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道,“張鴻鋒的七星照術法被廢了。”

    墨景軒擡手,藏在張鴻鋒身上的令牌被提取出來。

    衆弟子望着這一幕,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掌門這是親自處決啊,該說是張鴻鋒的榮幸,還是他倒黴透頂了?

    滿打滿算本想借風風火火不知天高地厚的鳳凌霜成就自己,結果,毀了自己大好前途,他怕是沒想到還有這種後果吧?

    掌門還真就偏寵着鳳凌霜,還直接爲了她當着衆院長和全宗門弟子的面廢掉這個張鴻鋒。

    方纔聽着張鴻鋒發表一番言論,心中也忍不住升起算計的人,此刻有些發抖恐慌,他們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那點小小的心思也被看穿。

    墨景軒並沒有多說,只是隔空掌控着那翻轉着的令牌,默然的,他看向自己的大弟子一眼。

    而素來懂得爲人做事的瀚景院大弟子封逐鶴立刻會意。

    他站出去一步,伸手接住飄浮在半空中的大弟子令牌舉着道:“從今日起,開陽院大弟子爲龍櫻蓉,若要她向其餘大弟子證明,可以同她切磋。”

    開陽院的院長真的站不住了,身子猛烈搖晃,他想吐血,偏偏含帶着憤怒和怨恨的血哽在喉嚨裏,他就是嘔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這滋味,感覺如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墨景軒,你可以,在場所有院長大概都想不到這個年輕掌教會來這麼一出,藉着鳳凌霜的事情,整頓宗門亂象。

    這不僅除去了分院長的心腹;也是在安插他自己的人。

    龍櫻蓉被安排去瀚景院,開陽院的院長本就不指望此人能爲自己做任何,甚至還想着,最好能把人困在瀚景院,省得看見心煩。

    誰想到,墨景軒讓龍櫻蓉擔任開陽院大弟子,這是誰也想不到的事。

    五院長扶着可憐的師弟,他想說什麼的,但最終沒說。

    轉頭看了看其它院長,大院長老神在在,一副事不關己,彷彿是在說,我早就說過了,不要沒事找事,是你們非要扒着縫隙捋墨景軒的虎毛。

    七院長也是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態度,在大弟子擇選的事情上,作爲掌門有絕對選擇權,他不僅可以指定大弟子,還可以罷免院長之責,要不怎說他是一宗掌教呢,要說權力肯定是有,就看他是剛愎自用,還是懂得物盡其用,手段是剛柔並濟恩威並施,還是一意孤行,又專權獨裁?

    而現在墨景軒在向所有心懷鬼胎的人證明,我做事,真不需要看你們的臉色,也不需要經過你們允許,不服的你們取我而代之,否則只能聽我的。

    墨景軒一番霸道作爲,他冷冷問,“六院長覺得有什麼不妥嗎?”

    六院長氣得渾身顫抖,“我院大弟子擇選,何勞掌門費心?”

    墨景軒一如既往淡漠冷寒,“各院一般事務自然不勞本掌門費心,但必要時候,還需得本掌門裁決。”

    這話擺明了說,宗門大小事務,沒有我的允許,你們沒有任何決定權,此事我有必要提醒你們,不是我不懂弄權,而是我放權給你們了,但不代表,我允許你們鬧到我頭上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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