣的好不好。

    這個李楚楚,還挺會做白日夢的。

    見秦風不搭話,李楚楚咬咬牙,“哎,秦風你頭上後面有東西。”

    秦風伸手摸了摸頭。

    “你摸不到,我給你弄下來。”李楚楚突然伸手。

    跟着伸頭探進車裏,趁着裝模作樣給秦風整理頭髮的時機,塗了口紅的嘴脣迅速在秦風后衣領上蹭了一下。

    她也不想這樣的,誰讓秦風這麼難搞。

    既然如此,乾脆給小魚兒和白汐月一個先入爲主的錯覺。

    其實她和秦風有一腿,她這幾天和小魚兒白汐月相處不錯,她們應該很容易接受他。

    男人嗎,能有兩個女朋友,爲什麼不能有第三個女朋友呢?

    抱着這樣的想法,李楚楚腳步輕快的進了醫院。

    秦風只覺得這女人表情變得太快,有什麼大病似的。

    和她父親那種沉穩比起來,差遠了,不禁懷疑核電站的事交給這樣的人行不行。

    要不還是喊她父親來吧!

    秦風開車回家,剛進屋脫了衣服,就被眼尖的小魚兒抓到了他襯衣後面的口紅印。

    “秦風!你...”

    小魚兒立刻紅了眼,一句話堵在心口,什麼也說不出。

    “怎麼了?”秦風一臉懵逼,出門之前還好好的呢。

    “怎麼了?別哭,和老公說。”秦風上前就要抱小魚兒。

    結果被小魚兒推了一把,扭頭登登登跑上了樓,鑽進白汐月的房間,咔噠一聲,還把房間門鎖了。

    秦風皺眉,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這是怎麼了?

    敲門無果,他乾脆拿出手機給白汐月打電話。

    可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掛斷了。

    他只能隔着門說:“汐月,你和小魚兒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這樣沒頭沒腦的...”

    這時白汐月的聲音,隔着門傳來:“老公,你...你先去樓下等會吧。”

    這聲音雖然和平時一樣沉穩,但仔細聽竟然也帶着一絲顫抖。

    這點變化瞞不過秦風。

    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秦風不是那種被動的人,乾脆下樓去找鑰匙,她們不開門,那他就進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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