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三人萬念俱灰,東西沒了,萌萌也沒有找到,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可惡!”
沈洛君一拳狠狠砸在公廁牆壁的瓷磚上,砸的瓷磚都裂開了縫隙。
鮮血順着他的指尖流下,他卻渾然未覺。
“說,萌萌到底在哪裏!”他一把揪起白澤山的衣襟,怒吼道。
沈洛君的表情似乎要喫人一樣,白澤山簡直被嚇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洛君,你冷靜點!”霍晗拖住了他。
“總之,現在還是報警吧。”秦苛痛苦的捂住眼睛,他不敢相信當陸金濤他們夫婦知道這件事後,該是怎樣的反應。
都怪他!都怪他!
若不是他勸霍晗幫助楚門,那麼萌萌也不會被牽扯進這件事了!
秦苛自責的無以復加,也學着沈洛君一拳砸在瓷磚上,結果瓷磚沒有開裂,他疼的卻差點飆淚。
霍晗:……這個白癡。
“你瘋了嗎?手不想要了!”
他連忙拉住秦苛的手,反覆檢查:“你可是拿手術刀的手!”
“萌萌要是出事了,我還有什麼臉面面對我二姐,還不如死了算了!”秦苛抓着霍晗的胳膊哇哇大哭起來。
霍晗嘆了口氣,很嫌棄他的眼淚鼻涕把自己的衣服弄髒,但是最終還是沒有推開他。
“在小輩面前哭哭啼啼的,丟不丟臉。”
“……嗚嗚……我不管。”
霍晗:……
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沈洛君:“接下來怎麼辦?”
沈洛君衝過去,一把拽起默默蹲在一邊的白澤山,開始動手剝他的衣服。
“你、你幹嘛!”白澤山被嚇得尖叫起來。
秦苛也驚訝的止住了哭聲。
“我之前當兵的時候,經常有實戰演練,救出揹着炸藥包的人質,當解救下人質後,關於下一個任務的指示通常會藏在人質身上。”
“你覺得他身上有線索?”
“我不知道,只是看見這個假的炸藥包後,讓我想起了這些往事。”說話間,沈洛君已經將白澤山的外套和褲子給扒下來了。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秦苛一抹眼淚,也來幫忙。
“你們幹什麼!非禮啊!救命啊!”白澤山氣得哇哇大叫起來。
霍晗乾脆脫掉他的襪子塞進他的嘴裏。
在三人合力之下,白澤山很快被脫了個精光,甚至連內褲都沒有放過。
這大冷天的脫光衣服躺在冷冰冰的瓷磚上,白澤山凍得都要翻白眼了。
但是在查找了白澤山的衣物後,卻沒有任何發現,三人均是有些泄氣。
難道想錯了?
沈洛君有些懊惱的想着,就在這時,秦苛突然叫道:
“哎,你們看!他身上有字。”
先不說白澤山這人品如何,他倒是長了一身雪白的皮膚,和女人似的白白嫩嫩。
因爲被人毆打過,白澤山身上有不少的淤青,但是在他後背處,卻被人用黑筆寫了一行小字!
若不是他背對着秦苛,秦苛也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