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你的車??”

    現場一片死寂般的尷尬……

    張淼萬萬沒想到,他吹噓了半天,結果這輛車車主竟然是楚軒。

    這特麼就尷尬了!

    楚軒根本不屑理會衆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拉開車門上車。

    陳靈兒跟着坐進了副駕駛。

    張淼先是皺了皺眉頭,接着恍然大悟,不屑道:“呵,差點被他騙過了!”

    “他這輛車一定是貼的假牌子!”

    “這小子膽子真大,爲了裝比,竟然敢造假市首的車!”

    張淼這麼一說,其他幾個女孩兒也迅速反應過來。

    是啊。

    楚軒一個小中醫,怎麼可能開市首大人的車?

    這根本就不合常理!

    唯一的解釋就是,楚軒這車是租的,車牌是假的,一切都是爲了裝比而已!

    看着那輛奧迪a6揚長而去,張淼嘴角浮現一抹輕蔑:

    “這廢物,口口聲聲要和我玩到底,結果就這麼灰溜溜地走了,我還以爲他多牛呢!”

    彼時。

    楚軒一邊開車,一邊撥打黃元堂電話。

    “明天我去天海市元堂春分部,把黃門十三符的給你。”

    “多謝師父!你對徒兒這麼好,徒兒感激不盡!”

    黃元堂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師父,明天我正好在所有人面前隆重介紹一下你!”黃元堂笑眯眯道,“從今以後,天海市元堂春就是您說了算了!”

    “對了,元堂春是不是有個叫張淼的高管?”楚軒問道。

    黃元堂想了片刻,一臉茫然:“這名字……沒印象啊!我一直在金陵總部,天海市這邊的分部,我都是當甩手掌櫃的!”

    “好,明天見。”

    楚軒掛掉電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軒哥,你沒事吧?”

    陳靈兒憂心忡忡地看着楚軒。

    車輛在醫館門前停下,楚軒下車後對陳靈兒道:

    “靈兒,明天跟我出去辦件事,你那十萬塊錢,不會讓你白花的。”

    陳靈兒以爲楚軒是心裏過意不去,於是連忙安慰道:

    “軒哥,你別放在心上,你幫過我那麼多次,這次我能幫上一點點小忙,我已經很滿足了。”

    “至於那十萬塊錢,真的不算什麼的!”

    “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但人沒了……家也就沒了……”

    陳靈兒兀自神傷道。

    “你最後一句再說一遍。”楚軒道。

    “我說,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家……”

    陳靈兒忽然臉色一紅。

    她擡起頭,正看到楚軒投來的壞壞眼神。

    好啊,原來故意看着她出醜呢。

    “軒哥,你壞!”

    陳靈兒羞紅了臉,憤憤丟下一句,低着頭匆匆走進醫館。

    楚軒臉上浮現惡趣味的笑容,同時心底涌起一股溫暖。

    陳靈兒把他當成了家人。

    他很感動。

    一個曾經都不敢和男生說話的女孩兒,現在卻勇敢地把他當成家人,其中需要多大的信任,他可以想象得到。

    第二天一早,楚軒給黃元堂打了電話,準備去接收元堂春的天海市分部。

    剛上車,電話便響起來,那頭響起韓飛虎的聲音:

    “叔叔,是我,您的孝順侄兒啊!”

    “我今天準備去寶芝林報道,爲寶芝林站好大門!”

    “我爸還送了一副明朝的麒麟獻寶圖,讓我給您帶過去。”

    沒想到,韓飛虎居然真打算來寶芝林看大門。

    而且一口一個叔叔,叫的他都受不了了。

    “這種口氣,你跟誰說話呢??好好說話!”楚軒訓斥道。

    “好好說話?”

    韓飛虎一愣,立刻笑着會意,果然有本事的人都有特殊癖好。

    韓飛虎捏起嗓子:

    “軒軒蜀黍,倫家是小虎虎,以後寶芝林的大門,就交給小虎虎來守護哦~”

    楚軒:“……”

    “滾!別讓我見到你!”

    掛了電話,楚軒開車直奔元堂春。

    半小時後,楚軒開車來到城西,看到一幢古色古香的大型中醫館。

    眼前這幢中醫館佔地面積很大,有七層樓那麼高,新中式裝修風格,透着一股古樸味道。

    “還挺氣派。”

    楚軒掃了一眼,昂首闊步走了進去。

    此時,元堂春禮堂內。

    上百名員工,恭恭敬敬地坐在臺下。

    坐在第一排的是元堂春天海分部的高管,爲首的是張淼,身旁坐着的是張沫沫。

    張沫沫偷偷用粉撲往脖子補妝,試圖掩飾脖子上顯眼的吻痕。

    張淼則翹着二郎腿,用手在張沫沫身後捏了一把,兩人打情罵俏。

    “究竟還要我們等多久?我都快睡着了!”一名分管經理打了個呵欠,不耐煩道,“黃老闆不是說有重要事情要宣佈嗎?這都幾點了!”

    有人好奇道:“究竟是什麼重要事情,能夠讓黃老闆如此重視,把天海市三家分醫館的人都叫來了。”

    “哼,你們還不知道呢!”

    張沫沫得意冷笑一聲,道:“我聽說,黃老闆認識了一個大佬,準備把半個元堂春送給他,連咱們天海市分部也在其中!”

    “我靠!這人這麼厲害嗎,竟然值得黃老闆送半個元堂春給他?”有人一臉詫異。

    “你們都沒說到點子上!”張淼故作深沉地掃了衆人一眼,壓低聲音道,“我聽說,這位元堂春的新老闆才二十出頭,跟省裏面有關係,而且醫術通天,連黃老闆的家傳祕術都是他修復的。”

    “黃老闆之所以送股份,還不是爲了抱人家的大腿!”

    幾個公司高管驚得目瞪口呆。

    這也太厲害了吧。

    年僅二十出頭,就和省裏搭上了關係,而且連黃老闆都要抱大腿。

    他們簡直要羨慕死!

    “我還聽說,黃老闆和這位新老闆,兩人以師父弟子相稱。”

    “黃老闆是徒弟,這位新老闆是師父!”

    張沫沫眯起一雙丹鳳眼,笑吟吟地說道。

    “太牛了,真讓人羨慕!我要是有人家一半能力就好了!”有人滿臉豔羨道。

    張沫沫也點頭道:“是啊,年僅二十來歲,有才還多金,簡直是每個女人的夢中王子啊!”

    “要是他能看上我,那該多好……”

    “沫沫你早上喫羊肉喫多了吧?太騷了!”張淼瞥了她一眼,道,“以後換了新老闆,確實要想辦法好好巴結一下,拉拉關係。”

    “不過,以我在元堂春的老資歷,新老闆見了我,還不是得對我客客氣氣的?”

    張淼點燃一根香菸,得意洋洋道。

    “說得對,新老闆來了也得給張哥面子!”

    “沒錯!張哥纔是咱們的主心骨!”

    “張哥,以後在新老闆面前幫我美言幾句啊!”

    一羣公司高管齊齊拍起了張淼的馬屁。

    張淼擺擺手,一副事情都包在他身上的豪邁樣子。

    就在這時,醫館外響起腳步聲。

    醫館今天閉門謝客,此時上門的人,要麼是黃元堂要麼是新老闆!

    禮堂衆人紛紛挺直腰,面帶微笑,準備迎接。

    砰。

    大門打開,一個身影出現在衆人視野中。

    看到這道身影的剎那,張淼和張沫沫頓時瞪大了眼睛:

    “楚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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