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我們把奶送來了!”
“你嚐嚐,你喜歡哪一種?”
安然和安琪,一人拿着一瓶奶,用澄澈的大眼睛看向楚軒。
楚軒和李嫣然對視一眼,哭笑不得。
這兩個丫頭,雖然武力值霸道無匹,但實際上還是小女孩兒心態,單純的一批。
“我不喝奶。”楚軒道。
“是不是我們的奶,沒有嫣然姐的奶好喝?”
安然和安琪怔怔地看向楚軒,疑惑地眨着大眼睛。
楚軒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不是好不好喝的問題。
這是有沒有的問題!
“唰!”
李嫣然拿出兩張銀行卡,塞到安然和安琪手裏。
“每張卡里有500萬,是我給你們的零花錢,你們要是沒錢花,找姐姐要!”
李嫣然寵溺地拍了拍兩個小丫頭的腦袋。
這次山莊之行,安然和安琪冒死一同前往,立下了不少功勞。
安然一把刀劈了幾十人,安琪一把長狙同樣立下赫赫戰功,李嫣然可都看在眼裏。
安然和安琪不敢接銀行卡,而是先用詢問目光看向楚軒。
見到楚軒點頭後,姐妹倆這才接下銀行卡,興高采烈地跑出門去了。
“這對姐妹花,你有想法沒?”
李嫣然意味深長地看向楚軒。
楚軒連忙擺手:“我又不是禽獸,怎麼可能對她倆有想法?”
“我說的又不是那種想法,你慌什麼?”
李嫣然莞爾一笑,道:
“量你有賊心,也沒賊膽!”
“不,”楚軒搖了搖頭,道:“我是既沒賊心,也沒賊膽,我連你一個女人都喫力,哪來的餘力再多兩個?”
“怎麼,你有餘力就想再多兩個小的?”
李嫣然毫不掩飾自己喫醋,小手在楚軒腰上狠狠擰了一把。
楚軒哎喲一聲,一把抓住那隻小手:
“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姐妹倆挺可憐的,這麼小年紀就失去記憶,我可是把她們當妹妹看!”
“這還差不多,”
李嫣然俏臉一笑,傾國傾城,一雙雪白藕臂搭在楚軒肩上,忽然道:“不過如果有哪一天我不在了,有安然安琪,有靈兒她們照顧你,我也就放心了。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睡別的女人,但這輩子你都不許忘掉我。”
楚軒流露出一個疑惑神情,不明白李嫣然爲什麼突然這樣說。
“你怎麼了?”
“沒事,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李嫣然笑着說道,突然將腦袋埋在楚軒身前,纖細的玉指解開他襯衫鈕釦,然後張開紅脣,咬了上去。
直到留下一圈紅色牙印,李嫣然這才心滿意足的擡起頭。
“這樣,你就不會忘掉我了。”
不等楚軒開口詢問,李嫣然話鋒一轉道:
“這次山莊事件,段浪身死,天門遭受重創,恐怕接下來打擊報復不會少。”
楚軒眉頭微蹙:“他們還敢報復?”
“很可能。段霸天本就是個亡命之徒,段浪是他唯一兒子,現在一死,等於段家絕後,段霸天絕對會用盡一切辦法報復天海商會。”
“我剛收到消息,李家對天門動手了。”
聽到李家二字,楚軒心臟驟然緊繃:“結果如何?”
“天門十幾處分支,全部被剷除,兩百多名精銳戰死,死去的暗勁、化勁高手,不計其數!段霸天失蹤,還在追查中。”
楚軒眸子閃過一絲驚詫,李家的能量,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他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這樣一來,天門幾乎被剷除,就算段霸天想要報復,也不會掀起太大的風浪。”
“除此之外,北境那邊,狼王三名弟子死於天海,狼王出關後,絕對會找你報仇。”
“狼王這樣的頂尖高手,想要隱匿行蹤太簡單了,一旦被他們盯上,幾乎防不勝防,你要多加小心。”
“除此之外,天門幕後的金主身份,也終於浮出水面了。”
李嫣然眸子裏閃爍着冷意的光芒:“金陵,蕭家。”
楚軒臉色瞬間一沉。
腦海裏立刻浮現出蕭城那張冰冷的笑臉。
“蕭家早就想進入天海爭奪利益,天門不過是他們推到臺上的傀儡罷了,蕭城支持天門,早就已經人盡皆知。”
“這次孫老清理了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把段浪的死歸咎於泥石流,這樣一來,蕭家也找不到攻擊我們的理由。”
“否則,一旦被蕭城抓到我們動手的證據,一定會站出來指責我們違背盟約,倒打一耙。”
楚軒深深地呼出一口氣。
狼王。
段霸天。
蕭城。
這三方勢力,每一方勢力都很棘手。
“能不能找到狼王,或者段霸天的下落?”
楚軒眸子裏閃過一絲寒意。
“你想找到二人下落,然後提前動手是吧,”李嫣然會意,卻露出無奈苦笑:“這二人都是頂尖武者,他們想要藏匿行蹤太簡單了,哪怕憑李家的力量也無法追查到他們下落。”
“所以,一旦被這二人盯上纔是真正的麻煩,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除了李家的力量之外,如果孫家也幫忙調查呢?”楚軒眼睛一亮。
李嫣然卻再次搖頭:“孫家是明面上的力量,這種江湖紛爭,他們的關係網難以介入。”
“不過,你倒是可以去找薛青衣,她或許可以幫得上忙。”
薛青衣?
“你是指她背後的青門?”
楚軒問道。
“對,青門的門生遍佈天下,下到販夫走卒,上到政商首腦,都有他們的關係網,甚至在海外華人社區中,也有他們的力量存在。”
“孫家這種明面力量辦不到的事,青門這種灰色地帶的存在,反而有可能辦得到。”
李嫣然笑吟吟地看向楚軒:“而且,薛青衣的幾個師兄,都是響噹噹的武道高手,實力很強。”
楚軒好奇地詢問道:
“有多強?”
李嫣然想了片刻,開口道:
“狼王首席弟子蘇赫巴魯,曾經和薛青衣的一個師兄產生過沖突,雙方當場動手。”
“然後。”
“薛青衣的師兄,一腳踹的蘇赫巴魯三個月沒下過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