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擡起楚軒的下巴,脣落在楚軒的柔軟之上。

    楚軒沒有反抗,只是一動不動,臉上露出不知是驚訝還是詫異的表情。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楚軒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彷彿一切理所當然。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她。

    他從來沒有想過,李嫣然竟然會這麼火辣。

    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嫣然,你的手機落在家裏了!”

    就在這時,房門打開,楚梅拿着手機走了出來。

    李嫣然連忙推開楚軒,撩撥了一下長髮,莞爾一笑。

    “謝謝阿姨。”

    李嫣然接過手機,轉過身快速走下樓梯。

    楚軒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半晌回不過神來,彷彿剛纔做了一個夢。

    “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楚梅疑惑地看着楚軒。

    楚軒尷尬一笑,解釋道:“沒事,我去送她。”

    說完楚軒迅速追了過去。

    來到樓下,李嫣然已經上了車,放下車窗,微笑着瞥了楚軒一眼:

    “小夥子不錯,很嫩。”

    “今晚有空嗎?”

    “有空,等我搬完家,我給你打電話。”楚軒點了點頭。

    “好的,今晚不見不散。”

    李嫣然嫵媚一笑,拋了一個飛吻,然後戴上墨鏡,一副酷酷的模樣,然後升起車窗,踩下油門。

    黑色的路虎立刻疾馳而出。

    下午簡單地收拾了下,楚軒便開着車,離開了小區。

    從小區到翡翠花園剛剛半個小時。

    楚軒將車開進翡翠花園,停在別墅門前,楚梅下車後,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她之前來過一次翡翠花園,然而那時的翡翠花園破敗不堪,充滿凋零景象。

    但如今眼前的景象,足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只見眼前的別墅精緻而華貴,庭院的草坪、泳池、園林,無一不透出典雅高貴的情調,令人看了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我們沒來錯地方吧?”楚梅忍不住驚訝道。

    “當然沒有,”楚軒微微笑道,“從此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家了。”

    楚梅驚訝道:“這裏的環境也太好了,我都認不出來了!”

    楚軒拿出別墅鑰匙,帶着楚梅走進別墅大廳。

    推開房門的一瞬間,楚梅頓時驚呆了,露出詫異的神色:

    “這也太漂亮了!這沙發……還是牛皮的!”

    “這電視好大,我第一次見這麼大的電視!”

    “這地毯真漂亮,我都不忍心踩。”

    楚梅明顯帶着一股不相信,她這輩子,想都不敢想能住進這麼漂亮的房子。

    “媽,這真的是我們的家,這處別墅區的地產老闆,欠我一個人情,聽說我們一家要搬過來,所以提前把別墅裝修了一遍,你覺得怎麼樣?”楚軒笑道。

    “好,太好了。”楚梅一時百感交集,搖着頭,眼眶有些通紅。

    “媽,以後習慣就好了,我之前說過,我有一天一定會出人頭地!”楚軒笑了笑,“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楚梅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點頭,這一切太突然了,讓她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搬完家後,楚軒開車來到商場,重新置辦了一些傢俱。

    “之前的店面,我打算轉讓出去,然後再去小區附近找個店面,做點小本買賣。”收拾完家裏,楚梅鄭重地說道。

    楚軒一臉無奈:“媽,我一個人賺錢就夠了,你在家享清福就好。”

    “不行,我一閒下來就不舒服,再說了,我在醫院躺了整整三年,就盼着多出門轉轉呢。”楚梅笑道。

    “媽你何必呢,咱家又不指望你賺錢,你缺錢我給你就行!”楚軒撇嘴道。

    “那可不行,除非等你安定下來,讓我抱上孫子,我就不去工作了,天天在家帶孫子。”

    楚梅一邊說着,一邊好奇道:“你說實話,今天中午來的那三位姑娘,你最鐘意哪一個?”

    楚軒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反而岔開了話題:

    “今晚我出去和朋友喫飯,就不回家了。”

    楚梅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和誰出去喫飯?”

    “李嫣然,今天中午你見過的那個。”

    楚軒漫不經心地說道。

    楚梅一怔,接着意味深長地看着楚軒,彷彿剛剛那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

    就在這時,楚軒的手機突然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電話是嶽愛民打來的。

    “嶽叔。”

    “楚軒,明天晚上有空嗎?我舉行家宴,想請你過來喫個飯,順便有件麻煩事想請你幫個忙。”嶽愛民道。

    聽到這話,楚軒立刻意識到,嶽愛民碰到的事情應該不小,否則也不會讓堂堂市首感到爲難了。

    “好的,我盡力而爲。”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嶽愛民滿意地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

    嶽愛民辦公室內,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祕書彙報道:“剛剛接到消息,孫老父子已經到天海市了,現在剛剛入住天海大酒店。”

    “這次孫老迴天海市,行程格外低調,沒有動用包機,而是乘坐的普通客機。”

    嶽愛民點了點頭,淡淡道:“孫老馬上就快退休了,他這種省裏的高級別領導,用這種方式回老家,恐怕不尋常,我猜多半是孫蕭提出的要求。”

    說到孫蕭,嶽愛民雙手背在身後,臉色有些惆悵。

    孫蕭,孫老唯一的兒子,十幾歲從軍,二十多歲便拿下比武第一名,是名副其實的兵王,戰功赫赫。

    偏偏在一次特殊行動中,被人出賣,導致被伏擊,參與行動的全部精銳,只有他活了下來,但雙腿卻被炸彈炸傷,雙腿失去意識,只能坐輪椅。

    這樣一員猛將,卻落得這種下場,令人惋惜。

    所以他判斷,這次孫老帶孫蕭迴天海市老家,很可能就是爲了讓兒子好好靜養。

    祕書忽然想到一件重要事,連忙彙報道:“對了,我聽說金陵妙手黃遠堂,也乘坐同一架次的班機來到了天海市。”

    “那就對了。”

    嶽愛民點了點頭,淡淡道:“孫老帶孫蕭回老家,就是爲了安置孫蕭回來療養,孫蕭本是戰場猛虎,如今戰友殞命,自己獨活,卻變成了殘廢,不能復仇,他豈能甘心?”

    “如果我們能抓住機會,幫孫蕭治好雙腿,讓孫老欠下這個人情,說不定日後仕途之上還能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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