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真少爺穿成豪門假少爺 >第一百五十五章 攜手打個架。
    晏喻最先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步準備伸手去關休息室的門:

    “繼續毛線啊,”丁白一手攬住晏清的肩膀,一手伸出爾康手:

    “是啊,”晏清緩緩坐直身子,他不着痕跡擦了一把眼淚,甕聲甕氣地附和道:他發現自己就算對晏博文有諸多怨言跟失望,依舊會難過對方的離去這種矛盾沒辦法在母親或者叔叔嬸嬸面前表現出來1只有在丁白麪對時,他可以痛痛快快發泄着情緒。

    “沒有見笑,”裴虔眸光在丁白跟晏清依偎的身形上轉了一圈,他挑着眉梢回得意有所指:“你們是該多鼓勵鼓勵彼此”最好鼓勵到‘滾做’一團。他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起來效果不錯。這兩個人最好像上一輩子一樣,速度開啓焦不離孟孟不離焦’模式。晏清:“”這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感覺怪怪的丁白:“要不是裴虔的表情足夠真誠,他合理懷疑對方在陰陽怪氣6210510424晏喻捏了捏裴虔的手腕,他笑着溫聲解釋:“裴虔的意思,你們本來就是朋友,遇到事情應該守望相助晏清:“他曾經對野心小白花頗有好感,但不代表對狂野男孩有好感現在歇了心思只想做個朋友,但晏喻跟裴虞虔都想歪了丁白:“"草。他這下聽懂了。晏喻跟裴虔不會以爲自己又朝晏清下手了吧6210510424丁白跟晏清下意識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默契地推開對方,然後同時招呼道:晏喻看到丁白跟晏清的動作,他啞然失笑:“他握着裴虔的手腕走進房間,擡眼打量着室內環境。這是殯儀館專門爲家屬準備的休息室,裏面不但有沙發茶几洗手間,甚至還有牀鋪晏喻跟裴虞坐到丁白跟晏清對面的沙發,倏地發現他們又是兩兩相望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晏喻壓着尷尬清了清嗓子,他正準備找個話題

    “砰砰砰。”門被敲響了。

    “晏清少爺,”工作人員推開休息室的門,她探身提醒道:“即將開始遺體告別,晏總讓你過去。”按照京市辦喪事的規矩,親朋好友在死者火化以前排隊上香告別,身爲晏博文的兒子要一一答禮致謝。晏清眼底閃過一抹痛色,他僵硬地站起來表示道:“好。”丁白看着晏清單薄又搖搖欲墜的身軀,他腦子一抽衝動地站了起來:“我陪你。”晏清腳步一頓,他壓着眼眶的酸澀乾巴巴地反問:“方便嗎”他承認自己是懦弱的人,面對親朋好友的指指點點,面對人生巨大的落差只能裝作堅強把各種情緒藏起來。

    “有什麼不方便的”丁白倒是沒有懊惱他話都說出口了千脆大大方方地表示:他說的實話。嚴格來說,自己也是晏博文調換事件受害者之一,只是他真的不在意,有溫玉雲這樣的母親,還不如之前的野蠻生長。晏清擡眼定定地看着丁白鋒利的眉眼好幾秒,他沙啞着嗓子道謝:“謝謝。”

    “謝個屁,”丁白伸手一把攬住晏清的肩膀,他豪邁地表示:“我們走吧。”晏清和丁白跟晏喻他們打了一個招呼,他們邁着長腿跟着工作人員離開。晏喻看着丁白的動作挑了挑眉梢,他用肩膀碰了碰裴虔肩膀,隱晦地八卦道:裴虞順勢摟住晏喻,他朝對方眨了眨眼睛:“這不是很明顯”晏喻熟練地在裴虞懷裏找了個一個舒服位置,他做出洗耳恭聽狀:“嗯”裴虔用下巴蹭了蹭晏喻的發頂,他勾脣指出重點:“丁白表現得很明顯了啊,他有一顆翻身做攻的心”晏喻聞言皺了皺眉頭,他下意識惋惜道:“這不撞號了嗎”他不是聖父,但希望每個人都一個好結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丁白跟晏清都是可憐人,前者好好的沈家少爺被調換成了沈家傭人的孩子,不但受着親媽的白眼長大,還成功做到兩看兩相厭,後者在晏博文的畸形的高壓下,支持羨慕敢於逃離家庭的丁白

    “哥/哥,”裴虔看着晏喻眼底的悲憫,他伸手用指腹摩挲着少/年的下頜線,意味深長地提醒道:難道不知道爲愛做受”他頓了頓,刻意壓低了聲線:

    “閉嘴!”晏喻聽出裴虔的言下之意,他耳根倏地燒了起來,坐直身子拍開對方的手:你不要隨時隨地都可以撩

    “晏晏,”裴虔笑着打斷晏喻的話,他‘厚顏無恥’地偷換着概念:“我是甜文裏面的忠大攻,當然要隨時隨地發糖啊

    “來,讓我摸摸看,”晏喻微微瞪大了眼眸,他伸手去捏裴虔的臉頰:

    “我不知道臉皮厚了多少,”裴虔順勢將晏喻的手包在手心,他俯身緊盯着少/年的眼睛:“但舌頭變得靈活多了他說着緩緩靠近晏喻,兩張脣形優越的脣瓣越來越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纏。晏喻感受着裴虔身上傳來的侵略性,他抖着長長的睫毛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落下來的吻。

    “晏氏還我們公道。”

    “我們是被晏博文欺騙的受害者,晏氏不兜底,天理難容。”

    “無商不奸,誰知道晏氏是不是幕後老闆之一。”

    “晏氏不給一個說法,不許晏博文辦事外頭突然響起的口號聲成功讓休息室裏的曖昧消失得無影無蹤。

    “等等,”晏喻倏地睜開眼眸,他豎起一根手指抵在裴度脣瓣中間,偏頭朝門外努了努嘴:“我們先去看戲”他在心底默默吐槽,不是晏家不給晏博文最後一點安寧,這是對方自己作下的孽。

    “好,”裴虔探出舌尖輕舔了晏喻指節一下,他偏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站起來朝哥/哥伸出手:“我們晚上再交流,現在去看看沈肆有多大本事”現在九點鐘,遺體告別儀式剛剛開始,這幫賭/徒就鬧了起來,眼裏根本沒有禮義廉恥晏喻紅着臉頰把手搭在裴虔手心,藉着對方的力道站了起來,他們手牽着手往懷安廳走。

    “咔嚓。”彼伏的快門聲響個不停。不算特別大的懷安廳裏面擠滿了人,大家舉着橫幅義憤填膺地要着說法。

    “麻煩大家安靜,”晏博安寒着一張臉環顧四周,他提高了音量拒絕妥協:“晏氏早就擺明了態度,不是你們一鬧就會改變主意晏清狠狠閉了閉眼眸,他站到冰棺面前接口道:目前案子還沒有結案,建議大家關注警方後續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啪。”有人從褲兜掏出一個雞蛋砸了過來。晏清擡手摸了摸頭頂,流下的黃白蛋液把他砸蒙了。丁白從褲兜掏出手帕紙塞到晏清手上,他邁着長腿直奔舌雞蛋的中年男人:他說着揮起拳頭用力砸向對方的臉:原狗仔現私家偵探結結實實捱了一記,他反應過來跟丁白扭到了一起:晦氣。他的本意是挑起晏家跟賭/徒的矛盾,沒想到被人揪了出來。

    “是啊,”自詡維權的受害者紛紛涌了過來,他們毫無忌憚地開始拉偏架:“你們敢做初一,憑什麼不敢讓我們做十五""晏清眼見丁白開始喫虧,他扯松領帶衝了上去:“你們給老子放手!“他的格鬥術跟丁白健身式的三腳貓功夫不同,傷害力不容小覷。

    “陰險小人,”丁白趁機掙開架住自己胳膊的人,他飛起一腳狠狠踹向砸雞蛋的男人:他衝動歸衝動,但智商依舊在線。這羣賭徒只是想利用輿論施壓讓晏氏還錢,而不是跑來打架的。原狗仔現私家偵正好被踢到人體中心,他捂着蛋翻倒在地上:顫抖又淒厲的慘叫聲讓在場的男人們都虎軀一震懂得都懂。參與維權的人變得兔死狐悲,他們擼着袖子準備羣毆丁白跟晏清晏喻跟裴虔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他們攜手穿過人羣衝進‘戰場’,快狠準地解決着這羣缺乏鍛鍊的賭/徒晏清趁機把丁白護到身後,他揮着拳頭砸向衝過來的人:“你還好嗎”丁白伸舌抵了抵牙牀,他用手背胡亂地擦了一下脣角:‘老子好得很。”他說着朝還沒爬起來的‘雞蛋仔’又是一腳,嘴裏罵道:敢偷襲砸雞蛋,你可真行!”原狗仔現私家偵探痛到額頭滿是冷汗,他咬着牙在心底罵娘,要是雄/風受了影響自己絕對不死不休。真特麼的後悔接了這個單子。一時間。戰鬥力爆棚的四位少年跟人數衆多的賭/徒打得難捨難分。晏博安跟冉凌看着‘勢均力敵’的‘兩幫人馬’,他們一個示意保鏢們守着門口一個都不準走,一個示意公關部經理聯繫警方。不管是光明正大受邀來參加葬禮的記者,還是偷偷摸過來的自媒體,他們都聞到了巨瓜的氣息,趕緊打開了直播。

    “各位網友,這裏是晏博文葬禮現場

    “各位網友,真假少爺攜手正在對抗鬧事的賭徒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