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寧寧一直都在觀察葉天，看到葉天沒有反應，暗中也點了點頭。
“葉先生，如果你原諒馬家，馬家希望，加入九寶商會。”
“呵呵！”
姬凝和元青霖都笑了起來，果然馬家想要加入九寶商會。
“我們想進入組織結構當中。”馬寧寧再次說着。
馬家不光要進入九寶商會，要跟武當峨眉一樣，進入組織結構。
“不可能的。”
葉天直接拒絕了。
“葉先生，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銀色瞳孔，再次盯着葉天，馬寧寧希望聽到滿意回答。
“不用這麼看着我。”
“你真以爲，你那是特殊能力，能夠讓萬靈皆聽話？”
“馬寧寧，你那是有病！”
“臥槽！”
葉天這句話，讓姬凝驚訝起來，他分辨不出，葉天是在罵人，還是說的實情。
馬長生想要瞪眼，卻不敢得罪葉天，只能夠硬憋着。
馬寧寧卻望着葉天，十分疑惑。
“葉先生，你怎麼可以這麼說？”
“你不是能夠感知嗎？剛纔我說的是真假，難道你不清楚嗎？”
“馬寧寧，我可以再次說一下，你的確有病。”
“還有，馬家想要進入組織結構，是不可能的。”
“唯有九寶商會，最原始的股東集體通過，纔可以的。”
“這？”
馬寧寧再次愣住了，葉的是真話，而且根本無法被她感化。
“行了，
你自己不清楚，還以爲自己是能力？”
“你聽說過，天生異瞳的故事嗎？”
“古代聊齋什麼的，都有這樣的記載？”
葉着，然後開始舉例起來。
衆人聽着一愣愣的，元青霖望着馬寧寧，忍不住說道：“葉馬小姐眼睛，是異瞳？”
“有一部分，最重要，她得了白化道病！”
“什麼白化病？”
姬凝也聽說過白化病，以前也見過白化病小孩，頭髮都是白色，甚至皮膚、眼睫毛，統統都是白色。
這種病，就是皮膚病，跟基因和體內黑色素有關。
“你說我是白化病？”馬寧寧淡淡笑了。
她並不是白化病，她天生就是這樣，而且已經上醫院看了，跟白化病不同。
“我說的是白化道病！”
“類似白化病，曾經在道藏當中，有關於這種病的記載。白化道病，在古代，被玄門一些人，堪稱天生道子。”
“這些人，身上會變白，擁有異瞳，會覺得自己有能力。”
“這些人，沒有一個活過三十歲。”
“唐孫思邈，曾經救治過白化道病，這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能力，而是生命力在流逝，病從這裏來。”
葉天指了指眉心，這讓馬寧寧徹底震驚了。
“活不過三十歲？”
“你在嚇唬大小姐嗎？”馬長生已經憤怒了。
“我需要嚇唬嗎？”
“你們可以回去翻閱典籍，我相信，這種白化道病，你們應該能夠看到。”
“這種能力，是催命
符。”
“你越動用，你離着死亡越不遠了。”
葉謊，從看到馬寧寧開始，就知道了。
“他說的是真話。”馬寧寧看向馬長生。
從小到大，馬寧寧都被培養成聖女，馬家未來。甚至馬寧寧，將來可以跟黑媽媽溝通，這是一種薩滿文化。
現在，馬寧寧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病？
“真活不過三十歲？”馬寧寧輕輕說着。
“嗯！”
葉天點了點頭，沒辦法，就是這種病，用生命力獲得能力。
這種能力，在古代，讓人以爲是天之子。
其實就是眉心松果體的異變。
皮膚、血液等等，都在白化。
“能治嗎？”馬寧寧並沒有害怕，反而很冷靜。
葉天凝視馬寧寧，想了想道：“能！”
“但是，你會失去能力！”
葉天的確能夠治療，會利用手術，復原松果體。可這樣的話，馬寧寧只是普通女孩子。
沉默了。
馬寧寧沒有吭聲，失去能力，她或許就不是聖女了。
馬長生看到這樣，意識到什麼，立刻走出房間，開始打電話了。
馬寧寧低着頭，再次戴上墨鏡。
端起茶水，手臂輕輕顫抖一下。
“你的命運，應該在你手裏。”姬凝再次給馬寧寧倒茶，認真無比看着馬寧寧。
“是嗎？”擠出尷尬笑容，馬寧
寧的確有點慌了。
“命，是自己的。”
“我是馬家聖女，我的命，已經給了黑媽媽。”
姬凝搖了搖頭，再次返回葉天身邊，他沒辦法勸馬寧寧，只能夠看馬家的選擇。
葉天喝着茶，也沒有說什麼。葉天是醫生，得尊重家屬選擇，當然葉天也會霸道跟患者溝通，畢竟生命是屬於患者的。
時間一點點推移，房間內氣氛逐漸深沉起來。
馬寧寧已經無法笑了，茶水都喝了，也沒有得到馬長生的消息。
這一刻，馬寧寧擡頭望着葉天。
“換成是葉先生，你會怎麼辦？”
“我不清楚，我只有父母，沒有大家族。如果是我父母，他們會用生命守護我，只要我還活着，他們就會高興快樂。”
“多好。”馬寧寧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姬凝。
“我老爸也一樣。”姬凝也用力點頭，他其實也經歷過生死。
再次看向元青霖，元青霖也點了點頭，無論如何，在父母面前，孩子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的。
“馬家？”
馬寧寧真不知道，到底會如何？
就在這時候，馬長生走了進來，臉色無比凝重。看着馬寧寧，深吸一口氣道：“家主說了，你如果要治療，從這一刻開始，你就不是聖女了。”
“馬家，不需要無能之人。”
“是嗎？”
就在馬寧寧內心極度失望時候，馬長生再次說着：“這是家主的話，你父親的話，他希望你活着。”
“什麼？”
馬寧寧驚訝看着馬長生
，馬長生咬着牙，再次說着：“沒錯，他是這麼說的。”
“爸爸！”
馬寧寧已經很久沒有叫過父親，自從成爲聖女，一直稱呼父親爲家主或者教主。
這一次，馬寧寧喊了出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