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除了我之外,你們這些人都瞎了眼了嗎?”
林薇薇哪受過這種委屈,不管不顧地大喊起來。
全場的目光再一次看向兩人!
李飛連忙用手捂住林薇薇的嘴巴!
李嫣然目光冰冷地掃了過來。
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語,李嫣然擡起一隻纖纖玉手,手指指向大廳大門。
“滾。”
僅僅一個字。
卻讓李飛徹底心涼。
大廳的保安立即衝過來,將李飛和林薇薇強行拖出了大門,狠狠丟在了外面。
“這兩個傻比,終於滾蛋了!”
“李飛一定是瘋了,居然帶這種沒素質的舞伴!”
“這種網紅外圍女,喊麥賣肉還行,根本難登大雅之堂!”
隨着二人被趕走,舞廳人羣中響起了無情的嘲笑。
舞廳大門外。
林薇薇滿臉委屈,氣憤不已道:“我說的是實話,楚軒那個廢物,根本不會醫術,他就是個騙子!”
“啪!”
李飛狠狠一巴掌扇在林薇薇臉上!
林薇薇捱了一巴掌,這才冷靜下來,誠惶誠恐地看着李飛。
“李少……我們都被趕出來了,不如回酒店算了,今晚我是你的人……”
“啪!”
李飛反手又是一個狠狠的耳光!
“你腦子裏除了上牀還有別的嗎?”
“蠢貨!老子被你害慘了!!”
李飛滿臉憤怒,火冒三丈。
“那我們該怎麼辦?”林薇薇捂着臉害怕地道。
“還能怎麼辦!在這裏等!等他們舞會結束,然後去道歉!”
林薇薇不服道:“我不可能跟那個廢物道歉,他配嗎……”
“你給我聽好了,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只要能獲得李總原諒,就算姓楚的想和你睡覺,你也得乖乖答應!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李飛指着林薇薇,惡狠狠地威脅道:“否則,我就把你和我的照片,發給你那個半死不活的老公!”
“李少,不要啊!哥哥,我錯了,求你了!”
林薇薇嚇壞了,她可是揹着吳天南偷偷出來玩的,要是吳天南知道,肯定饒不了她!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吳天南現在雖然廢了,無法對李飛這種富二代造成威脅,但想要弄死她卻輕而易舉!
大廳內,舞會開始。
一對對男男女女在悠長的華爾茲舞曲中,翩翩起舞。
李嫣然腳踝有傷,所以只是陪着楚軒跳了一支舞,便坐在一旁品起了紅酒。
“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年輕人,還是謙卑點好!否則太狂妄,可不是什麼好事!”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
李嫣然看向對方,隨即露出笑容:“汪老,楚軒醫術很高超,他……”
汪文祺嗤之以鼻,不屑道:“他是哪個醫科大學畢業的啊?”
汪文祺是汪家家主,汪家名下擁有價值百億的資產,在天海市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即使連李嫣然對他都要恭讓三分。
李嫣然怔了怔,道:“他是自學成才。”
“噢?自學成才?”
汪文祺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他在座的幾人也面帶不屑。
學醫的門檻極高,任何一個三甲醫院的醫生,至少都是研究生學歷起步,而中醫博大精深,要求也更高,沒有十年從業經驗,甚至都難談得上入門。
笑話!
“汪老,我雖然是自學,但論醫術,不輸任何職業醫生。”
楚軒不卑不亢地回道。
“呵呵,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你都擅長看什麼類型的病症啊?”
汪文祺似乎有意刁難,淡淡開口道。
楚軒完全沒有在意汪文祺話中的調侃,仔細打量了汪文祺幾秒之後,開口道:
“汪老,最近是不是身體有恙?”
聽到這話,汪文祺並沒當回事,只是笑了笑:
“你僅僅憑看一眼,就能看出我身體有病?”
“呵,你還真是厲害啊!”
汪文祺話中滿滿都是調侃之意。
而楚軒卻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實話。”
汪文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對面前年輕人的興趣頓時消散。
楚軒仔細端詳着汪文祺,看到他的身上升起淡淡黑氣,於是忍不住提醒道:
“如果不相信我也無妨。汪老,有空去醫院檢查下身體吧,你確實有病。”
汪文祺頓時不耐煩了,瞪着楚軒道:
“我上週剛去醫院做過體檢,醫生說我健康得很!難道你的眼睛比醫院的機器都厲害?”
楚軒認真道:“確實如此。”
“一派胡言!”
汪文祺一臉惱火,重重拍了下桌子。
楚軒無奈地搖了搖頭,在一張紙上寫下聯繫方式,遞給汪文祺道:“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如果有事可以找我。”
汪文祺看都沒看便將紙條丟在一旁。
“我身體好得很,就不勞煩你了!”
楚軒滿臉無奈。
李嫣然看到這一幕,迅速上前,堆起笑容勸道:
“汪老,楚軒有真本事,他不會亂說的,您還是聽他的,再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汪文祺雖然不把楚軒放在眼裏,但李嫣然的面子他還是要給的,於是淡淡道:
“好的,我知道了,”
“不過我倒是好奇,我得的是什麼病?”
“既然你看出來了,那便說出來聽聽!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就別怪我不給面子了!”
面對汪老的責難,楚軒並沒有生氣,而是認真端詳了一番,然後道:
“兩天。”
“最多兩天。”
衆人被楚軒這句話弄懵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汪文祺皺眉問道。
“你中了劇毒,毒性已經蔓延,再不醫治,兩天之內必會出事。”
聽到楚軒的話,汪文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之前確實身體有些不適,所以纔會去醫院檢查身體。
但醫院檢查完後卻說沒有任何問題,於是他便打消了顧慮。
或許楚軒確實會些醫術,但他一眼就說自己有病,還說自己兩天之內必會出事。
這就是純屬胡說八道了!
“小子,你根本不懂醫術!你滿口胡說八道,信口雌黃,以爲能騙得過我嗎?”
汪文祺怒極反笑,反問道:“如果我真有病,你打算收多少診金啊?”
這句話明擺着就是在嘲諷楚軒想騙診金。
楚軒卻並沒生氣,反而認真道:
“現在你病症尚輕,治起來簡單,我給你開副藥方,成本最多三十塊錢。”
“兩天後,你病入膏肓,神仙難救。”
“那時求我救你,低於1億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