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師孃是妖女 >第369章 陸安晴授徒
    杜少卿乾笑,悄悄道:“三師姐勿惱,趁着師孃不在,晚膳與你備上一枚靈果,如何?”

    柳青衣立時化怒爲喜,扯着他衣袖,眉眼笑彎,“小妹想服用兩枚,可好?”

    “不可貪心,與師孃知曉,我又要挨罰……嗯,咱們的飛星御符術對上築基修士,尚有不足之處,可有隱藏靈符蹤跡、隔絕修士神識查探的法子?”

    杜少卿對上幾名邪修,身懷大把靈符無法殲敵,返程時一路都在琢磨內裏的玄機,趁此求問三師姐,與她嘀嘀咕咕去了後院,見一道妖嬈身影手持玉鋤在空地上閒步,奇道:“夫人這就準備移種奇花?”

    趙洛柳瞧兩人摟摟抱抱也不爲怪,嬌笑道:“周師姐猶未歸家,妾身閒來無事,正好平整出園圃,尋思如何佈設化雨凝露的陣法唉。”

    柳青衣聞言,起了幾分興致,上前接過玉鋤,“洛柳嫂子,此事,小妹也極擅長呢。”

    趙洛柳笑着頷首,三師姐悟性奇高,修習了數門修行技藝,卻無多少耐心,而靈植,最需每日裏精心照料。

    杜少卿打理家中事務二十餘年,對師孃和三位師姐知之太深,乾笑道:“三師姐,你我皆無培育靈植的天賦啊!”

    “師兄勿要打擾小妹正事。”

    柳青衣推着他出了後院,回了趙洛柳身旁,手指園圃,嘰嘰喳喳商議。

    杜少卿望眼天色,到火房埋頭泡好靈茶,暗有擔憂:“師孃、大師姐,沒有我這累贅,此行,應無大礙吧!”

    ……

    夜間,五人在正廳圍桌而坐,用過晚膳。

    師孃未歸,衆女也沒有挑燈對弈的心思,陸安晴在弟子面前向來寡言,陸晚雪又非健談之輩,閒敘了一陣途中見聞,起身各自回房。

    杜少卿打理完雜務,在西廂房窗外偷瞄兩眼,那俏麗美婦盤坐牀裏氣息徐徐,他踏着木梯上至了二樓,路過門上掛有珠簾的房前,那紫衣身影也盤坐牀裏修煉,他毫不停留,輕手輕腳行過,尋至了周青芷閨房。

    那妖嬈身影閒立桌旁,擺弄着瓶中的雅緻花枝,嬌聲道:“姐夫強使祕法,需靜心調養唉。”

    杜少卿無奈,昨夜那番遮掩神魂異常的藉口,倒被陸安晴傳得人盡皆知!

    他到了牀中盤坐,閉目道:“趙師侄放心,本師叔這就修煉,恢復傷勢。”紫荷居靈氣充足,遠勝坊市外的荒山野嶺,煉化159縷真陽之氣,心生煩悶。

    如此,氣海僅存有2千餘縷真氣,大師姐和孫師姐未歸,陸師姐和陸師侄在外奔波了四日,一時無處借取真元,靈符之道無法修習。

    杜少卿緩緩收功,擠入錦被,摟着身側之人,暗道:“靈符雖妙,用來偷襲,還需來敵掉以輕心才能成事,太不穩妥……”

    胡思亂想時,暖人心脾的香息漸近,已被柔脣堵住,糾纏了半晌。

    杜少卿心神盪漾,大手尋隙探去,瑤閣雖未承歡,春淑覆柔,竟同陸師侄一般多情,低笑道:“趙師侄好是……”

    趙洛柳紅暈滿頰,支起身盯着他,膩聲道:“師叔如此,哪像有傷勢唉?”

    “本師叔又未損及身竅,耗空了真氣而已。”

    杜少卿面不改色,連連瞟向那渾圓處,口水險流,“……鋪中,可還安穩?”

    趙洛柳將妖嬈風光半遮半掩緩露,撫至他氣海,詳細言來,“每日備好的煉器材料,都不用小妹費心招呼,一個時辰準能換出唉。”

    “……近兩日倒有相熟的道友,想將積存的材料換與咱們,小妹想着內里門道頗深,姐夫和大師姐又不在,並未露了口風……”

    “趙師侄處置得極爲妥當!青洛小鋪乃是咱們後路,萬不能失了信譽,經營大宗的來貨,出不了岔子。”杜少卿聞言,讚不絕口。

    南方邪修頻頻現身,這買賣風險陡增,沒有周全的把握,不如放棄了事?反正,一月光景賺取三十餘萬靈石的利潤,能抵大半年辛辛苦苦制符的收入。

    他閉目煉化渡來的幾千縷真氣,溫聲道:“可矣,夫人練氣境尚未圓滿,莫要耽誤了自身修爲。”

    趙洛柳柔媚一笑,湊耳道:“無妨,妾身存有近兩百萬縷真氣唉。”

    杜少卿嘴角微抖,兩人修爲境界相同,氣海底蘊卻天差地別,悄悄道:“爲夫也有許多存貨!”

    “嗯……”

    趙洛柳頓有幾分嬌羞,纖手遊移開去,緩緩躲入了錦被。

    杜少卿吸了口涼氣,揭開被角,讚道:“趙師侄進境極快……”

    翌日。

    天色大亮。

    杜少卿掃淨院裏的落葉浮塵,泡好靈茶端回了西廂房,奇道:“夫人又在琢磨鍊制靈器?”

    那俏麗身影閒坐桌旁,擺弄十餘塊四階煉器材料,蹙眉道:“煉化磬絕香焚鼎越久,越發覺着奧妙無窮!妾身現下想要仿製出三階之物,添使四階煉器材料,怕仍是力有不逮。”

    “夫人穎悟絕倫,花費些時日,定能尋到訣竅。”

    杜少卿寬慰幾句,在她身側挨坐了,繼續大讚:“夫人那御符之法,迅疾無比,好是玄妙……”

    陸安晴緩緩飲過靈茶,平靜道:“無事獻殷勤,意欲何爲?”

    “可有遮掩靈符、隔絕神識查探的術法,傳與弟子?”

    杜少卿嗅着熟悉的異香,將腹稿,氣憤填膺說來,“前夜,兩位夫人抵禦邪修,極爲兇險。弟子身懷靈符卻束手無策,若是習有御符妙法,哪由得幾名渾球放肆?再不用夫人們以身犯險……”

    陸安晴耳聽絮絮叨叨,嘴角微翹,冷聲道:“好高騖遠!築基修士數十上百年修爲,相距一大境界,豈是你這混帳能夠抵擋?胡亂逞強,反會誤了性命!”

    杜少卿吃了教訓,立時低眉順眼,唯唯諾諾道:“師父也打敗過築基後期修士啊……”

    陸安晴心意頗爲舒暢,鄙視道:“爲師修行百……與人鬥法的場面,大大小小,經歷無數。你能作比?徒兒現下的要務,是築得道基!否則,餘事皆休。”

    “築基之事,也非旦夕可成啊……”

    杜少卿好說歹說陪笑一陣,未得半句應允,心中漸怒,悻悻起身出了房門,“小弟……去鋪中轉轉。”

    身後,語聲悠悠道:“強使祕法的隱患,可有調理妥當?莫讓師孃回來,責怪妾身才好。”

    杜少卿瞬間無語,這婆娘,好是氣人!

    他想了想,踏着木梯上至三樓,進了那間視野開闊的茶室,“三師姐,昨日那事,你我再來合計合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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