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地下酒肆,沒錯,又是之前那一家!
“乾杯,大龍頭、小龍頭再來一套。”
“好嘞,來嘍!”
福遛剛從動作遊戲的快感中拔出,還想好了食譜,晚上準備好好犒勞千雪一番的,沒曾想外面竟然嘈雜成這副鬼樣子。
“吵!太吵了!過分!”
捂着的耳朵,福遛不禁同情了千雪一把。
哎……千雪醬她,似乎這一次……不,再一次成了衆人的風暴中心。
“千雪,過來嘛。怎麼每一次的都這麼無精打采,是不是累了?”
“去,你這老傢伙,這不廢話,哪有不累的說,哈哈,明明是你們自己想玩不對嗎?”
“來來來,累了更要喝,千雪!千雪!走一個!”
吵雜起鬨聲,喝得有些踉蹌的一衆修士們,千雪一聲不吭地照舊擠在了人堆裏。
“喂,千雪,用不着這麼配合吧!你……就是你,說的就是你……混蛋!”
福遛氣急敗壞的話語,他嘴裏罵的笨蛋,不是別人,正是已經喝的晃盪的畢谷妍。
稍早的時候,千雪回城後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大叔那,小院子不出所料地引發了一陣騷動。
得到消息的畢谷妍,甚至放了下前臺的工作,從前廳與側門的通道那走了捷徑,一路小跑進了院子。
結果嘛,這個畢谷妍還不嫌事多直接喊了一大句,“哥們們,狂歡吧!”
就這樣在場的修士們再一次將酒肆整一個地下空間給塞了個滿滿當當。
“乾杯!”
“乾杯!”
狂歡還在蔓延,熱鬧的現場完全分不清你我,因爲斷罪人大休假的緣故,連商隊也停下了跑貨的任務。
現在出城方向,只剩下了還在努力工作的地勘等,進行嘉蘭城年度大修的一小堆修士,大部分都擠進了城裏大大小小的酒肆之中。
“還是這家味正,好喝呀!”
“差一點”,手上晃盪着酒瓶子,吊兒郎當的樣子倚在了酒館的一側,看着被谷妍姐拉到人堆之中的可憐千雪。
“嘛,現在的這堆預備役都這麼兇猛?這大半個月之前還沉淪在醬很美味呢,怎麼一轉彎連着一梭子都直接全壓了呀,完了,完犢子了,我都沒快沒有臉了在此混嘍……
“哎呀,你什麼時候溜回來的呀,‘差一點’?”
“你們也回來了?”
結伴而行的四位修士,是之前幫襯過千雪幾句的那個小隊一行。
“嘿嘿!我們當然得回來了,商隊都停跑了,你們地勘不是現在應該修那城門口的大陣嗎?”
“得,我不能坐坐嘛!”
“行!走一個!”
“路都停了,我們還跑什麼跑,老闆看此地有這麼多的油水,直接大筆一揮讓我們晚啓程五六天了。”
“哎,就是這些日子躺在嘉蘭城裏沒事做,難受呀!”
“是呀!難受!喝酒,還是喝酒好呀,這一杯,敬城外的那些兇獸們!可要好好地默哀一下了。”
這一會兒又擠進一堆,是那些跑商之人正無事可幹呢。
“來!敬可憐的兇獸們,走一個!你看看這城裏一堆閒散職業的修士,還有斷罪人他們,個個戰力兇猛,這下可有的熱鬧可瞧了。”
“都明盤了!瞧!”
“可不是,在丁級裏最活躍的,要數夏千雪和羅樹南這兩位,還都是斷罪人那邊。這陣子可是幹勁爆棚呀!”
“哎,像我們這些十八線的,可是慘嘍!荷包癟癟,也不知下一頓的酒錢在哪裏,喝!”
“算了!諸君,咱們修士聯盟的大小魚,在嘉蘭城裏一年都能熱鬧幾回呢?喝喝!走一圈!”
叮叮咣咣的碰杯聲,酒杯底下都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衆生們。
“谷妍姐,再勁爆一點!把那……啥……漂亮衣服,甩起來!甩起來!”
“你這個死‘差一點’的,不活了是吧!又交了什麼鬼東西呀,委託人都快打到我這裏來了。”
谷妍姐依舊一副大大咧咧,不修邊幅的樣子,直接一個酒杯子砸了過去,還好他身形一閃一扭身躲到了夏千雪的身後。
“大家看看,這老妖婆暴露本性了吧。”
“再罵一句試試!”
“‘差一點’再這樣的話,可就小命不保了……”
“差一點!”
“差一點!”
酒肆裏起鬨的修士們嘻嘻哈哈的,又是喝倒了一片。
“啊,回來了,兄弟!呃,歡迎……光臨……”
頭上已經頂着四五個包的‘差一點’,飄飄欲仙的轉到了櫃檯那邊。
“小二,滿上!嘿嘿,看看我……功績超羣,那谷妍姐可是很捨得賜我兩粉拳子……”
“打你兩拳子就興奮成這樣,哎呀,真沒出息!”
那回來小隊的隊長放任自己的三個隊員加入了羣嗨的修士團中,自己則靠在櫃檯一邊。
“哎,老嘍!像我們兩個中年人,在這可活絡不起來了呀,估計剋制的……也都在這邊了。”
“剋制啥剋制,‘差一點’你看隔壁那兩地下的兩家,呃……潛規則呦,那些丙級修士那裏玩得多勁爆……要不咱倆搭把夥爬地窗上一睹風光……”
“你還算了吧,荷包……癢癢了,再看那谷妍姐,半水的乙級修士,打我兩下都疼成這樣,我還湊臉過去?”
“嘉蘭城裏丙級修士美女多呀……”
“你可別消遣我了,哪些美女都什麼貨色,有女子力?看看我家千雪,也太可愛了吧!您看這一堆萌新的丁級修士們,不都是跟着她在跑,就那啥……哦,傻小子羅樹南,也不跟着一起起勁?”
“喂!說起來樹南來,今天倒現在還沒看到,他是不是一直不來這邊,不參加聚會嗎?”
“嘛,是呀,他那個小團體,也不知道整天干些什麼。”
“哎呀,‘差一點’原來他就算不來,在城裏也能看到,這嘉蘭城纔多大點地方。”
“哎呦,你們兩老,倒早早在這歇息了呀。”
“哎,不敢,前輩好!”
“前輩好!來一杯!”
“哎呦,那幾個年輕人呀,他們不長禮數,你們還敢硬着頭皮和我吹呀。”
“不敢不敢,那前輩,你都到這邊來了,那畢谷妍一個人看着夏千雪,行嗎?”