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性質的聯盟?”

    衆人愣了下,滿臉疑惑。

    “對。”

    楚軒點了點頭,把他的計劃講了出來。

    他打算以天海商會作爲基礎,漸漸向周圍地市擴招,組建一個聯盟,最後逐步擴大到整個華夏。

    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先籌建江南聯盟。

    東海省被長江貫穿,分爲江北和江南,江南有六個市,江北有七個市。

    想要對抗金陵的豪門世家,除了在金陵硬碰硬之外,還可以通過拉動東海省其他地市加入聯盟,從而形成對金陵的包圍!

    “請會長放心,我立刻派人去請江南各市代表勢力!”

    羅天龍一口應下,同時擔心道:“其他幾個地市還好說,但錫城的蔣天陽,盤踞當地多年,觸手甚至深入下面的縣城、鄉鎮,極其根深蒂固,恐怕沒那麼容易同意加入。”

    “等他們來了,我自然有辦法說服他們!”

    楚軒淡淡道,“對了,天劍山是在錫城境內吧?”

    “是的,天劍山地處錫城,聽說天劍閣的閣主和蔣天陽關係不錯,雙方還是盟友。”羅天龍有些擔憂,楚軒和天劍山的恩怨,他多少也有所耳聞。

    “很好!”

    楚軒卻只是淡淡冷笑一聲。

    會議結束後,楚軒看了一眼手機,始終沒收到姬如霜的電話。

    難不成,姬如霜順利拿到工資後便離開了?

    楚軒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以姬如霜的風格,哪怕真要走也會提前通知自己一聲。

    想了想,楚軒決定親自去一趟翡翠花園二期。

    除了尋找姬如霜之外,他也想看一看,究竟是誰如此無恥,竟然拖欠工資不給。

    路上,汪雪涵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臭小子,你汪姐一路過關斬將,馬上就要問鼎全國冠軍了!”

    “這週末,我們幾個參加決賽的選手,打算一起遊艇度假,聽說美女特別多,很刺激!你要不要過來?”

    楚軒撇了撇嘴,隨口道:“我對這種聚會不感興趣。”

    對他來說,這種名利場最令人頭疼,所以他一直不喜歡這些繁瑣的社交活動。

    而且近期,羅天龍會將江南大大小小的大佬們,全部聚集到天海市來,他打算出手震懾一番,徹底掌控江南聯盟,期間需要準備的事還很多。

    “我一個朋友,聽說你是醫生,她身體一直不太好,想讓你幫忙調理調理!”汪雪涵頓了頓,再次開口道,“她身材很棒哦!”

    “不去了。你自己去玩吧。”楚軒道。

    “她唱歌也很好聽,叫聲也很棒呢~”汪雪涵咯咯壞笑道。

    “不去,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

    楚軒撇嘴道。

    “軒哥哥,你就當陪陪我嘛!否則,下次記者採訪我有沒有男友,我可要讓你當擋箭牌了哈!”汪雪涵狡黠道。

    “臭丫頭,還學會跟我耍心眼了!”楚軒無奈一笑,想到以後汪雪涵娛樂圈出道,雙方可能很久都沒機會見面,心裏一軟,答應了下來。

    沒一會兒,車子駛入翡翠花園二期。

    楚軒剛想要給姬如霜打電話,卻突然聽到小區裏傳來一個尖銳的女人罵街聲。

    這道聲音,他簡直太熟悉了。

    張蔚鳳!

    每次張蔚鳳罵人,都是同樣的聲調。

    楚軒停下車,快步走過去。

    一眼看過去,竟然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姬如霜!

    楚軒頓時一怔,瞬間反應過來,難道姬如霜的僱主,就是張蔚鳳??

    只見,姬如霜拉着小囡囡,站在別墅門前,面帶委屈。

    而張蔚鳳正站在別墅門口,一隻手掐腰,一隻手指着姬如霜,罵罵咧咧道:

    “你竟然還有臉回來?”

    “你女兒打碎我家的祖傳花瓶,價值幾十萬,你賠得起嗎?”

    “你工資才那點錢,我扣你一半已經是寬宏大量了,你竟然還好意思過來要錢,你有沒有良心啊!”

    姬如霜被訓得一陣難過,卻還是努力擠出笑容:“張女士,之前花瓶不是我女兒打碎的,你也說過會查出真相,然後再把剩下的工資發給我,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張蔚鳳聞言,頓時冷冷一哼!

    她當初這麼說,就是爲了找個藉口,哄着姬如霜離開。

    誰想到這女人如此死心眼,竟然真的回來追債了!

    就在這時,葉青山和葉凌薇從別墅大門走出來。

    一段時間沒見,葉凌薇身穿一身白色連衣裙,烏黑筆直的長髮垂落,腦袋後面紮了一個紅色蝴蝶結,一雙筆直晶瑩的玉腿,下面是一雙華倫天奴高跟鞋,將晶瑩的腳指頭襯托的宛如花苞。

    葉青山看起來則蒼老了許多,只見他皺着眉頭,道:“花瓶是我打碎的,而且花瓶值不了幾個錢,你把工資給她吧,她一個女人帶着孩子也不容易。”

    葉凌薇也在一旁勸道:“媽,這是個誤會,如霜不容易,別找她麻煩了。”

    看到丈夫和女兒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張蔚鳳頓時怒了:

    “她不容易,我就容易了嗎?”

    “我辛辛苦苦開的藥店,結果被一個白眼狼女婿整垮了!我上哪兒跟人說理去?”

    “葉青山,你少在這替人受過,花瓶明明就是她女兒打碎的!你這麼替她說話,該不會早就跟她跑到一張牀上了吧!”

    張蔚鳳指着姬如霜怒道:“好啊,我早就懷疑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可能來幹家政保姆,原來你真的是個狐媚子!”

    葉青山氣壞了:“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

    “既然你和她沒關係,那你就閉嘴!”

    張蔚鳳瞪了葉青山一眼,又冷眼看向葉凌薇:“你是我女兒,竟然幫外人說話,你的孝順都被狗吃了嗎?”

    葉凌薇咬了咬紅脣,極力解釋道:“我只是在就事論事罷了,花瓶本就不是如霜女兒打壞的,何況這花瓶還是我隨手買的,不過幾百塊而已,如果因爲這扣下如霜一半工資,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姬如霜聞言一陣感動,沒想到葉凌薇竟然在這種時刻爲自己站出來說話。

    本以爲這下張蔚鳳無話可說了,也該老老實實把工資還給她了。

    然而,張蔚鳳卻像吃了嗆藥一樣,雙手掐腰,氣沖沖道:

    “葉凌薇,你翅膀硬了是吧?!竟然連我都敢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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