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隱突然出現在中村梔子的身後,小聲的說道。
“只要不是來鬧事的,就不用理會他們,繼續監視就好!”
“是!”
……
賭場內。
葉羽看着興沖沖地跑去換籌碼的王凱,隨即輕笑着搖了搖頭。
“胖哥,風叔,我先去個洗手間!”
“小心些!”
風叔目光警惕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的黑衣大漢,語氣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這裏的人都非富即貴,他們明面上不敢亂來的!”
“至於背地裏的手段……”
葉羽的話沒有說完,只是嘴角微微勾了勾。
洗手間的小隔間裏。
“砰!”
輕微的爆裂聲過後,一道白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了葉羽周身。
……
“咦,葉大師呢?”
換完籌碼回來的王凱,東張西望的瞅了瞅,疑惑的問道。
“他去廁所了。”
胖哥一邊說着,一邊打量起了跟在王凱身後,正舉着托盤的旗袍美女。
“廁所?”
正當王凱擡眼望去的時候,只見不遠處的洗手間門口,一個梳着大背頭,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子緩步從中走出。
“臥槽……賭……賭神?”
王凱一臉懵b的驚呼道。
原本正在專心看妹子的胖哥,此刻也不由尋聲望去。
“臥槽!”
兩人的驚呼,頓時引發了衆人的好奇。
彷彿是爲了應景,樂隊更是直接變換了曲風,演奏起了那首經典的bgm。
一時間,大半個賭廳的人,都順着兩人的目光,好奇的看了過去。
“我去……這哥們牛b啊!穿得跟小馬哥似的!”
“額……不是賭神嗎?”
“切!譁衆取寵!搞的穿成這樣就能贏錢一樣!”
“就是!這特麼要是能贏錢,我當場曰五檔電風扇!”
“……”
四周的衆人,紛紛議論着,或好奇,或不屑。
葉羽輕笑着,摸了摸自己左手無名指的戒指,緩步走到了幾人面前。
“我們開始吧!”
瞥了一眼那旗袍美女手中的籌碼,葉羽輕笑着說道。
“發……呸……葉大師,我們玩什麼?”
“你換了多少籌碼?”
葉羽語氣平靜的問道。
“1000萬!”
“不夠的話,我再去換一點!”
說着,王凱就欲轉身離開。
葉羽趕緊叫住了他。
“不!1000萬足夠了!”
【叮!加持戒指2207000點功德點成功!】
說着,葉羽自信的找了一張正在玩骰子的賭桌坐下。
只見荷官按了三下骰盅上的把手,隨後便對着賭桌前的衆人喊道:
“各位老闆,買定離手!”
“請問,這裏一次最高能買多少?”
葉羽輕笑着問道。
看着面前這個打扮的和賭神一樣的青年,荷官的眼底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嘲諷,語氣卻恭敬的說道:“這裏單次下注最高爲1000萬!”
“葉大師,買什麼?”
一旁的王凱適時的問道。
葉羽將一塊巧克力塞進了自己口中,輕笑着說道:
“一豹子,1000萬!”
站在葉羽身後的胖哥:“喂喂……您cos一下發哥我也認了,可這巧克力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
王凱聞言,有些愣愣的看着葉羽。
隨後他還是將托盤中的籌碼,逐一放在了一豹子上。
“哪來的傻缺,他真當他是賭神啊!”
“就是!買豹子也就算了,上來直接1000萬。電影看多了吧!”
其他的賭客,均是一臉嘲諷的看向了場中的葉羽等人。
面對四周衆人的議論,葉羽只是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卻是沒有絲毫的在意。
正當王凱打算放最後一塊籌碼的時候,他輕笑着從他手中拿過了那塊籌碼,隨後親自下在了一豹子的位置上。
就是這麼一個簡單地動作,一股特殊的力量瞬間沿着桌面涌入了荷官面前骰篩盅裏。
很快,衆人都已經下注結束。
“開!一豹子!”
荷官揭開了骰盅。
賭桌前的衆人,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骰盅裏的三個一。
“臥槽!還真的是一豹子啊!”
“我勒個去!這貨賭神附體了?”
“剛纔那個說要搞電風扇的呢?是男人就快站出來!”
此刻反應過來的衆人,紛紛不敢置信的看向葉羽。
“等一下,豹子是1賠36啊!”
“他剛纔下了1000萬,那不是說賭場要賠3億6000萬!”
此刻,就連站在一旁的王凱都愣住了。
“我丟!葉大師連賭術都這麼牛批嗎?1000萬眨眼就翻了36倍!”
“好傢伙!這貨這次直接要變成富一代了呀!”
胖哥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至於那個荷官,此刻也是愣愣的看着他。
“那個……是不是可以賠錢了?”
葉羽輕笑着看向還在發呆的荷官。
“哦……好!”
能在這裏開設如此規模的賭場,區區3億多自然是小意思。
很快,就有一位美豔的侍者,端着價值3億6000萬的籌碼來到了葉羽面前。
賭局繼續。
葉羽又將1000萬籌碼推到了二豹子上……
如此,過了十分鐘之後。
此刻,那名荷官的面色卻是白得沒了絲毫的血色。
原因無他,只是因爲面前這個穿得和賭神似的青年,在短短十分鐘裏,已經從他手中贏走了賭場近11億的籌碼!
很快,這件事就被傳到了中村梔子的耳中。
“11億!”
聽到隱的彙報,中村梔子的眉頭此刻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他們四個人都在那裏?”
“是的!”
聞言,中村梔子的略微一沉吟,說道:
“我知道了!”
“你先過去吧,我稍後就來!”
隱隨即點頭消失。
“松本先生,我有一些事情要先去處理一下,您請隨意就好!”
中村梔子對坐在對面的松本一幕,點頭表示了歉意。
隨即快速的起身,邁着小碎步離開了。
三井秀中這兩天已經前往東北,準備接收那塊地的相關事項了。
換句話說,現在只能由她出面去會會對方了。
至於,段奕那條看門狗,她壓根就沒指望過對方。
除非是有人來這裏鬧事。
否則,那種只知道打打殺殺的小嘍囉,除了丟人現眼,估計什麼用場也派不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離開不久後,一陣詭異的陰風便悄然吹進了房間。
正坐着喝茶的松本一幕,突然覺得後勁一涼,便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