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軒哥,這是送給我的嗎?”
陳靈兒見到這麼漂亮的項鍊,激動得給了楚軒一個擁抱,然後紅着臉坐到鏡子前:
“軒哥,你快幫我戴上嘛~”
楚軒無奈,只好笑了笑,將鑽石項鍊戴在陳靈兒雪白的脖頸上。
陳靈兒的皮膚很白又細膩,脖頸修長,今天穿的是一件泡泡公主裙,看起來就像童話裏的公主一樣美麗。
“你對我真好。”
陳靈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面露羞赧之色。
“哈哈,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啊?”楚軒問道。
“我天天給你做飯還不夠啊?”
陳靈兒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不夠。”
楚軒故作一臉深沉:“我聽說國足踢球又輸了。一支球隊要11個人,要不你幫我組個足球隊如何?”
“幫你組個足球隊?怎麼組啊?”
陳靈兒愣愣地眨了眨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俏臉一紅,掄起小粉拳朝着楚軒身上落下:
“軒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壞了,討厭~”
彼時。
韓飛虎正得意洋洋地給韓千山打電話,彙報今天發生的事情。
“爸,你兒子出息了,不再是那個只會花錢的怨種了!”
“我賺到錢了,足足四千萬呢!”
果然正如所料,韓千山一聽先是大喫一驚,詳細問了整件事過程後,對韓飛虎大加褒獎。
韓千山感慨萬千。
什麼時候,他那個只會喫喝玩樂的不孝子,竟然也能自己賺錢了。
看來當初把韓飛虎送去楚軒那鍛鍊是正確的選擇!
楚軒不是凡人,總有一天要龍歸大海、虎嘯山林!
不求韓飛虎學到楚軒十分之一的本領,哪怕能跟隨在楚軒身旁,爲他鞍前馬後,以後韓家也將跟着雞犬升天,青雲直上!
不過韓千山也立刻意識到了潛在的危險。
“你們砸得可是蕭家的店!蕭家跟金陵武協有關係,難免跟天海武協也打過交道,你要小心他們會打擊報復!”
韓飛虎不以爲然道:“哈哈哈,他們今天都被嚇破膽了,怎麼敢……”
話音未落,韓飛虎突然臉色一緊。
只見七八輛商務車突然朝着醫館開來。
韓飛虎掛斷電話,臉色頓時變了,連忙去找楚軒。
車門打開。
一個趾高氣昂的青年,胳膊紋着刺青,在一羣壯漢的簇擁下走向醫館。
“呵,真讓人失望。”
紋身青年目光在寶芝林大門掃了一眼,搖了搖頭道:
“我還以爲砸了蕭家珠寶行的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只是一個開醫館的罷了!”
“收拾這種小角色,竟然還請我出手,真是掃興!”
楚軒目光落在青年身上,掃了一眼,淡淡道:“你們是來看病的?”
紋身青年冷笑一聲:“你看我像有病的樣子嗎?”
“蕭家珠寶行是你們砸的吧?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要一個交代!”
楚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你果然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我哪裏有病?”
楚軒毫不客氣道:“跑來寶芝林鬧事,就是找死!”
紋身青年臉色頓時陰沉,一揮手,身後十幾個鐵塔般的壯漢一擁而上,蜂擁衝進診堂!
診堂裏的病人們都嚇了一跳。
韓飛虎一眼就認出了對方身份,連忙上前道:“葉寰,你給我個面子,別插手摻和這事,否則你就是跟我爲敵!”
王大龍也趕了過來:“葉少,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咱們都是朋友,這事就算過去了,行不?”
葉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臉上滿是輕蔑之色。
“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
“韓飛虎,你這種廢物根本不配混天海市富二代的圈子!你簡直是富二代圈子的恥辱!”
“要是你爸在這,我還要給他幾分面子,至於你,你在我這裏沒有面子!”
“至於你王大龍,你算什麼東西,誰跟你是朋友!滾開!”
葉寰雙手蠻橫地將二人推開。
緊接着,葉寰走到楚軒面前。
楚軒一臉風輕雲淡地抽着煙,臉色平靜,彷彿根本不把葉寰放在眼裏。
看到楚軒如此淡定,葉寰心裏就越不爽。
“你知道我是誰嗎?”葉寰問道。
“不知道。”
楚軒淡淡道。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葉寰皺起眉頭。
“不想。”楚軒冷道,“來我醫館的,要麼是客人,要麼是敵人,既然你不是客人,那就是敵人,我廢了你不就行了,囉嗦那麼多幹什麼!”
葉寰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裝。
還特麼裝!
他相信楚軒現在這麼鎮定,無非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等他知道面前站的人是誰後,恐怕要嚇得跪下來求饒!
“我叫葉寰。”
“我爸叫葉凌霄,天海武協會長。”
“現在,你該知道怕了吧?”
葉寰一臉玩味地看着楚軒,期待着從他臉上看到驚恐等等表情。
然而楚軒卻不鹹不淡道:“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就滾吧!”
葉寰被楚軒這句話震驚了。
他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對天海武協如此輕蔑!
葉寰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你是瞧不起我,還是瞧不起天海武協?”
楚軒笑了。
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弧度:“我要是說,你和天海武協我都瞧不起呢?”
葉寰眼睛眯起,惡狠狠道:
“你這是找死!我見過狂的,沒見過你這麼狂的!”
天海武協在天海市的地位,沒有任何勢力能夠相比,無論是羅天龍還是韓千山,在天海武協這個龐然大物面前都是弟弟!
這小子如此囂張,不過是無知者無畏罷了!
楚軒冷笑:“你們天海武協有什麼牛逼的?之前你們一個副會長也是我的手下敗將,哦對了,還有你們一個高級管事,在我手下連一招都接不住!”
“至於你,除了擁有一個武協會長兒子的身份之外,還有什麼本事嗎?”
“你一個連我手下敗將都比不上的垃圾,竟然敢跑到我的地盤鬧事,誰給你的勇氣?梁靜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