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楚軒?給本小姐滾出來!”
楚軒緩緩起身,看向這名一臉傲慢的女子。
“我叫譚惠文,我是馬天驕的乾女兒!你殺了我乾爹,我今天要來爲乾爹討還一個公道!”
與此同時,身後兩名如鐵塔般的男子齊齊上前一步。
“我叫郭棟,是馬長老的大弟子,今天前來爲師父伸冤!”
“我叫鄭飛,是馬長老的二弟子,今天來殺你爲師尊報仇!”
楚軒看着這兩男一女,不禁搖了搖頭。
“你們找錯人了。”
“我沒殺你們師父。”
楚軒淡淡地道,“當然,我這所以這麼說,並不是因爲怕你們報復!我倒是想過宰了馬天驕,但是被葉凌霄攔住了。但既然馬天驕不是我殺的,這個黑鍋我也不想背!”
說完楚軒擺了擺手。
葉寰迅速上前:“沒聽到軒哥發話了嗎,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離開吧!”
“你算什麼東西,本小姐說話輪得着你插嘴?”
譚惠文冷哼一聲,突然一巴掌落下。
啪!
葉寰猝不及防之下,臉上多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沒聽到譚小姐讓你滾蛋嗎?葉寰,別以爲你爹是天海會長就了不起!別忘了,你爹已經老了,等到他退位,誰還拿正眼看你這個窩囊廢啊?”
郭棟冷笑着在一旁嘲諷道。
葉寰咬了咬牙,捂着臉退了回來。
楚軒淡淡道:“葉寰,她打你耳光,你就打算這麼忍了?”
葉寰一怔:“可是我……”
“不用怕,你上前扇她一巴掌!”楚軒冷道。
既然楚軒這麼說,葉寰心裏的畏懼漸漸消失,冷着臉走上前揚起巴掌就要朝譚惠文臉上落下!
譚惠文露出不屑的表情。
葉寰是什麼貨色,她再清楚不過了,一個不學無術的廢物富二代,怎麼可能跟她相提並論?
就在譚惠文滿臉不屑,準備閃身輕易避開時,突然感到身體一僵,彷彿有一根針刺入了她的膝蓋,讓她猝不及防單膝跪地!
撲通!
“啪!”
葉寰一巴掌狠狠扇在譚惠文的臉上!
“該死!……你怎麼做到的?!”
譚惠文大喫一驚,連忙捂着臉後退兩步,用難以置信目光看向葉寰。
然而看到葉寰那一臉同樣的詫異表情後,譚惠文臉色一沉,目光迅速看向楚軒:
“是你在裝神弄鬼?”
楚軒淡淡道:“你扇了我的人,我的人打回來,這很公平。”
“小子,你卑鄙無恥!你就是用同樣卑鄙的伎倆,害死我乾爹!”
譚惠文憤怒道:“我早就聽說了,你們在天海市爲非作歹,我乾爹看不過去,特意和馬少一起趕來爲民除害!”
“結果,卻中了你們的奸計,被你們以多欺少!”
“後來,我乾爹將你打得大敗,本想來勸你棄惡從善,放你一馬,結果你表面唯唯諾諾答應,背地裏卻在飛機上做了手腳,害了我乾爹的性命!”
譚惠文眼眸通紅,滿滿都是仇恨,惡狠狠道:“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郭棟和鄭飛也用憤怒的目光看向楚軒:“無恥小賊!要不是你用關係勾結上面,強行阻攔衆多師兄弟離開金陵,否則今天你這醫館早就血流成河了!”
他爲非作歹?
他卑鄙無恥?
他被馬天驕打得大敗?
“放屁!”
楚軒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
“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
“派a級通緝犯率先動手的人,是馬書陽!”
“派人去騷擾我前妻一家的人,也是馬書陽!”
“你們那位馬長老,不管侄子種種惡行,反而想要包庇縱容,向我發起挑戰!”
楚軒一字一句,惡狠狠地指着一行人道:
“你們聽好了,你們那位馬長老,只是一個廢物!”
“要不是葉凌霄阻攔,我會一腳踩爛他的腦袋!這纔是真相!”
“記住了嗎?”
譚惠文一行人露出詫異的目光。
楚軒說的怎麼跟他們聽到的傳聞完全不一樣?
堂堂馬長老,竟然不是一個年輕人的對手?
但他們很快便滿臉懷疑。
“胡說八道!就憑你,也配當我乾爹的對手?”譚惠文根本不屑。
郭棟冷笑:“我師父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你!”
鄭飛嘲諷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現在大放厥詞,無非就是我師父死了不能站起來反駁你而已!”
楚軒笑了。
跟這樣一羣腦殘說話,真特麼的費勁!
“你們的意思是,今天我必須要給馬天驕償命?”楚軒冷笑道。
“對!”譚惠文點頭道,“我師父一定是死在你手裏!我們今天既然來了,就要帶你的腦袋回金陵!”
“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據!”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
“好啊,說他有不在場證據是吧?讓人證出來啊!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替他作證!”
譚惠文目光向後看去,臉上滿滿都是威脅之色。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長眼,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替楚軒當人證。
“我,李嫣然,夠不夠資格?”
一道清冷的身影一步步走進醫館大院。
譚惠文等人先是一愣,接着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麼回事?
竟然是她!
“你是……李家的公主!”
譚惠文倒吸了一口涼氣,用詫異的目光看向李嫣然。
郭棟和鄭飛師兄弟也投來了緊張的目光。
“你們欺負人欺負到我的男人身上,我憑什麼不能站出來作證?”
李嫣然冷哼一聲,紅脣輕啓:
“昨晚馬家叔侄出事的時候,楚軒和我在一起!”
“他和你在一起做什麼?”
譚惠文下意識反問道。
啪!
李嫣然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落在譚惠文臉上!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你說是在做什麼?”
“問得這麼清楚,是不是還要本小姐給你看現場錄像啊?!”
“啪!”
李嫣然又是一巴掌!
“馬天驕死了,你們急着冒出來替他報仇,想爭奪他空出來的長老位置是吧?”
“你們這些齷齪心思,真以爲我不知道?”
譚惠文捱了李嫣然兩巴掌,卻不敢有半點反駁。
無他,只因李嫣然的身份太特殊了!
即使是她也惹不起!
“還想威脅證人是吧?就憑你們嗎?”
李嫣然目光看向郭棟和鄭飛師兄弟,“來!我膽子就是大!你們威脅本小姐一個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